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机缘巧合,段文更在牧性圣溪谷与猴群联手击杀雄豹时,被富含雄性激素的公豹血给淋在他的身体上,已然让他战力连翻了好几倍。
再食用了他十九世的祖爷爷留下的豹鞭炖荆草独方,世间已然无出其左的男人。

这种状况下,刘兰婷才迫于现实,不得不先行吃起字母J,好消耗去段文更的大部分体力。

因而,从天游峰回到市内的酒店,完成了段文更与她约定的服务之事后,时间早已过去一个小时了。

在刘兰婷的心里,想当然地把段文更当作鸭子来对待的。

刘兰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到她的香奈儿手包中取出一张名片塞到段文更的手中,道:“帅哥哥,回城后有空给我打手机哦!只要你需要我,我绝对立马飞到你身边去的!”

兰婷本无心这种纠缠不休的行为,她过去在诸葛香的公司里租用男司机,从来没有像对待段文更那样对待过他们的。

可她心里却很是担心,这要是她没有去找段文更的话,指不定段文更这位大帅哥大色狼会背着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呢!

想象着段文更背着她跟别的女人私会,刘兰婷心里就翻涌起醋浪来!

哎!女人痴心,男人花心,这是人类亘古未变的定律呢!

要怎么做才能阻止其他女人,私下里去找段文更性会呢?

想像着段文更拥抱这个女人拥抱那个女人的情景,刘兰婷心里的酸劲一个劲地往上冒。

情急之下,刘兰婷想起万古定律:“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暗下决定,要用钱将段文更买下来,让段文更无法跟其他女人有联系的机会!

主意打定,刘兰婷借口上卫生间,到卫生间里写了二十万元的支票暗攥手心里出来,对段文更道:“文更,你就要回去了,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我们到外面走走吧!”

收下刘兰婷二十万元的支票,段文更答应刘兰婷不云找其他女人,道:“兰婷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有了你,我也不会跟别的女人有联系的,你真不用这么担忧!”

刘兰婷听了这才放心地朝段文更尴尬一笑,道:“文更,我有多紧张你,你会理解吗?”

段文更望着一脸忧色的刘兰婷,心里觉得特好笑。

这女人难道真动了情,要当真续那虚无缥缈的所谓几千万年的情缘么?

乖乖!

不过,这次出差,不仅勾到了刘兰婷,更赢了她好多钱,加上刘兰婷先前以给他父亲治病的名义送的一百万元和此时刘兰婷送的二十万元,段文更一下子得到这么多钱,心里还是由衷地感激刘兰婷的慷慨与关怀!

这么大数额的钱,这对段文更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啊,是他打一辈子的工都赚不到的钱呢!

这么想着,段文更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轻拥着刘兰婷道:“兰婷姐姐,你放心吧,我不会找任何一个女人的。”

男人花心是定律,刘兰婷再怎么不放心,也只能顺着段文更的口气道:“嗯,我相信你!对了,你回到去后,别急着到诸葛香这骚娘们那时去报到,开着她的车,耗着她的油,好好的玩够一周时间后,再向她报到去。反正租车费,汽油费,过路费我都付给她了呢!好了,我们回去吧,别让她们生出疑心来才好!”

段文更抱在刘兰婷后背上的双手,轻轻地拍打了几下,低声道:“兰婷姐姐,谢谢你!那呆会儿,我就先开车回去了!嘻嘻,兰婷姐姐,你要去哪里玩去呀?不要去找别的男人开大会吧?”段文更故意带着些许的醋意问着。

听着段文更话里酸酸的味道,刘兰婷心里特别的受用,噗哧一声轻笑着道:“这两天,我的精力早已被你透支了去,还能去找别的男人么?再说,这普天之下,到哪里能找出这你等万年不出一个神力的英俊帅哥呀?放心吧,等我回了省城,我立即去找你!”

段文更轻拥着刘兰婷边走回酒店,边俏皮地问:“兰婷姐姐,你突然让我先回去,难道心里醋劲发作,怕我去找别的女人?”

刘兰婷心事被段文更拆穿,一脸尴尬地举起粉拳捶打着段文更厚实的胸肌,俏声骂道:“知道了还敢说出来,不是故意羞我来么?”

段文更抬手在刘兰婷细巧的鼻尖上轻轻一刮,道:“就你喜欢吃醋!你自己买醋自己倒着喝,是不是活该酸死你呢?嘻嘻!”

刘兰婷迅疾地抬右手拧着段文更的左边胸口,死劲拽住,逼问着:“还敢不敢说的喝醋?你再说一声看看!”

段文更被紧紧拽拉着,顿时痛得惊叫起来:“你谋杀亲夫啊!”

刘兰婷右手食拇两指使劲一搓,故意低沉着嗓子道:“你再叫啊!有本事就继续叫啊!”

段文更负痛之下,不得不向刘兰婷屈服,低声哀求着道:“亲亲神女,乖乖八姑,我的七仙女,你看在我们几千万年的情分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刘兰婷咯咯笑着松开手,轻轻地抚摸着段文更刚刚被她拽拉过的左胸口,柔声问:“很痛吧?”

段文更在心里暗骂道:“不痛才怪!你让我这么捏着用力拽拉一番看看?”

告别刘兰婷,段文更开车离开酒店,到街上买了一大堆的礼物,才径直往他的姨妈家开去。

在姨妈家盘桓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开车返回省城。

开了一夜一天的车,到次日入夜时分,段文更才回到他的宿舍。

郭东阳得知段文更回来了,立即请假回宿舍来见段文更,要他将这几天来的过程,非常详细地说了一遍。

对于段文更来说,郭东阳就象大哥那般可以完全信任。

当初也是在跟郭东阳合租后,由郭东阳介绍才去酒店上班的。

当郭东阳听完段文更的叙述,得知他有了八百二十万元的收入,异常兴奋了好一阵,突然皱起眉头凝望着段文更的眼睛,轻声道:“文更,这钱是不是得来太容易了些呀?人家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也不会有免费的午餐,那女人为什么钱给得这么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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