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我姓赵,你们可以叫我赵姨,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随便提,还有太太,想吃什么的话,有什么忌口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安排好的。”赵彩琴笑眯眯的上前,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以后,就近厨房去了。
秦天衣收回了目光,转头去看唐冶脩,“为什么突然要去请个保姆回来?家里原来的保姆不可以吗?我觉得她照顾的很好,不需要再额外去找人了。”

“林嫂以后也会在家里帮忙照顾着,只是多了一个人照顾你而已。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继续跟我 争了,好好休息。”唐冶脩感觉到了秦天衣对自己示好的抗拒,心里有些不快,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好好的跟秦天衣说了一番。

秦天衣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再说什么。

晚饭还算丰盛,多半都是秦天衣喜欢吃的菜,她难得的多吃了半碗饭。

唐冶脩看在眼里,越发觉得这个赵彩琴没有请错,至少她来了,秦天衣饭都吃的比平时多了些。

秦天衣自然不清楚唐冶脩心里想什么,吃过了以后有些累了,就自己上去洗澡睡觉了。

唐冶脩在客厅看报纸,赵彩琴准备了饭后甜品,见秦天衣上楼了以后就没有下来的意思,她端了过去问唐冶脩,“先生,晚上炖了燕窝,需要送上去给太太吗?”

“今天就算了,她身体虚,吃不得这些,一个月以后再准备这些东西给她吃。”唐冶脩之前专门做过功课,所以直接就拒绝了赵彩琴。

赵彩琴闻言点了点头,只觉得那一碗燕窝有些可惜了。

“那先生要吃点吗?都已经做好了。”

唐冶脩抬眸看了她一眼,“不需要了,你要是觉得可惜的话就自己吃了吧,不然就倒掉。”

赵彩琴自然不会倒掉,唐冶脩买的燕窝都是最顶级的,外面一两的价格都好几千,这一碗出去吃没一两千根本就吃不到。

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就端着燕窝转身离开了。

秦天衣洗了澡出来,房间里面安静的很,唐冶脩不在她也觉得轻松自在许多。

床单是白天的时候晒过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闻着十分的舒服,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也是属于助眠的。

在医院她一直都休息不太好,怀孕以后精神比较敏感,一点声音动静就容易惊醒,医院实在不是什么养胎的好去处。

躺下不一会儿,秦天衣就睡着了。

唐冶脩在楼下看报纸看到了九点,才慢慢吞吞的上楼。

开门的时候他还特意的放轻了力度,生怕惊扰了房间里面的人。

看到整个人缩在被窝里面,只露出一张小脸的秦天衣,唐冶脩突然觉得世界静好,那一瞬间的美好让他呼吸都不敢过重,就怕一个不小心,一切就都如泡沫一般破碎了。

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秦天衣好一会儿,他才拿了衣服进去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秦天衣依旧安睡着,没有半点清醒的痕迹。

唐冶脩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规规矩矩的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躺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的朝着秦天衣的方向靠近一些,见秦天衣没有反应,他更大胆了点,伸手轻轻地搭在了秦天衣的身上。

秦天衣眉头皱了皱,似乎是有些不快。

唐冶脩顿时吓了一跳,马上将手收了回来。

看着秦天衣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唐冶脩顿时觉得心头有些失落。

安静的靠着秦天衣睡了一会儿,唐冶脩始终睡不着。

旁边就是秦天衣,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依稀可以闻到,丝丝缕缕的不断钻进他的鼻子里面,让他呼吸都不由的变得有些急促。

明明不过就是这样安静的躺在一起,他居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唐冶脩暗恼自己自制力在秦天衣的面前形同虚设,哪怕她什么都不做,自己都仿佛受到了诱惑。

睡梦中的秦天衣感觉到一个热源不断的靠近自己,最后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边。

她原本有些抗拒,不过房间里面的温度似乎渐渐地有些低了,她下意识的朝着对方靠近,最后干脆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缩在了他的怀里。

唐冶脩有些受宠若惊,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幸福来的太快了让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是一个甜蜜的折磨。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偶尔小脸会无意识的在他的胸口蹭一蹭,过去他或许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此时,却觉得欲火焚身,简直是生不如死。

唐冶脩不断的调整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是他越是这样,心头的火就烧的越发的旺盛,似乎是 有意要跟他过不去一般。

唐冶脩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手轻轻地圈着秦天衣,哪怕是甜蜜的折磨,他也甘之如饴,舍不得松开。

一夜难眠。

次日,秦天衣精神爽利的醒来,刚打算伸个懒腰,就发现自己昨晚居然是睡在了唐冶脩的怀里。

唐冶脩侧着身子,迁就着她,见她醒了,才睁开眼对着她笑,“醒了?睡得还好吗?”

秦天衣脸上微微一热,感觉到唐冶脩那滚烫的呼吸,就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但是现在她总是觉得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那种暧昧旖旎的气氛,怎么也驱散不了。

她扯了扯嘴角,下意识的 与唐冶脩保持距离,“还好,你就这样抱着我睡了一个晚上?”

“恩。”唐冶脩点头,脸上有些委屈。

昨晚一个晚上都睡不好,侧着身子躺了一夜,现在半边的身体都是麻的,尤其是被压着的手臂,似乎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着一般。

秦天衣目光复杂的看了唐冶脩好一会儿,才慌乱的开口,“早上还有例会,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起来了,我去洗漱。”

说着她逃也似地离开了床,剩下唐冶脩抚摸着她刚刚躺过的位置,一脸的落寞。

床上还残留着秦天衣的温度,越是这样越是让他觉得眷恋。

等到唐冶脩回过神来,秦天衣早就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只来得及匆匆的跟他说了一声,就转身出门了,剩下唐冶脩看着门口,一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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