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钱还要吗
“小傲,你没事吧!别怕,叔来救你了!”

徐天看见徐傲这副模样心里狠狠一抽,快步上前将其扶了起来说道。

“喂喂喂,你们叔侄情深先放在一边,是不是先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雄哥背靠沙发冷眼看着这一幕,掏了掏耳朵十分嚣张的说道。

“小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惹上他们?”徐天没有理会雄哥,而是看着徐傲问道。

他一眼就看出这些人可和普通的小混混不一样,光是外面那个赌场就足够这些人判刑了。

“叔,我……我……”

徐傲看了看徐天身后的陆承风,脸色几番变化,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这煞笔侄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傻乎乎的跑上来对着我指手画脚的。”

“说给我五万块让我去废了一个叫……叫什么陆承风来着,你说他是不是傻,不知道我华雄接单都是二十万起步吗?”

华雄坐直了身体看着徐天笑着说道。

徐傲瞬间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陆承风眼睛微眯看着徐傲,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没想到这家伙胆子倒是挺大的。

“啪!”

徐天脸色瞬间阴沉,直接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将徐傲扇了地上,冲上去就几脚。

“混账东西,他们怎么没有打死你!”

“叔,我错了,叔,我再也不敢了……”

徐傲被打得面孔都扭曲起来,一把抱住徐傲的小腿,可怜兮兮的祈求说道。

“啪!啪!啪!”

一阵鼓掌的声音突兀响起,华雄一边鼓掌一边戏谑的说道:

“继续,你们继续,我实在没想到今天不但多了一笔外快,还有一场好戏看。”

“我有更好看的,你想看吗?”

陆承风上前,走到华雄面前,与其只有只隔着一张茶几,含笑说道。

华雄眼睛微眯,肥胖的脸都差点把眼睛给挤没了,看着陆承风淡淡的说道:

“哦,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如果让我不满意……”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那些原本靠墙的保镖已经围了上来,冷冷的看着陆承风。

徐天眉头一皱,一把将徐傲扯开,然后站在了陆承风身后。

对于这些,陆承风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指了指茶几上的烟灰缸。

华雄看了看茶几上的烟灰缸,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看向陆承风,小眼睛中透露一丝疑惑。

陆承风对着华雄微微一笑。

然后。

随手抓起烟灰缸直接砸在了华雄脸上。

“砰!”

一声闷响,鲜血四溢,血肉模糊,鼻梁骨直接碎裂。

“啊!我的脸,我的脸——”

华雄捂着脸痛苦的哀嚎,鲜血却是从指缝间往外流,一转眼手上都是鲜血。

那些保镖一瞬间都懵逼了,显然没有想到陆承风敢在这种情况下出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好看吗?”

“哐当~”

陆承风随手将带血的烟灰缸扔在地上,脸上挂着笑容淡淡的说道。

“陆承风!你要干什么!你要害死我们吗?你自己找死不要带上我们!”

徐傲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陆承风仿佛看疯子一样,红着脸嘶吼着说道。

在刚刚他已经见识了雄哥的厉害,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陆承风的行为就是在找死,而且还要拉上他和他叔叔,这让他怎么能够不火大。

“杀了他!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华雄捂着脸,一只手胡乱的挥舞,歇斯底里的吼道。

那些保镖瞬间反应过来,听见命令的一瞬间,几乎是同时操起身边的酒瓶,桌椅向陆承风冲去。

“叔,我们走,我们快走,陆承死定了,他死定了!”

“他再能打也不会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徐傲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拉着徐天,语气急切的说道。

“滚!”

徐天一脚将徐傲踹翻在地,然后赤手空拳的冲入人群。

徐傲坐在地上,脑子里有些混乱,脸色几番变化,随手一抓,抓到一支酒瓶。

“叔,要死侄儿也陪你一起死!”

一咬牙,拿着酒瓶冲了上去。

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劲风,陆承风眼神一冷,脑袋一歪,躲过一拳,然后猛然抓住了拳头。

用力一扭。

“咔嚓——”骨头碎裂。

“啊!”

一声惨叫响起,可是还没有完,陆承风转身就是一脚,直接一脚踢在保镖肚子上。

“噗嗤——”

保镖瞬间一口鲜血喷出,里面参杂着碎肉,整个人宛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狠狠的砸在墙上。

与此同时,徐天和徐傲也和其他人战在了一起,当然,徐傲只是在当沙包。

“啊!”

突然,半截酒瓶对着徐傲的脸直愣愣的落下,徐傲只感觉头皮发麻惊叫一声,直接闭上了眼睛。

“嗯?”

等了一秒,徐傲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是看见原本下落的酒瓶被一只手握住了。

“陆……陆承风。”

等看清手的主人之后,徐傲感觉喉咙发干。

“滚!”

“砰!”

陆承风冷喝一声,紧接着在徐傲惊骇的目光中,一把将酒瓶捏得稀碎。

然后随手抓住一块下落的碎片在保镖手臂上一划,一条血线绽放,紧接着一拳打在其脸上,彻底昏死过去。

看见这一幕,徐傲扯了扯嘴角,这……这还是人吗?

突然,他感觉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对陆承风出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分钟之后,十多个保镖都是躺在地上哀嚎一片,还有的直接昏死过去。

包厢里面只剩下满脸鲜血的华雄和早已经脸色苍白,懵逼的旗袍女子。

陆承风回头,对着旗袍女子咧嘴一笑,如沐春风般的说道:

“小姐姐你看,我说了我是来找麻烦的,你还不信,现在相信了吧!”

“啊!”

旗袍女子尖叫一声,直接跑了出去,高跟鞋掉了也不管不顾。

“胆子这么小,怎么服侍男人。”

陆承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到华雄面前,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钱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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