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瞬,拓跋什脑中闪过无数极限逃生手段,却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打断,虽然力道生猛,却对他没有恶意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在地上滑出一条沟槽,这才停了下来。
“你是谁?”藏剑一击未中顿住身形,拓跋什终于看清了他的剑,垂力身侧,灰暗无光,似乎在吸收周围的光线一般,甚至隐隐能感觉到嗜杀的念头,没错,它想饮自己的血,这把刀竟然能表达藏剑的意念,剑就是人,人就是剑。

而拦截之人挡在拓跋什身前,一身黑衣,不过并没有笼罩脸部,看起来二十出头,嘴角还含着烟头,腰迹别有酒壶,老远也闻得见,整个人看起来似酒色过度一般,但是那凌厉的气势却丝毫不影响,一时间的安静,都在打量对方。

“啪啪啪,,,,看来是我小看你了老九,你能闯入我的根基,杀掉闭关的使者,看来你也有自己的根底了,”六皇子拓跋山眼底闪过浓郁的戾气,“全部上,我就不信今日你就凭多了一个五层开脉就想逃过一劫!”

除了六皇子外,其余人瞬间动手,除了藏剑,其余人实力都只是两三层开脉而已,放在外面也是不小的势力了,看来这基本是他大部分底子在这儿了,十余人轮番厮杀,杀死一个四层开脉之人是极为有可能的,尚且还有一个目前看来是顶尖高手在一侧,说是生死一线也毫不为过。

“老九,这么多人送你上路,你应该自豪了!”

不同的气息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地方肆孽,连飞禽走兽也不敢经过,瞬间就将四周移位开阔地带,十几人层层将他围在中间,拓跋什周身衣服破烂几处,手臂之上已有刀伤,如果对方估计性命那他还不会如此狼狈,但是这十几人完全是不顾性命,以伤换伤,地上也留下了两具尸体,皆是一剑毙命,却在拓跋什身上留下了两个略大的伤口,好在琉璃剑有削铁如泥的功效,这些人使用的刀剑都经不住几次碰撞便到处是切口,乃至断裂。

“你不是我的对手。”藏剑刀架在黑衣人肩上,而他以刀挡剑,一穴相差,都是高手,丝毫差距便会慢慢扩大,藏剑的剑已经接触到他的肩,隐隐有血迹染湿了肩头不过他的瞳孔并无焦距,也不知道疼痛一般,一声不吭。

不过藏剑的目光被他的刀吸引住,不算宽的刀身透着生寒,刀身刻着锦绣二字,看似秀气字意却是使他瞳孔收缩,竟然是锦衣卫,每一把锦绣刀一出生就只陪伴一代主人,其材料也是绝佳,使用之人也是极其爱护,不会抛弃,就是再好的刀他们也不屑一顾,他们这类人不管是脾气信念,都是极为倔强,所以眼前之人当是锦衣卫无疑,

狂暴的灵气掀动着他的衣摆,手臂青筋磐横,左手抵住刀背,猛然发力向后急退,藏剑既然是高手,就不会放过一丝一毫机会,六脉让他的速度更快一拍,就算后动也不影响。

脚下气浪无声掀起,整个人五多余动作,笔直掠出,整个人就像一把剑,“原来你是锦衣卫,但是你阻挡不了我,你现在离开我可以不杀你。”锦衣卫从来都不是好惹的,也是维护皇权的一把利器,他们认定的敌人,其余人也会认定,就像他们脾气一样倔,就是江湖中人,轻易也不想得罪他们,他也是一样,他一人厉害至此,却也生不起与锦衣卫为敌的念头。

“你见过出手后再收手的锦衣卫吗?”他挥刀抵在身后,停住身形,再借力拔出锦绣刀,挥刀迎击。

“那你是为了什么。”

藏剑并没有下死手,不过剑还是再次撕裂了锦衣卫的前胸,不断增加的伤势是的他动作越来越缓慢,灵气喷薄时断时续,连持刀的的手也开始颤抖,不过却不再说话。

六皇子看出了端兒,“藏剑,为了目标不折手段,这都让你犹豫了?”六皇子心中怒火中烧,一个九皇子,竟然弄到这不田地。

藏剑握紧了剑,整个人更为伶俐,灰暗的剑骤然劈出,剑尖撕裂空气,“地藏剑”,直指他胸口,不过他虽然伤势不少,还是做出了最快反应,力刀格挡。

“刺啦。。。”剑被挡开,刺入左肩,他左掌也拍在藏剑胸口,两人瞬间都倒飞而出,只不过此时的他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拓跋什当然也注意着他了,如果是父皇安排的,那就不会是他一个人,既然是他一人来,就另有原因,拓跋什当然不想看见他死在自己面前,扫开两人,琉璃剑带着嫣红,藏剑的剑瞬间斩在他琉璃剑上,藏剑瞬间加力,直接将拓跋什掀飞,剑再次出击,带着仿佛撕开空间一般,带着死亡的气息斩向两人。

“藏剑!”张统领手中提着一人,正是被抓走的火枪队,张统领手中的长枪还带着深黑色液体,一眼看见就要毙命的两人,随手扔掉手中的人,双手持枪,横扫而出,长枪接触地面,就像如若无物切割各开,灵气凝聚出的枪劲瞬间飞出,拦向突进的藏剑。

“九皇子你们退后。”

拓跋什扶着他,只是身高差,扶着也无甚效果,“你怎么样。”

“呵,九皇子。”黑衣人喘着粗气,却是笑了起来,“看来你应该是忘记我了。”

拓跋什猛然想起,幼时比他大几岁的男孩身影,那是他极小之时父皇派去的贴身护卫,只不过在后几年父皇对他的失望,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久而久之记忆便变得模糊。

“竟然是你!!”六皇子反应更为激烈,“父皇让你来侍奉我,不到一月你就不干,就算杀了你,你也依旧不该,原来你对我这个傻子九皇弟情有独钟!”

一时间藏剑与张统领打的不相上下,“对,你们虽然是亲兄弟,但是秉性却是天差地别,我锦衣卫一脉向来忠肝义胆,九皇子当初痴傻也做不出你们那等缺德事,我就是死也不会奉你为主!”

“你,,,”六皇子显然气急,“你们是来看戏的吗,他们两人都身受重伤!”六皇子首当其冲扑身而出,“为什么,我付出这么多,甚至先他们一步到达四层开脉,你都会超过我!”已经十分愤怒的拓跋山已经失去理智,“死!”

“砰砰。”喷射的火舌呼啸而过,六皇子的人应声倒下两人,巨大的轰鸣声瞬间令九皇子清醒过来。

两边的人也分开,持器而立。

“好好好,,,老九,如今看来,你已经成长到我一个人无法对抗的地步,咱们走着瞧。走”

拓跋什撑着琉璃剑,这一次他下了杀心,向前踏出一步,张统领却抬起手臂拦在前面,“九皇子,杀了他对你没有好处,只会落下话柄。”

“对,他已经不配做你的对手了,赶尽杀绝对你没好处,其实我早就跟着你了,今日才现身,只是看我要侍奉为主的人值不值得。”

“阿城,你,,,,”拓跋什不知所措,他的印象中,自己无依无靠,没想到无形中这么多人关注着自己,随着实力的提高,身边凝聚的人也越来越多,一种无形的责任心由底而生。

炎城归刀入鞘,单膝跪地“九皇子,我愿跟随你左右,”

张统领这才注意到他,“你就是炎风之子炎城?”

“是的,你是?”

似乎勾起了他的回忆,当时他与炎城缉拿凶犯,,奈何凶犯是江湖高手,两人根本不是其对手,炎城的父亲舍身救了他,凶手也毙命,只是炎风伤势过重去世,而他自己则因功成为一方禁军统领,否则依他的实力完全不够。“我一直在找你想补偿你们,只是你们从此隐姓埋名,知道今日才见到炎风后人,我。。。”

拓跋什翻出疗伤药,喂如他口中。

“咳咳,那些事是我父亲一辈的事,我不想提起。”说完走向一旁自顾的包扎伤势。

气氛有些尴尬,好在一众人都无大碍,伤的最重的只是拓跋什与炎城,不过拓跋什身上的伤几乎没好完过。

“爷,打虎不死后患无穷。他们三番五次这样,谁知道下一次又会怎么对你。”小柱子担忧道。

拓跋什挥手“去给阿城处理伤势,无须担心。以前我怕他们,现在我无所畏惧!”

“张统领,你追去那边结果如何?”拓跋什处理好自己伤势,几人继续上路,天气越发寒冷,不过琉璃剑如同火炉,总是山发着热量,不至于伤势恶化。

“回九皇子,是僵尸,不过只是最普通的,只是行尸走肉,没有任何意识。”张统领眉头紧皱,“不过,他虽然没有意识,却目标明确,时候要去什么地方,原本打算跟去看个究竟,才意识到可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才杀了他赶回来。”张统领面带羞愧。他的失误差点害死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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