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马掌现在是没办法打造的,这里光有图纸却没有材料跟工匠。
这时,程处默一脸兴奋的拿着图纸,来到李子木面前说道:“李兄,这马掌要真是像你说得那样神奇,那你岂不是又立了大功了?”

只是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盯着图纸,没点礼貌。

“又立大功?别,千万别,程兄你记着,这马掌你就说是你突然想出来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李子木连忙摆手,说道。

在李子木眼里,每次程处默说的立大功,都是跟麻烦划等号的,先是火药,然后是高炉,现在又是马掌,而且,知道太多,李子木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知道太多,命往往都不太长啊。

“不行,身为君子怎可做如此下作之事!”程处默脸色一正的说道。

去尼玛的,装你妹啊,还君子,之前看黄书流口水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君子。

“……行,那你就说是西门吹雪想的算了,反正这也是他画出来的。”最好李二陛下把这西门吹雪抓去当官。

“十贯!”这时,旁边传来西门吹雪冷冷的声音,怕李子木听不明白,西门吹雪加多了一句,“借用我的名字,十贯。”

李子木看着西门吹雪手里拿着的三贯钱,觉得心里隐隐作痛,但是还是强笑道:“哎,大兄弟,这可是大功一件,你怎么还收钱呢?”

“不稀罕!”西门吹雪鄙夷的看了一眼李子木说道。

“哎,十贯太贵了,我觉得一贯就不错……”

“十贯!”

“要不三贯吧?!”

……

看着讨价还价的两人,程处默暗道,原来这西门表哥比李子木还喜欢钱呐,心中隐隐的有了个计划。

至于说他们吵的是啥,那不重要,先放一边吧。

……

……

“啊~哦~嗯哼……”三分钟之后,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叫声,满头大汗的李子木终于“舒服”的软了下来。

“卧槽,这系统也这太特么不是……咳咳。”李子木觉得自己嘴里肯定是在冒烟,干得难受。

三分钟的电疗,李子木觉得在地狱里过了三年。

既然如此的痛苦,怎么也得发泄一下才行。

然后……

三更半夜的时候,“忽雷驳”的脑袋上又多了好几个鞋印……

……

“两百九十八贯,两百九十九贯,三百贯……三百一十七贯,呼,不错,不多不少,刚刚好。”崔实数了好几遍,终于是放下心了,然后转身对着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小老头说道,“很不错,这几天你们做的很好。”

“多谢崔公子夸奖,”小老头笑成了一张菊花脸,然后搓了搓手,说道,“不过,崔公子,你看,今日我们的工钱是不是……”

崔实倒也干脆,在地上的铜钱中,抽出两贯,随意抛给小老头,“拿着,好好干,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不过,你记得管好你下面的人的手,贪一贯,你知道该怎么做。”

“嘿嘿,”小老头看着手中的铜钱,脸上的菊花显得更为灿烂,“公子放心,要是我手下的人手贪了,不用公子出手,我亲自把他的手剁了送到公子的面前。”

崔实点了点头。

要是以前,崔实绝对不会知道这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长安城,最低层竟然还存在着这种“秩序”。

不管是乞讨的还是街头卖艺的居然都是归属于一个个不同的小团体,要不是李兄让自己派人“深入挖掘”一下,估计崔实到死也不会知道这件极为有意思的事情。

不管是在哪个时代,等级制度都是存在的,所处的等级不同,那么遵守的秩序也会有所不同。

就好比一个金字塔,崔实这些人就是属于顶端的那几层,而像小老头连最底层都不如,真要分的话,他们是属于负一层。

敲诈,勒索……这些事情才是他们生活的日常,在他们之中,律法都是不管用的,强者为王才是硬道理。

而小老头就是这一个个团体中的一个小头目,手中管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靠着收一些小贩的“利钱”生活。

不过,自从不久前小老头跟崔实接触之后,他感觉引来了自己人生中的事业上升期。

虽然这崔公子教的手法有点见不得光,要是做得多了,说不定会有大麻烦,不过只要每天都有钱收,等到麻烦来的时候,跑路就是了,反正这长安城竞争也太激烈,去江南一带试试也不错。

“对了,公子,这几天青楼旁边的“冤大头”好像都变聪明了,”小老头想了想,觉得还是得说说这个问题,“不管喝得多醉,都死活不肯掏钱买书。”

“李兄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崔实嘀咕道。

“没事,其实这些醉鬼只是让你们练手的,”崔实摆摆手,说道,“我们的目标并不在这。”

“练手?那…公子我们的目标到底是?”

难道这世界上还有比醉鬼更好骗的。

当然是那些来往大唐各处的商人啦,只不过,李子木叮嘱过,这些商人是最后的目标,眼前最重要的是把书卖够七千本,千万不能太早利用这些行走的“摇钱树”。

“以后我再告诉你,”崔实再次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既然青楼附近已经难以得手,那么,你就盯着酒楼,不管怎样,能卖多少就卖多少。”

……

虽然是宵禁时刻,但是小老头却依旧在后门溜走了,丝毫不怕被巡逻的士兵衙差捉到,毕竟鼠有鼠路,蛇有蛇道。

……

……

“他娘的,这些杂毛,是欺我找不到他们不成!”某个权贵子弟把手里翻到三分之一的书一扔,一脚把眼前的桌子踢翻,怒道。

明明前面写的是《灯#和尚》,就在他看到最精彩的,就要进入贤者时间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什么《我在青楼做龟公》,去你娘的龟公。

房间外面的下人听到动静连忙进来收拾。

把桌子扶正后,下人熟练的留下那本书

,然后默默地退下。

天知道为何这几天公子每次喝花酒回来,都会死死的抱着一本书,偏偏每次都看得如此生气。

而这场景这几日不断的在长安城各处发生着,每个都扬言要找出背后搞鬼的人,把他挫骨扬灰云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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