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的夜晚总是如此短暂,在那个粉红色的,有些肮脏的小厕所里,人潮涌动的扑向里面的坑坑槽槽,痛苦的释放着身上的毒素,随着那股冰红茶一样的急速喷射,都不约而同的发出大大的爽字来。
主持人将梅西带到了一个角落里,那有一个凳子,她让梅西坐下来,然后站在他的对面撩着头发,不停的扭动着身姿。

圆润的舌尖滑过嘴唇,那是天边最优美的弧线,紧接着,她就扭动着身姿慢慢的向梅西移动过来。

再近一点,任务就完成了。想到这里,主持人的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悸动,眼前的这个微醺男子,虽然是个外国人,可样子还是十分英俊的,最让她觉得舒服的,是他身上的迷人香气。

她将双手按在了梅西的肩膀上,对方就抬起头,正好与主持人那妩媚的眼神相连接,这个步骤非常重要,是一块非常有效的迷情剂,主持人运用好了所有的精力,她可不想在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

时候刚刚好,梅西双眼已经完全闭上了,斜靠在了椅子上,一副任人宰割的状态。主持人笑笑,毫不犹豫的跨了上去。她努力的使出全身解数,就如同一个对付手术台病人的医生那样,我要你麻醉,要你全部属于我,甜心!

可十几秒钟过去后,主持人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味。他发现感觉到了脖子处的一丝冰凉。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她无比震惊。

这个卫生间外黑黑的巷子里,梅西,正用一把尖刀抵住了她的脖子,全然再无任何醉意。

“下去”他的声音轻,却非常有力。

主持人顺从的从他的身上走了下去,站在原地。梅西的样子让她害怕极了。

“告诉你个道理,以后最好不要轻易爬到别人身上去,尤其是在人家不情愿的状态下”

怎么了!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主持人从惊恐中舒缓下来,却马上想到了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自己不会出任何纰漏啊,哪个男人会抵挡住这个诱惑呢。

她忽的想起,雇佣她的那个人曾告诉过他,如果对方起了疑心,你一定要装作特别委屈的样子。

“亲爱的,你不能这样对我。刚才,我们还很快乐,不是吗”

“别说话。”梅西又是一声低吼

“我们之间没有快乐,笛卡尔小姐,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隶属于胡赛游击32营5连的一名侦查官,对吧”

梅西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刚才的酒杯里,不用说也想到肯定有人加了作料,只不过那个加作料的人还算有些良心,只是多了些浓度很高的酒而已。他舔了舔嘴唇,很像一款中国的白酒。

时间过去了差不多5分钟;梅西抬头,直视对方,主持人的脸上已经全无了那番柔情与风骚,完全呈现给人一个真实的面貌了。

那是一个英姿飒爽的模样,除去那白皙的肤色和迷人的长发,脸部的棱角分明又验证了其作为士兵所具备的一切,坚韧,吃苦;可梅西却认为,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

“说吧,笛卡尔小姐,是谁让你接近我的。不要试图抵赖,我是有证据的”

笛卡尔的声音很脆力:“我没有抵赖,梅西先生,我知道你的身份,但你没有猜对我的身份”

“哦,是吗”

笛卡尔:“我已经不是游击32营的士兵了,我……已经退役了”

她在回答这一问题的时候,尤其是关于她离开的方式,似乎是做了许多考虑的,那短短的迟疑应该就是他找到退役这个词语所需要的时间,也许,她认为这是最体面,最合适的。

这却更加验证了梅西的看法,对方是一名被解雇的游击营士兵。

梅西此前曾对此进行过为期一周的了解,包括找到他在欧洲的关系网,一个军火组织的外联部长,那个人告诉过他,在基尔尤斯以北,诺达的一片区域,没有比胡赛总部里更好的工作了。

也许,这也是笛卡尔耿耿于怀的原因。

梅西开始关心对方,他拿出了中情局看家的教学手法,试图进入到对方的内心。

“听着,笛卡尔,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相信你在胡赛武装,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你也许很想回那个地方,虽然那里危险,存在许多的不公平,但依然是一个良好的工作地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可以帮到你”

笛卡尔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梅西,好像是要吃了对方一般。

良久,才缓缓说:“你,帮不了我的。”

“哦,不,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与胡赛总部的关系,以我的身份,让你回总部上班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不,你帮不了我”

梅西:“为什么?”

笛卡尔:“因为我根本不想回去!”

“哦?”梅西有些意外,他看着笛卡尔的神情已经又沉默变得狰狞起来,她的话向一把利剑,让人彻骨。

“我进入那个地方,只想将那里搅的天翻地覆;我离开那里,也正是这个原因”

“哦,因为什么?”

“我不告诉你,我是个情报人员,你不会懂的”

笛卡尔认真的样子让梅西感到可笑,他真的很想露一手,教教眼前这个新丁,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但他又克制住了这种冲动,毕竟,深入虎穴这种事没什么好玩的。

“那么你离开,是被人发现了吧?我猜测,你肯定是被人发现的,因为一个愚蠢的错误或者……”

梅西的嘲讽神情马上引起了对方的不快,她几乎是怒吼:“我不想走,没人能叫我离开,我离开,则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

笛卡尔认真又严肃:“一个更好的方式”

“好了”笛卡尔似乎累了,她指了指梅西的旁边:“我可以坐一下吗”

梅西低头瞅了瞅,又看看笛卡尔,点点头,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笛卡尔坐在椅子上,婉儿一笑,算是感谢。

不管梅西刚刚对她做了什么,她还是欣赏眼前的这个男人,独有的绅士风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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