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午夜永远都是让人最开心也最悲伤的时候。
因此杨耀宗一直陪着廖七娘等人吃完饺子守完岁,才随着阿伊来到她的住处,此时他泡在温热的浴桶中,头仰靠在桶壁之上,看着缭绕的雾气,思绪起伏。

两条粉臂自杨耀宗身后悄然的伸到他的胸前,轻轻将温水撩拨在他的身上,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阿伊柔声道:“情绪如此滴落,是不是想家了?”

杨耀宗抚摸着阿伊滑嫩的手臂轻声道:“我若说是,你会不会生气?”

阿伊轻轻摇摇头,俯身将头贴在杨耀宗的耳畔道:“待明日我便与父皇说与你一同去甘肃,那样你可以离家近一些,我也想看看你会将甘肃治理成什么样子,会将它打造成怎样一个天地。”

只听阿伊娇呼一声,她已被杨耀宗抱入浴桶之中。

阿伊早已沐浴完毕,她只着一件白色的轻纱短裙来到杨耀宗这里,此时这件白纱裙却变成了透明的。

杨耀宗看着那被水浸透的白纱裙,紧紧的帖服在阿伊玲珑的娇躯上,那粉红色的两点烟红傲然的立在两团饱满之上,那稍带朦胧的诱惑带给他极大的视觉冲击力,使得他顿觉热血沸腾。

阿伊感受到杨耀宗身体的变化,小猫一般趴在杨耀宗的怀中,轻轻咬了一下杨耀宗柔声道:“抱我去床上。”

杨耀宗抱着阿伊起身跨出浴桶,向着床榻走去。

烛火晃动,人影纠缠,一声娇嗤,喘息弥漫。

良久,云雨初歇。阿伊甜蜜的闭着眼睛,却依旧似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攀附在杨耀宗身上。

杨耀宗笑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阿伊不答话,却是搂的更紧了一些。

“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杨耀宗轻轻抚摸着阿伊滑嫩的脊背道。

阿伊轻嗯了一声。

“嗯……那大巫师为何会说我就是突厥的先知?”

“自然是草原之神引领他找到你的。还有大巫师的狼刀,与那圣碗都属圣器,只有在突厥的先知身上才可以令他们发挥效用。”

“那你今天喝的那半碗血是什么味道的?”

“血还能有什么味道?自然是又腥又咸!”

“看来无论在那一世都有科学所解释不了的现象,也许这一切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杨耀宗喃喃低语道。

“你说什么?”阿伊眨眨眼道。

“我今天喝那碗中的血有种水果的香甜味儿,只不过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杨耀宗笑道。

阿伊惊讶的看着杨耀宗,沉思片刻道:“许是那就是圣器的效用吧。”

“嗯!也许是吧。嗯……为何你的族人知道你被选定成先知的女人会更加显得激动呢?”

“你的问题还真多!”阿伊瞥了杨耀宗一眼,却是温馨的展颜而笑。她温柔的抚摸着杨耀宗结实的胸膛道:“因为只有突厥的先知与草原之神选定给先知的女人,两人结合后生下的孩子才很有可能会成为突厥的下一任先知。你说他们怎么会不激动?”

“那先知与不是草原之神选中的女人结合生下的孩子,就一定不会是下一任突厥先知吗?”

“那是自然!”阿伊骄傲的道。

“哦?”杨耀宗坏坏一笑翻身将阿伊压在身下。

“你……”

杨耀宗吻着阿伊道:“我们抓紧来造下一任先知,也好为我减轻一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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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我改换素衣回中原

放下西凉无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宝钏……”

此时杨耀宗带着阿伊、廖七娘、慕清涵、劼智略与一行骑兵,经过十天的奔波已经进入甘肃地界的嘉峪镇,不过此时却是还没有兴建嘉峪关。

新年第一天,伊然可汗便听了阿伊所言的杨耀宗关于突厥发展富强的法方,觉得有些道理,而且杨耀宗如今不仅是突厥的驸马,更是突厥的先知,所以他放心的将甘肃作为阿伊的陪嫁划归为杨耀宗所属领地,而这时期的甘肃还囊括了宁夏等地,地域十分的辽阔。在这里杨耀宗可以无拘无束的打造属于他的天地,怎能不令他激动。

“他这又是唱的什么?”阿伊好奇的问在她身边的廖七娘。这些天杨耀宗没事就纵马高歌,心情相当的愉悦。跟随着他的一行人马心情也都十分的愉悦。

廖七娘温馨的笑道:”我也听不懂,他唱的开心就好。“

杨耀宗纵马回到廖七娘与阿伊身边道:“还有两日估计就可以赶到张掖,今天我们就先不赶路了,就歇在这里。”

阿伊回头看到刚刚穿过的嘉峪镇,小镇不大,还不足百户人家,镇上的居民一看到大队的突厥军队,皆都躲了起来,关门闭户,很显然往日里他们没少受突厥人的骚扰。

阿伊道:”你故意现在说,是怕我们歇在镇上会扰到镇上的居民吧!“

杨耀宗笑笑道:”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已经被你们吓怕了,还是让他们少受点罪吧!“

“你为何偏要在此处安歇?”阿伊疑惑的道。

“这嘉峪镇处在戈壁之中,却城中有井,山上有泉,用水不患匮乏。我想在此地逗留查看查看。”其实杨耀宗是想看看若是在此地将嘉峪关修建起来,会是一场多大的工事,若是不是很耗人力物力,他倒是会将这一工事完成。毕竟这里如今已经是他的地盘,对地盘的必要保障还是需要的。

阿伊娇哼一声道:”月牙泉你可听说过?“

杨耀宗笑道:“自然听过!一弯清泉,涟漪萦回,碧如翡翠。泉在流沙中,干旱不枯竭,风吹沙不落,千古一奇观。”

”就在天的那边,很远很远,有美丽的月牙泉。它是天的镜子,沙漠的眼,星星沐浴的的乐园。从那年我月牙泉边走过,从此以後魂儿绕梦牵。也许你们不懂得这种爱恋,除非也去那里看看。看那,看那,月牙泉。想那,念那,月牙泉。每当太阳落向,西边的山,天边映出月牙泉。每当驼铃声声,掠过耳边,彷佛又回月牙泉。我的心里藏著忧郁无限,月牙泉是否依然。如今每个地方都在改变,她是否也换了容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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