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说的,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出来吧!”
赵方平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砂子与玻璃磨擦过一样,刺耳,让人混身直起鸡皮疙瘩。

许少业点点头,一点也不意外。

他与他老道士早就见识五毒门的弟子,知道他们的德行。

五毒门的弟子不见得多硬气,但是五毒门的门规,让他们这些做弟子不敢有任何越轨之举。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许少业正准备动手,李清莲从屋里冲了出来,泪流满面,一脸的恨意,妙目瞪着赵方平五个人,失态地吼到。

李清莲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从她记事以来,她就无法正常人一样玩耍,只能躲在四周密闭的房间里。

想起每日每夜所受的那种钻心的痛苦,李清莲悲从心来。

“清莲,你快回来啊!”

李知味冲了出来,走了几步停了下来,他可没有忘记刚刚许少业所说的话,这个房间里现充斥着毒药。

李清莲仿佛没有听到,目光注视着赵方平五人。

她只想要一个答案!

为什么要选择她!

“不为什么,只因为你倒霉!”

赵方平看了一眼李清莲,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那怕李清莲被寒冰蛊在体内折磨十几年,依然美得让人窒息,让所有男人心动。

赵方平原本打算在李清莲体内寒冰蛊被取出来之前,得到李清莲,却被许少业的出现,打乱他的计划,还被许少业给拿下了。

“我倒霉!?”

赵方平的答案对于李清莲来说,还不如不回答呢,对李清莲的打击很大。

没有任何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已倒霉。

李清莲被这一句话打击傻了,呆呆在站立在原地,眼泪横流。

我见犹怜的样子,让许少业一阵心疼。

“不要相信他,他在骗你!他知道他的下场不会好,让你心神不稳,从而达到让寒冰蛊早一日醒来的目的。”

许少业轻轻拍了拍李清莲的肩膀。

“真的?”

李清莲转头,一头扎进许少业的怀里,痛苦起来,半天之后,抬起头,泪眼朦胧地向许少业求证道。

“自然是真的!你体质特殊,才被他们在体内种下寒冰蛊,你不会以为寒冰蛊随意找个人种下都能成长起来吧?”

许少业心疼的抱着李清莲,拍拍了她的背。

少女特有的清香冲进他的口鼻之间,让他一阵心缘意马。

许少业说的自然是真的。

他虽然不知道寒冰蛊种在李清莲体内的方法跟限制,李清莲的体制特殊绝对不会错。

李清莲的体质性属阴,肌肤的温度与常人无疑,但是血肉与内脏要比常人的温度要低。

寒冰蛊最好的容器是身负九阴绝脉的少女,若以身负九阴绝脉的少女种下寒冰蛊,待寒冰蛊破胸而出时,将无比的厉害。

只不过从古至今身负九阴绝脉的少女都不多,且命不长久。

若是种下寒冰蛊,需要大量的药材来给身负九阴绝脉的少女续命,就这样也不一定能成功让身负九阴绝脉的少女撑到寒冰蛊成形的那一天。

想来,五毒门肯定是找不到身负九阴绝脉的少女,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寒冰蛊种在李清莲的体内。

“谢谢你!”

听到许少业这样说,李清莲舒服了不少。

许少业虽然不帅,却充斥着强烈的男子汉气概,特别是刚刚许少业出手将赵方平五人拿下的场面,简直就是电影中的英雄。

自古英雄最动美人心,现在也一样。

许少业又霸道,又温柔,打动了李清莲的心扉。

李清莲伸展双臂,拦腰环抱着许少业,将自已的脑袋深深的埋在许少业的怀里。

这下子许少业难受了。

许少业虽然在国外混迹了几年,但他是不折不扣的处男。

现在正值夏天,李清莲与他这样耳鬓肆磨,让许少业感觉口干舌燥。

老道士教许少业可是纯阳功夫,也就是俗称的童子功。

李清莲抱着他,简直比酷刑还难受。

许少业双手不知道在哪放了,只好举着,看起来像是在投降。

“清莲,你快过来,那边很危险的!”

李知味看到自已的女儿抱着许少业,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喊道。

他承认许少业很有本事,让人畏惧。

却不觉得许少业是自已女儿的良配,像许少业这种仇家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招惹祸事,祸及自已的家人。

何况许少业这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尸街头。

江湖中人!

说的就是许少业这种!

听到自已父亲的叫声,李清莲抬起头,嘴里呀的叫了一声,忙松开许少业。

从小到大,她还是别的男人这样的亲密,脸上飞来一片红霞,一直红到耳朵根,说不出的可爱,让人忍不住的想咬一口。

急忙推开许少业,跑回自已父亲的身边,回头张望了一眼,发现许少业同样也看了过来,李清莲眼神慌乱,急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李清莲的父亲李知味看了几眼许少业,将李清莲拉回屋子里。

许少业收回自已的眼神,看向赵方平几人。

赵方平几人眼神之中难掩恐惧,却很倔强的望着许少业。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说,要么一会儿说!”

“你做梦!”

赵方平呸了一口,道:“你即然敢管我们五毒门的事,不但为自已招来祸事,还为你的家招来祸事!”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许少业轻叹一声,摇摇头,拿出金针,甩手在赵方平五个人身上扎了下去。

片刻之后,只见赵方平五人身上的血管一根根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蚯蚓一样,浮于表皮之上。

赵方平五人满头大汗,满脸的痛苦,大口的喘着粗气,如同犯了心脏病一样。

“啊!”

赵方平第一发出痛苦的残嚎,满地的打滚。

其他的四人紧随其后,叫声让人闻之,忍不住打冷颤,心生恐惧。

许少业面无表情看着赵方平五人,等了大约有三分钟之后,剧烈的痛苦让赵方平五人体力耗尽,还惨叫都变得微弱。

“现在可以说了吗?”

许少业解去赵方平五人身上的禁制,让他们的血流恢复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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