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之事就像风暴一般席卷整个皇宫,甚至大街小巷。原本就不平静的皇宫,更加风起云涌起来。
“什么,你说老九差点废了四哥的得力手下?”七皇子不耐烦的在房中踱步,而他旁边嫣然就是八皇子拓跋海,看来这些皇子的消息个个都异常灵通,可知清醒一年来拓跋什演得多辛苦,才没被这几个人精发现。

“七皇兄不必如此着急,四皇子和老五老六两兄弟可是比你我着急多了,不过好在你我二人联手,总好过老九只身又无班底来的好。”八皇子与七皇子同样十四岁。

到处沸腾的时候,拓跋什却是一天熟悉自己穴脉之力后与小拴子在房中进食,“老七老八向来交好,看来两人是准备联手的了,老五老六本就是亲兄弟,四皇子母系势力极好,看来我得想办法建立自己的班底了,不然我就会第一个翻船。”

“爷,恕我直言,咱们谁也不认识,二来津贴极其有限,怕是十分困难啊!”小拴子是急性子,不过说得不无道理,不过拓跋什心中有了计较。明日只要取得父皇欢心,便是成功第一步了!

一夜过去,天还未亮,皇宫大殿里便站满了文武百官,和一众皇子,不过已经封王的三位镇守边关的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并没有回来,而从四皇子到拓跋什都已到位,气氛萧杀,原因就是皇子的对面就是五位周国来使。

一位佝偻却浑身充满洪荒气息的老者,和两男两女,男子高大英俊与拓跋雨等人不遑多让,衣物多是兽皮制成,头束黄巾,而女子打扮随也是兽皮制成,却多为白毛,更显娇嫩,其中一位正是拓跋什见过的女子。两人对视一眼,女子傲过头去,显然昨日两人较量落位下风不甘。

“皇上到!”司仪太监。

只见拓跋天穿戴皇袍魁梧的身躯龙行虎步的走了出来,一种说不出的气势让人产生一种臣服感。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皆行跪拜礼,而五位来使却只是拱手拓跋天眼光一凝,笼罩在五人身上,也不叫平身,四皇子眼看表现得几乎来了,急忙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为何见我父皇不下跪。”

六皇子拓跋山也不落后“对啊,即便是来使,君就是君,臣就是臣。难道你们周国不仅穿着野蛮,连礼仪都不曾学过吗?”见皇子说话,众臣皆不出头,看他们这几位皇子怎么办。

与拓跋什见过一面的女子当先恼了,“我等奉命前来,代表的也是皇上,而且你们皇子作来使去我大周,也得行跪拜之礼。”

好一个伶俐的女子,拓跋什不由得多看一眼,好死不死的正好又被女子看个正着,女子狠狠一瞪眼,拓跋什心底没由来的一虚,本要反对她也没开口。

几位皇子你看我我看你再说,拓跋天见无人反驳,已是输了一筹,只得为皇子找个台阶“来使路途奔波,就不必了,平身吧”

“谢皇上”

有外国来使,众臣都不奏事,今日明显就是两国皇子的舞台!文武百官今日只是观众,都是人精。

“周国子嗣果然胆色过人,今日便在这文比。你们互相出题,回答不上为输。”拓跋天拍案。

“那小女子周新月先来!“看来昨日她不甘心拓跋什压她一头。“一人生来近视,偏偏又十分贪吃,在他面前有一堆书,”还有一个梨子,试问,他最先看什么?

拓跋什忍不住想笑,这女子外表成熟,却是古灵精怪,专出刁钻问题。

拓跋雨当先站出来,“我知道”他得意的看了女子一眼,“这还不简单,你说了他嘴馋,却没说他爱读书,分明就是第一眼看梨子了,你这算什么问题,正当我们都是十二岁孩童吗?”说着还故意看着拓跋什。拓跋什也不言语,虽然他知道答案,让拓跋雨出丑便是最好。

待四皇子说完,对面几人嘴角鼓起,明显是忍住笑意。

其余几人还在思量,五皇子欲言而止,一样,想来也是知晓答案,不过都与拓跋什一样,都打算等四皇子出丑。

“错!”周新月得意的看了拓跋什一眼,或许是以为拓跋什答不上来吧,被其余皇子看在眼里,“答案是他什么都没看,因为他看不见!”

拓跋雨顿时面红耳赤,“你这算什么题目,荒不可言!”拓跋雨顿时觉得文武百官都在暗笑,愈是不爽,本想好好在皇上面前出头的,却弄巧成拙。

“闭嘴,你们几人不用心读书,还不嫌丢脸吗?”拓跋天看的却不是拓跋雨,而是他从来不关心的儿子拓跋什,显然昨日也是知晓拓跋什并不疯癫了,本是十分喜悦,然而今日却与往日一般,拓跋什看在眼里。便跨出一步!

“父皇,儿臣有一题,可否说来!”

“本就是你们之间较量,不用请问我。”嘴上这么说,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块田里三个人,为何只有两人干活,而有一个却不干活,只站着。”拓跋什也学周新月,出的是靠脑筋的题,周新月正陷入沉思,其旁的男子便答到“那人当然是监管之人。”

另一个也应声符合,回答的是周新炎,符合的是周新熊,而周新月只是皱眉摇头。随即黛眉舒展,想来已是猜到。拓跋什当然不会给她机会,“一人回答便代表一方,其余几位皇子却面色难看,好像是对面答案便是那人是稻草人,所以不仅不干活,而且还不会动。”拓跋天赞赏的笑了笑,而拓跋什的几位皇兄却是脸色难看。

“这一局我们认输。”周新炎欲言又止,显然他也不甘心,不过再说便是他哗众取宠了,便不言语,也是眼色不善的看了拓跋什一眼。

看来今日注定树敌,看来想出头,注定要走上荆棘丛生的路。

周国显然是周新月为代表,而另一个女子周新日似昏昏欲睡,对这些毫无兴趣,但是拓跋什却隐隐感觉到她带来的威胁。

“我们各败一阵,我便继续出题,只要这一题你们答上来,我们便认输!”

昏昏欲睡的周新日一下就清醒了一般“不行,怎么可以输,姐姐,我不要输。”稚嫩的声音再次惹的众人无奈笑。

“我说了算,谁让你整日不爱读书就爱习武。”周新月无奈的看着这个妹妹,要说古灵精怪,她更是当之无愧。周新日便撅起嘴不再搭话。两位皇子也是默认了。

拓跋雨雀跃欲试,“那你便出题,我们害怕你女流之辈不成,不像周国!”

周新月却不恼,“我便问人体穴位位置,我等习武之人最要紧的便身体穴位认识,识得穴脉位置,才能开脉习武然后逐渐强大。”

“我的问题便是人体哑门穴位于人体何处。”

不仅是几位皇子,就连武官,拓跋天,周国来使也是一脸不解,显然几乎所有人听都没听过。“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乱说的!”六皇子拓跋山质疑道。

“待比试结束我自会揭晓谜底!”周新月得意道。

“不用了,此穴位于人体大脑后部。准确位置在颈椎结尾处也就是后脑勺。”拓跋什略微思量就得出答案,估计这世上没人比他知道更多穴位,和准确得知道穴位位置了。

无人搭话,只有周新月惊讶的看着拓跋什,她也不知道她看了多少次了,这次是最认真的,拓跋什一次次给了他震惊,“这个我也知道啊!”不满的声音从周新日处传来。“又不是让你回答。”刚刚还说不要输,现在输了还跟着起哄。

“皇子见多识广,犹超过我的老师,小女子周新月甘愿认输。”

文比过去,午饭后!

“原来他是那个傻九皇子啊,不过看起来并不傻啊,好像比姐姐还聪明耶,那我们不都成傻子了!”周新日一路说道,几人又是无语,又不敢制止,制止的后果就是没玩没了。

“倒是我小看了他,不过也没想到他就是九皇子。”周新月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欺负我姐姐,下午武比我要他好看,帮姐姐报仇。”这次没人质疑,似乎她真的可以一样。

众皇子这边,各成一派!

“事已至此,老九势必会得到父皇的欢心,下午的武比才是重头,老四的罗汉千斤闸不知道有几分火候了,压过老九应该不成问题。”五皇子拓跋移阴柔的说道。

“哼,何必长他人志气我两的藏密大乘功乃是上古入门武技,都是开三脉已久,还怕出不了风头。”六皇子拓跋山非常不满。

“老四早随也是三脉,但是已经掌握得有些火候,毕竟他是我们几个最早进入三脉的。”五皇子本就在武一行天赋欠缺,现在的实力已经是无数药物强行提升上来的,要论打斗并不是正常三脉的对手。

另一边。

“呼,,,,,哼,乱七八糟的会得多点,驳杂成不了大事。”四皇子狠狠一拳劈进一颗古树,顿时木屑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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