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不时皱眉看着长孙冲还有美妇。
旁边还站着长孙无忌,看见大夫不时皱眉地样子,总是长孙冲浸淫官场多年,早已锻炼出不凡的耐心,也按捺不住开声问道:“吾儿身体有何不对之处,好好的怎么会流鼻血?“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未来可是要继承自己的爵位的,而且还娶了公主,可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

“咳,这个,回大人,令公子并没有什么毛病,只是“说到这,大夫缩回把脉的手,有点欲言又止。

长孙无忌说道:“无妨,大夫直说就是。”

“好吧,令公子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有点旺盛,咳,也就是房事有点不顺,以后多点泄火就行。“大夫含糊的把意思表达出来。

说白了,就是长孙冲需要‘需求’。

长孙冲正想说,我特么前几天都在泄火好么,今天早上我还是腿软来着。

考虑再三,长孙冲按捺住了,毕竟理直气壮地在老爹还有老婆面前说自己前几天都是在****而且老婆还是公主,谁知道被李二陛下知道了,会不会从宫里冲出来拿刀把自己砍成一堆条状物体。

而旁边的美妇却已经是满脸通红,说起来自己还真的许久没有跟相公行房了呢。

而长孙无忌,也是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就像朝堂之上李世民被魏征顶得无话可说之后的尴尬气氛。

还好,此时大夫及时出来说道:“我给公子开一剂去火药方即可,每天喝一次就好了,不过,这只是治标并不治本。”

后面的大夫并没有说,大家都懂的,理解理解,毕竟是关乎公子跟驸马之间的隐私,传出去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来人,送大夫离开,顺便把药剂给抓好了。”长孙无忌听完就知道长孙冲并无大碍,唤人进来。

大夫前脚刚离开。

“咳咳,爹爹,竟然没事了,孩儿告退。”长孙冲也想着借口离开,刚才的书我还没看完呢,有点心痒难耐啊。

美妇也满脸通红的说道:“我我去准备熬药。”这借口也是够糟的,药都没到,熬水还差不多。

长孙无忌无奈的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冲儿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长孙冲刚迈出门槛的身子瞬间停顿。

长安一间名叫福来客栈的二楼。

“噗卧槽,这他么是什么东西,马尿吗?”只见李子木把嘴里黄色的酒水吐出,气急败坏的说道。

装作丝毫没有看到周围食客一脸厌恶的样子,李子木拍着桌子喊道:”小二,小二,赶紧出来!“

哎呀,好气啊,这酒楼也太不像话了,叫你们上一壶好酒,你他么给我来了一壶看颜色就不好喝得酒。喝下去之后,李子木想起了前世那些最低级的果酒的感觉,而且还是掺杂了水的那种。

“哎,客官,有何事?”这时候,小二已经来到面前问道。

“卧槽,你还问何事?你说说,你给我上的这壶酒是何东西?是不是过期的?而且还不便宜,你这不仅是宰客,而且还销售过期食品,这是违法滴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要坐牢滴,我跟你讲。”李子木丝毫不理会小二听不听得懂,噼里啪啦的说道。

小二被李子木说的有点蒙,虽然听不懂什么诗宰客,什么过期食品之类的,但是坐牢他是听懂了。

小二连忙说道:“哎,公子,我们酒楼十几年一向都是诚信经营,从来不曾违法,如何得来坐牢一说?”

“嘿,你还嘴硬,好,你喝喝看,这酒是不是有点不对?”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小二倒是干脆,在周围吃瓜群众的见证下,捧起酒壶,利索的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喝完说道:“没什么不对啊,挺好喝。”还砸吧砸吧嘴,显得有点意犹未尽。

随后不信邪的李子木还特意拉过旁边的一位同样是穷苦书生打扮的围观群众来尝,结果依旧是这酒很正常很符合逻辑的样子。

然后小二就施施然的离开了。

卧槽,这古人嘴巴是不是有毛病,李子木正想再拉一个来试试的时候,系统在脑海中提醒道:“宿主,不要再做如此丢人的事情了。”

随后,系统很是和蔼的跟李子木科普了一番,当然,这是要忽略当中对自己的人身攻击才能叫和谐。

按照系统所说,古代的酒一般都是曲酿发酵酒,度数比较低,9到18度那。

至于说,类似于后世的白酒,那是元朝才出现的。

嘿,难怪古人都说什么千杯不倒,上几次厕所缓解一下,你还怎么倒。

悻悻的坐下,李子木正打算继续吃菜,刚刚那个穷苦书生打扮的人,却也跟着坐下。

李子木皱眉问道:“哎哎,你不回自己的位置,坐我这里干嘛?想吃白食?”

书生丝毫不见脸红,对李子木说道:“在下姓陈,单名一个丕,似乎兄台不喜好喝这种酒,在下斗胆恳求兄台把酒让我。”

哦,果然是想吃白食的。

“陈皮?好奇怪的名字,你爹是不是喜欢吃。”李子木毒舌嘴脸冒出来了。

书生闻道,也不生气,显然气量很好,说道:“不是陈皮,是陈丕,曹丕的丕。”读法都不一样好吧。

“哦,差不多嘛,一样的,那酒你就随便喝。”李子木一脸无所谓。

陈丕连忙道谢,捧起酒杯就仰头喝下,喝完,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对了,还未问兄台贵姓?”趁着倒酒的空隙,陈丕对着李子木问道,只是目光却不曾离开酒壶。

“免贵,姓李,名子木。”李子木淡淡回答道,没有小酒,感觉饭菜都没滋味。

“李子木?好名字,子木为李,李兄以后肯定飞黄腾达之姿。”陈丕头也不回的道。

“名字好不好又不是我取的,要是我取,我肯定要叫李白。”李子木没好气的说道。

陈丕终于是把头转向李子木问道:“为何?李白这名字又有何说法?”

“没啥说法,就是觉得牛。”

陈丕看李子木好像兴致不太高的样子,也没有再追问,专心喝酒。

这时候,李子木脑海响起系统的声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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