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知道老道士?连鬼王都知道?他到底是谁?这个高富帅真是不简单。然后我转念又想到臭屁凡,这小子贱生贱养,命应该比我还硬才对,怎么会死在我前面?哎还有我妹妹,她才12岁而已,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有没有被那帮恶魔欺凌。爸爸妈妈这两天一定心都碎了吧千丝万绪,我感觉自己的头又晕又疼。
黄医生的声音又传来:”你中了鬼王的积尸气墙,全身关节尽碎,而且尸气透入骨髓,虽然已经被道长用内力逼出,但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还是很难让你碎掉的关节彻底复原。不过我道门中有一些现代人还不知道的疗法和偏方,所以让你重新下地走路我们还是有把握的,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我向医生眨眨眼,表示我已经知道了。想不到这帅哥黄医生居然也是道门中人,这些人看来都已经融入现代社会了。

这时候,小护士拿来了安眠剂,一针下去之后,我立马就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突然感觉耳边很嘈杂,好多人在说话。我缓缓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是我妈,她在和黄医生说话:

”黄医生,我儿子的病您多费心了,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您一定要收下,我们才能安心。“

说着,我妈拿出了一个红包,里面鼓鼓的,应该有不少钱。黄医生有些迟疑,不过他还是收下了红包,放进了口袋里,

呵呵,白衣天使不收红包果然是新闻联播里编出来童话啊我更加坚信这一点了。这时候我爸发现我醒了,赶紧凑了过来,焦急地问道:

”小川,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不疼?“

我爸平时严厉惯了,对我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基本就是把我当成他手下的士兵一样养。如果没我妈,我应该和臭屁凡一样是条成天挨饿的命。今天居然这么关心我。他眼睛里有些血丝,整个人感觉都苍老了好多。

我妈扑到了我的身边:”小川!我可怜的孩子!别怕,没事了,妈妈在!“

我爸叹了口气,哀伤地看了我一眼,拉着黄医生到门外去说话了。

我妈在我旁边哀哀哭了起来:”小川,你怎么这么调皮,半夜溜出去,现在弄成这样,你叫我和你爸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哎我可怜的小瑈,现在下落不明。那天送你来医院的那个老道士说小瑈是被人抓走的,他会帮忙找人,然后啥也没留下,径直走了。警察和部队这些天来也一直在追查凶手的下落,丝毫没有头绪。那个老道士到底是谁呀。

听着妈妈的絮叨,我的心里就好像被刀割了一样难受,哎,因为我的任性妄为,害了身边这么多人

这一天,我爸妈在医院陪了我大半天,我爸接到电话,案子有一些进展,先行离开了,我妈一直陪到晚上,医院宵禁,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夏去秋来,我在病床上一躺就是7个月,这7个月里,我除了接受常规的外科治疗,做了4次大手术,两次小手术之外,黄医生每天晚上宵禁以后,都会悄悄地拿一些绿色的很清凉的药膏过来涂在我的关节上。我猜那应该就是黑玉断续膏之类的东西吧。不过他给我喝的药实在是难喝,而且我总觉得那应该是某种猛药,加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喝完有些恶心。不过总算我的身体一天天恢复了。7个月后,我已经可以正常地坐在床上补习学校落下的功课了。可是腿依然没有起色,毫无直觉,我觉得这辈子可能要坐轮椅了。

可是黄医生却很乐观,他说我的腿伤得太重,筋脉断了,得等道长回来以后帮我打通腿上的筋脉,我的腿就能恢复了。期间我还拿他收红包的事调侃他,不过他却说那不是他自己要的,是给道长的。我身上涂得那些黑玉断续膏一样的药膏其实是由很多稀有名贵的仙药提炼而成的,没错他说的是仙药所以那个红包其实连这些药的零头都不够。我说你一个医生成天仙药挂嘴上,也不怕辱没了你们唯物主义信奉者的名头。他却笑笑不以为然。

他常说:“这个世界的确实是遵循大自然的法则运转的,这些法则逻辑严密,环环相扣,从微观到宏观,每一环都是那么的符合天道。唯物主义者信奉的只是这些合乎天道的自然规律,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是谁创造了这些法则。”

“不会是盘古吧?”我每次都忍不住嘲笑他,他就笑笑不说话了。

有天晚上,黄医生照例在给我涂那种黑玉断续膏,我只能这么叫,因为我每次问这叫什么药,他都不说话。

我看着自己的腿还是毫无起色,不由地有些丧气:“道长啊道长,你也太慢了吧,你再不来我膝盖都快长蘑菇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一声惊呼,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只一眨眼的功夫,道长就已经来到了床边,身法依旧快得根本看不清,而且我绝对肯定他是从窗户进来的,可是尼玛这里是九楼啊!

“道,道,道,道长!你要吓死宝宝啊!”

道长笑笑,说道:“贫道毕竟乃方外之人,平日里现身医院不太方便,而且你父母似乎不太相信贫道说的话,一直把我当成嫌疑犯在调查,所以贫道只能等晚上宵禁以后再来了。千儿照顾你这么长时间了,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黄医生道:“师傅您可算来了!身子一向可好?”

“嗯,千儿进来一向可好?”

“徒儿很好,劳师傅牵挂了,师傅上次传授的药王经,徒儿还有许多地方不是很明白,要再向师傅请教。”

师傅?!闹了半天,原来黄医生是老道士的徒弟啊!

黄医生继续说道:”还有上次师傅您给的肉芝龙草膏和十虫生脉汤到今天正好用完,小川下一步该当如何还请师傅指示。”

好吧你当时不告诉我现在你却自己说出药名了你是在逗我吗不过这几种药名听起来确实新鲜,总觉得自己吃了一些叼炸天的东西,哈哈哈。看不出黄医生平时一副风流帅医生的样子,跟师傅讲起话来居然这么文绉绉,这么毕恭毕敬,跟古装剧似的。

青木道长摸了摸摸胡子,沉吟了起来:

“嗯,和贫道计算的不错,现在就剩腿部筋脉的接续了,这在病房做不方便,护士随时回来查房,千儿,你帮为师找个合适的地点吧,三个时辰内不可以有人打扰。”

面对青木的吩咐,黄医生突然迟疑了起来,道长有些不耐烦了:“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

黄医生还是很犹豫,欲言又止,知徒莫若师,青木当然知道黄医生在迟疑一些什么,叹了口气说道:

“哎,千儿,我知道你关心为师的身体,为师这些年老毛病已经好了很多了,何况小川能否康复会关系到将来很多重要的事情,为师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你只管去准备就是了。”

黄医生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去了。

半小时后,黄医生回到了病房,向青木道长禀告道:师傅,已经准备好了,就到徒儿的休息室吧,我在里面放了一些您必须的法器和工具,保证不会受到打扰。

于是我就被黄医生用轮椅运到了他的房间。这间房间格局普普通通,里外就一间房间,但是各种装饰、茶具和家具都是英伦式的,布置得相当有品味。能在医院里拥有这样的休息室,可见黄医生在医院里的地位相当之高。可是就这一间房间,哪里有什么床和法器啊?我刚要发问,黄医生就解开了我的疑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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