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贝身体往后仰,以免自己和顾宵太过于亲近:“那是因为我有臭美的本钱,这你要不承认,你今天干嘛找演戏。”
顾宵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便正了身体:“行,以后演戏,都找你。”

一直无法还钱,知道自己的力量薄弱,无法还清这么多钱,她表现的太过于消沉'

人有时候得有点希望,挣扎着才好玩。

秦尤贝目光一亮:“真的?”

“做一次,两百万。”他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勾出一抹暧昧的弧度,令他冷峻逼人的眉眼格外醒目,竟然比冬日的阳光更加璀璨和耀眼。

那幽黑的眸子微微低垂,被浓密长睫掩映的目光凝视着她,十分专注,好像旋涡一般将她吸引,有些无法自拔。

秦尤贝发现自己,竟然丢脸地看痴了片刻。

顾宵见她慌乱地扭开小脸儿,唇角弧度变成了笑意。

再睿智再伶俐又如何,还不是对他犯花痴,刚才她那痴迷的眼光,让男人有一瞬间的骄傲,也第一次觉得自己长的好是个优势。

顾宵觉得秦尤贝,在自己面前的骄蛮,肯定都是装的,定然是因为对他意思,所以欲擒故纵来着。

这么想着,他心情就更好了,“怎么,看上我了?看来你刚才说做一次,两百万,还真是想跟我成其好事。”

秦尤贝嘴角一抽,“假想什么呢?”

顾宵玩味地说:“小女仆,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女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是聪明人,有些话说明白,指不定我还会给你机会。”

“我欲擒故纵?”秦尤贝气笑了,满头黑线。

猛然地,她想起了自己气冲冲回家的理由了,她眸光一冷,仰头问道:“我才要问你怎么回事,不是说看不起我吗?不是说我还不够格让你学会控制吗?你干嘛要吻我。”

“谁吻你了。”顾宵冷眯着眼,可眼底却闪过一抹不自在,只是太快了,一闪即逝,因此秦尤贝没有察觉到。

“没有,那我脖子怎么回事?”秦尤贝表示自己,必须得问清楚。

她可不想第一夜睡觉被种草莓,等到第N夜之后,自己就真的被他给拆吃入腹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跟条章鱼一样,死死缠在我身上,我为了不受其害,所以用手拧了一下你的脖子,可谁知道你居然睡的跟死猪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顾宵说着转身,欲要离开。

但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扭头冷冷地说了一句:“今晚滚你自己的房间睡,别以为我多想看到你。”

秦尤贝:“……”

说的好像是她要跟他睡一样,好想抬腿冲他来一脚,不会为了共建和谐社会,为了让自己在接下来的相处里自在一些,他忍了。

那天醉酒,顾宵与秦尤贝同处一室同睡一床后,顾宵是真的以为,以后自己只要和秦尤贝同睡一床,就能有一个舒服安稳的觉。

可是昨晚,他依旧能感觉到那种,不舒服的、溺水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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