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失踪还在发生,这让夜歌很是吃惊,本以为除掉了中间人库奥科,这种事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继续或是增加,但是意外的是这件事越来越严重,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人,是在故意挑衅他们吗?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
经过西区一事,大致可了解到,失踪的少年并不是被带去试验禁药而是另有所图,至于源源不断给血族上级人全是十七八岁少年的原因是什么,夜歌还不敢妄下结论,不过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吸血鬼之所以称为吸血鬼肯定是以血为生,可是为什么偏偏只针对年轻的少年?

刚刚发生的爆灯意外被中年妇女的失子哭声打断了,所有人又恢复了正常,渐渐散去,而那中年妇女也不知在何时没了踪影。夜歌转身过去,看见桀斯一直盯着茫茫夜色看,不由问他:“在看什么?”

桀斯收回沉沉目光,脸色变了变,耸耸肩一笑,“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要不要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无聊!”夜歌挡开桀斯伸来的手和俯下来的唇,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没时间在这里瞎耗了,赶紧去约定地点与伊欧他们会合,交换各自查探到的情报。”

桀斯打打哈欠,懒洋洋地收回手转了身,踢着脚下的小石头,语气泛酸,“不继续就不继续,我还懒得做呢?”

夜歌无语地摇摇头,在他身后扯住了他的衣角,桀斯疑惑地转过头来,白影压来,夜歌已覆唇而上........

他们和其他人约定的地点是在一家高级西餐厅的贵宾房,夜歌和桀斯是最后才到的,而且还都红着脸,这引来所有在场人的注意,觉得其中必有猫腻。

最先开口打破沉默的肯定是脑力尚未成熟且立马扑进夜歌怀里的纪童一,直勾勾盯着夜歌发红的脸问:“小姐,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啊........呃........那个我.......我是........是........”夜歌的脸刷刷红透了,目光带着言辞闪烁不定,“是......是被太阳晒的!”

所有人都禁不住噗笑一声。

桀斯反手过来拍了夜歌头一下,低声道:“笨蛋,现在是晚上十点!”

夜歌霎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这下更让人引起怀疑,不是自己往自己脸上抹黑吗?一时半会儿,夜歌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可纪童一偏偏还伸直了脖子过来问;“小姐,外面没太阳,你瞎说!”

这一耳光子打的夜歌赤裸luo的响!

“我们是赶过来的,跑的有点急所以热红了脸!”桀斯干咳了一下,黑着脸,一把拎开了像八爪鱼似的黏在夜歌身上的童一,把她扔在吸着烟的荀格琴身边,拉开椅子,和夜歌一并坐了下去。

大家似乎各自猜到那点猫腻是什么了,愣了愣,表情又恢复到一致的平静,显然不相信他们两的解释,觉得两人间有奸,情。缇娜丝嘟嘴傲着眼说,“跑过来的?什么事这么急?”

伊欧也放下杯子,看了过来。

夜歌稳下心中的情绪,把刚才在路口发生的爆灯和中年妇女的事给大家仔细说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认为爆灯事件和那中年妇女失儿子的事一定有联系!”

“你的意思是血族反叛者已经在开始大规模行动了?而这次抓人只是个开始?”伊欧面色认真的问。

夜歌点点头,却换来缇娜丝的一记冷水泼,“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动手,人家是蠢到像你这样子轻易暴露身份了?”

“总有人总会高估自己的能力做出不是一般人能做出的蠢事!”桀斯目光冷漠扫向缇娜丝,缇娜丝不甘示弱也冷光射去,两人目光直接在半空上打冷战。一旁的荀格琴抽完一支烟,才出声:“别吵了,这次事件夜歌猜的也没有错,缇娜丝想的也有道理,的确他们是又在东区开始行动了,而他们为何会这样做,一定有他们的目的。”

“目的?”夜歌有点陷入沉思中的纠结,“为什么他们一直抓的人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会只是单纯的挑食吸血吗?”

桀斯幽深的双眼忽然闪烁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来,目光幽幽一冷,“难道.......他来了?”

“他?”夜歌问道:“他是指谁?”

桀斯突然止了声,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幽深的目光变得越发的不着边际,遥遥地凝视着窗外不语。

伊欧看了一眼桀斯的反应,神色一转,大概猜到桀斯所指的人是谁,也变得严肃起来,“如果真的是他亲自来了人界,那为什么只抓十七八岁的少年便能解释的通了。”

“呵,这么多年了,那家伙的恶趣味还没变,真是恶心!”缇娜丝也想到是谁了,露出一脸的鄙夷。

他们三人的话把夜歌听的稀里糊涂的,完全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正当她迷糊时,一边的荀格琴也停下抽烟的动作,伸了个懒腰,说:“哟,看来真的是他啊。”

又是一个知道“他”是谁的人了。

除了扒着头在打瞌睡的纪童一外,只有夜歌一个人不知道“他”是谁了,但仔细想想一直与他们交手的除了库奥科,辛格卡莲妮和那银,一个比一个身份高之外,始终不见他们幕后真正的操控者。难道桀斯他们口中的他便是指银的主人?到底银的主人这个吸血鬼有什么恶趣味,只抓少年呢?

夜歌摸着下巴,转了一圈眼珠子,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猜测.......难道那个人也好那一口?

夜变的有些凉了,夹杂着交错相织灯光的月辉碎碎笼罩在高级欧式的别墅里,幽深冗长的走廊里远远地传来脚步声,像是在黑暗中唯一存在的声音,一双纤白的手推开了走廊尽头的一道门,昏暗的灯光一涌而出,没入在她身后无尽的黑暗中。

赤色的血红玫瑰妖娆盘结在秀致的脸上,映着一涌而来的光,变得栩栩生动,蓝潋一眼望进房间里,平静的目光在维持不到一秒的时间里终是扑通一声碎开,晃荡出细密的波纹。

风一吹而过,带着屋内浓浓而醇美甘甜的血腥味贴着她鼻间拂过,令她瞬间全身上下每一处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沸腾热血地叫嚣着要新鲜的血液,要血!

蓝潋咬住双唇,难以控制地抽搐起来,对血的渴望也倐地膨胀起来。要血,要血,要血!她要血!纤白的手上一根根青筋暴起,鼓鼓抽动,僵硬地抬起手,虚空抓向了不远处屋内那诱人的人类身躯,双脚也不可控制地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在远处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瘦弱病白的银,宽大的浴袍里有一只手正在来回游走,挑起他每一处的敏感火热,他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目光从蓝潋房间里收回,转头就被那高大的男人霸道的吻了吻,“那颗人类的棋子用的还上手吗?”

银娇羞地点点头,略微沉沉地喘了口粗气,“毒已上瘾,她已经永远回不了头了。”

“真好。”身后的男人低低应了声,一手将银粗暴地抵在立地窗上,扯下他身上的衣袍,毫无前奏地长驱而入他身体里,痛的银忽地仰起头,闷呼一声,瘦白的手紧紧抓在窗上,却眼神迷离地看着倒映在窗户上那个脸庞坚硬的男人,“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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