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贝恭敬地说:“我一定会给主人洗干净的。”
内心恨恨想着:泥煤的,你用你的手,握了我的脚,再把擦了手的手巾丢在我脸上,这是几个意思,也幸好,这是我自己的脚。

“看不出来,你脸长的不怎么样,可足美,腰也生的极好。”

顾宵修长的手指,突然搭上秦尤贝的细腰,两掌掐住她的腰。

炙热的掌心贴着敏感的腰,秦尤贝下意识地僵住了身体。

她收腹,一动也不敢动,然后感觉那箍在纤腰上的手又紧了一分。

没有游离,没有轻捏。

她觉得顾宵握她腰,绝对不是在吃她豆腐。

果不其然。

顾宵下一句是:“这腰万一和脚一样,不小心给扭了,便不是正骨就没事了。”

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不乖乖听话,他要折断她的腰。

秦尤贝对视他,他一双黑眸微眯,漫不经心的慵懒表情,却令人不禁想起,狩猎前假装平静的狮王。

压迫,危险。

这会儿,她真心觉得,顾宵是个折磨人的高手。

明明就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可他偏偏不。

给你顾右左而言他,吊着你,让你七上八下,让你惶恐不安。

这里说说那里说说,可每一句都不是废话。

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是威胁,都是警告,让人心惊肉跳。

不想再跟他玩下去,秦尤贝微微一笑,伸手去扒他的手:“刚才和那个路瞑说的话,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当然我也有拖住他的意思,然后不经意间叫醒你们抓小偷。”

顾宵冷哼一声。

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不会相信她的狡辩之词。

他声音冷得冻人,“没人可以占我便宜。”

说的是被强吻,被强压,还差点被强上的那次。

秦尤贝动了动唇要狡辩,但想了想要又收住了,那是雷区,她就装死,假装听不懂:“……”

顾宵再道:“也没有人敢这样开我玩笑,敌人是吗?”

这句秦尤贝不得不答:“对不起。”

顾宵挑眉:“倾家荡产是吗?”

秦尤贝低下头,“我错了。”

顾宵身体一纵,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是吗?”

秦尤贝赶忙说:“我以后再也不敢开你的玩笑了。”

顾宵讥笑道:“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狠。”

秦尤贝委屈地说道:“我不就是说你几句坏话吗?你要是觉得不爽,你也骂我几句好了,不管你怎么骂我都不会生气的,你尽管骂,直到骂爽了,然后咱们扯平了,行了?”

还是不肯承认汤泉的事,只有当场抓包的,才不情愿的认下,还想“二皮脸”的扯平。

真无赖。

顾宵冷讽,“那汤泉,是不是让我上你一次算扯平。”

秦尤贝怒跳而已:“我都说了那不关我的事情,你当时也承认了,你认错人了,现在你要以势压人,非逼着我承认我也没有办法,那就是我好了。”

说的好像吃了天大的亏一样,其实已经扯平了,难道忘记在浴室那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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