“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他叫顾北辰。”
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

这什么情况?司家大小姐居然有心上人,而且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就连白鸢也被吓了一跳。

跟她开玩笑呢吧,小荼怎么可能会喜欢顾北辰?

滴,支线任务完成,请宿主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

任务完成了还要做什么准备,司荼一脸莫名其妙。

系统:当然是被反派抡刀砍的准备了。

它都怕血溅现场。

“他,就是我今晚的舞伴。”

司荼看向人群中的云娇娇,朝她走来。

在场人都懵圈了。

不是说喜欢顾北辰吗,难道a市有两个顾北辰?

“能被司小姐喜欢,是我的荣幸。”

云娇娇上前挽着司荼的胳膊。

虽然她也不太明白表姐整这一出是为了啥,但听表姐的话,总没错!

她就安安心心当个工具人就好。

站在一边的白鸢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都什么跟什么?

“算了算了夫人,这俩孩子是闹着玩呢,活跃活跃气氛嘛。”

在场的贵妇人们琢磨着司家两口子的神情,似乎他们对这段感情并没有很抵制啊。

既然人家都有心上人了,那他们这些想要跟司家联姻的心思就消了。

反倒是坐在一旁角落的顾北辰莫名被cue,结果主人公还不是他。

就工具人呗。

宴会结束后,白鸢双臂环胸,坐在客厅沙发的正中央。

别问,问就是在生气。

哄不好的那种!

司成都使劲浑身解数了,可还是没能让她消气,只能把这始作俑者揪出来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今晚这一出是个什么情况?”

还不赶紧解释解释,司成拼命的朝自家闺女使眼色。

上前揽着白鸢的胳膊,司荼娇声道,

“哎呀,我就是跟娇娇开了个玩笑嘛,难不成还真要将我现在就嫁出去啊?”

司荼一撒娇,白鸢的气就消了大半。

不过那些贵妇人存着什么心思,她也是知道的。

既然小荼没这方面的意思,她也不会上赶着去物色夫家。

毕竟,她家小荼这么好,她才不舍得让她嫁出去呢。

仅这一句话,白鸢的脸色就好了许多。

看得一旁的司成以一愣愣的。

这就好了?

他哄了三四个小时,都抵不上自家闺女的一句话?

好生气哦!

“对了,刚才有个快递放在外面了,应该是别人寄给你的生日礼物。”

刚才光顾着生气了,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司荼一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也就不着急拆。

“行了,都快大半夜了,小荼也早点休息吧。”

看着两人腻歪,司成莫名吃醋,当即就要赶人。

闺女怎么了?闺女也不能打扰他跟他夫人恩爱!

司荼扶额,但弯起的嘴角还是昭示着她的好心情。

看着两人并肩上楼的身影,司荼想起了上个世界她与祁彧也是这样。

相濡以沫,恩爱终老。

“以后大小姐肯定也会找到把你捧在手心儿里的男子的。”

王嫂将东西都收拾好,看着出神的司荼,笑道。

她家大小姐都成年了,婚事应该也不远了吧。

“好了王嫂,你也快些去休息吧。”

司荼回过神来,径直上了楼。

c国

易广原本都要睡觉了,可心里一突突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就是个操心的管家命,当即起身,走到易池光的房间。

“少爷在房间吗?”

易广问了问在门外守着的保镖。

“在的,刚从老爷那回来。”

他去找老爷子?稀罕事啊。

易广起了疑心,敲了敲门,可没有屋里没有半点回应。

按说以易池光的性子,他不可能睡得那么沉。

“把门砸开,快!”

保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开始砸门。

可正当此时,外面响起直升机的轰鸣声。

少爷他跑了!

易广就知道这小子没憋着好,去找老爷子估计也是去偷钥匙呢吧。

怪不得今晚这么听话,敢情在这儿等着他呢!

“通知华国,大概在今晚凌晨会有一架直升机通过。”

他能怎么办?只能跟在他身后给他擦屁股了。

夜深人静,虫鸣四起,月光透过窗帘悄然洒落,与司荼身上那件金线莲花长裙交相辉映。

洗漱完后,司荼换上睡衣,将盘起的长发披散下来。

月光映照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了一层银辉圣光,肌肤似雪,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烟火的仙子。

倏然间,外面狂风大作,吹得窗帘摇摇晃晃。

看样子今晚又要下雨了。

司荼只得将窗户关上,冷气抚在胳膊上,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刚转身,外面雷光乍现,瓢泼大雨顷刻落下。

而司荼的房间似乎是跳闸了,暖黄色的灯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黑暗。

算了,反正也要睡觉了,明天再找人修一下吧。

司荼摩挲着,刚坐到床上,却听到房间内玻璃的破碎声。

有人,爬她的窗!

“你是谁?”

还没适应黑暗的司荼,当然看不清眼前的人。

“姐姐不乖,很不乖,我很生气”

他每靠近一步,司荼都能感受到来自于他的压迫。

空气中泛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及雨中的潮湿。

倏然,雷光乍现,房间大亮,映照在易池光的身上。

“小、小池?你回来了?”

知道是他,司荼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还以为是哪个亡命之徒呢。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面前这个人似乎比亡命之徒还要可怕。

滴,反派黑化值上涨30

司荼:

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找她就是为了涨黑化值。

“是不是我不回来,姐姐就不要我了,跟别人走了?”

易池光踩着破碎玻璃,鲜血混着雨水蜿蜒至地面。

一步步走来,神色不明,却如地狱爬上来的修罗。

鼻尖的血腥味更加浓重,司荼顾不上别的,担心道,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现在看不见,你能不能帮我把床头边的医药箱拿来。”

得先处理伤口啊。

他可真行,有门不走,非得爬窗!

走到她面前,易池光俯视着她,指尖微微用力勾起她的下巴。

“跟姐姐今晚跳舞的那个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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