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叹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已经被整的稀巴烂的大门,这群畜生,又害的自己损失了一个大门!
刘铭正在用院子内的闲散的木板抵住大门的时候,鸡仔已经带着老虎,后边跟着浑身是血的武松返回了勾栏瓦市。

“尊者,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刀疤脸!为我死去的哥哥报仇!”

此刻的武松披头散发,犹如狂风魔一般,提着长剑不住地吼道!

“武二,我们是兄弟,我答应你一定要揪住梁山泊,将那个刀疤脸交由你千刀万剐,但是此刻你必须听我的,保持忍耐!”

“为什么要忍耐,尊者,你我此刻带着虎兄杀上梁山不可吗?”

武松此刻已经疯掉,怎么听进去劝阻。

“你连同百十号衙役都无法对付一个市井无赖,更遑论那梁山泊贼人经营多年,兵强马壮,你我去了岂不是白白送死?若真的死了,你的大仇谁来给报?”

“我不管!我要去!”

刘铭对这个一个劲转牛角尖的家伙实在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武二,你若是此刻去了,就是不忠不孝之人!你可明白?”

“尊者,我一直尊重你是伏虎之人,难道你就这样说我?难道我给我的哥哥报仇是不对的?”

“你给你哥哥报仇是对的,是正义的,但是你现在单枪匹马,白白送死,岂不是不忠不孝之人?自古有言长兄如父,那武大把你养大,也算是你的父兄之人了。现在你要去送死,泉下对得起他吗?再者你是衙役都头,上不能对得起朝廷,下对不起武大,说你是不忠不孝之人又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武松听完似乎有所悟了,但是依然口气冷冽:“纵使如此,难道我就不报仇了吗?”

“报仇,肯定要报仇,但不是现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若是应我,我就答应你明年年底之前必定与你报仇!你必须忍耐!”

本来武松听到十年的时候摇摇头:“某等不到十年之后了...”

但是听到刘铭愿意在明年年底前替他报仇,有点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现在距离年关不足四个月,马上入冬时节,天寒地冻,梁山泊水波八百余里,岂能是随便就去攻打的,再说我们也没有兵啊?”

“没有兵,明年就有了吗?”

“当然,明年我有一只大军必将从天而降,武二你大可放心,本尊若是不能平灭梁山泊,当以割头谢罪!”

武松看到刘铭这样表示也就作罢,哭丧着脸:“我要将此事禀告嫂嫂,去收敛一下哥哥的尸身!”

“你先去换身衣物,你看这身血污岂不是吓坏众人!”

刘铭准备提前给众人一个心理准备,别夜色之中看到一个血人落下什么病根。

当刘铭走到位于后院的那排房间前面,敲敲门,门里边传来惊呼:“是谁?”

里边的几个人都吓得要死,以为是贼人攻杀过来了呢!

“都不要怕,有老婶在此,休要贼人猖狂!”

大娘双手拿着镰刀躲在门后,轻轻滴安慰着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四个女人和一个小孩!

“帝姬....贼人...是不是杀了过来,我好害怕啊!呜呜!”

小翠攥着玉盘的肩膀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没出息!闭嘴!”

玉盘冷哼一声,她已经准备好了小刀子,只要敌人杀进来也不能被他们玷污,只有一死来求个清白身了!

金莲看着旁边的瑶瑶怕的直打哆嗦,忍不住宽慰道。

“瑶瑶不要怕...”

娇娘紧紧地抱着还在怀里的瑶瑶,不敢让她看门的方向。

芸娘摸着胸口祈祷着,小官人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听到里边迟迟不开门,刘铭又敲了敲。

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了,里边还不知道外边已经平息的消息,不禁开口说道:“大娘,快些开门,是我啊!”

听到传来刘铭的声音,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芸娘满脸叠笑地跑到门后与刘铭开门。

“小官人,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了!”

谁知道刚一开门,刘铭还未想进屋,芸娘就扑了过来。

入手的温软,这是什么个情况?

“好了,这么多人,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刘铭的姿势是半抱着芸娘随意宽慰地拍拍芸娘的后背。

“啐,不要脸!”

“啐,真不要脸!”

“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啐,还有这么不要要脸吗!”

玉盘眼尖率先啐了一口,看不得别人抱一样。

娇娘座了第二把交椅,也是啐了一口。

金莲感觉到似乎不啐一口证明不了立场一样也跟着啐了一口。

小翠一看四个年轻姑娘啐了三个,也只得加了一个最长的!

只有大娘一脸尴尬的咳咳咳了几声。

芸娘才回过神来,啊地一声跳开了,双颊红透了半边天。

“诸位,外边已经平息了,不过我有两个坏消息要对玉盘和金莲说,你们其他人先回避一下吧!对了芸娘你和大娘一块给受伤的老虎擦点创伤药!”

“恩!奴家知道了!”

等到大娘与芸娘和娇娘三人走出去的时候,玉盘冷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草民参见公主帝姬!”

刘铭并未跪下,而是作揖行礼道。

“你知道了?我父皇呢?”

赵玉盘似乎对于被发现并未有任何不适,可能是娇生惯养的,再加上年岁不大。

“你父皇返回汴梁了,把你托付给我了,你就安心地养伤吧!”

“托付?我父皇怎么可能抛弃我?你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赵玉盘肯定是理解错了,刘铭也不辩解,拉起旁边的金莲走了出来。

“你,不要走,贼人,说清楚!”

后边传来的赵玉盘的吼叫声。

“刘家兄弟,有甚的要紧事不能再屋内叙说?”

“嫂嫂,大郎他,他被乱贼杀了!”

刘铭面色沉重地说道。

“他...死了?”

看不出来金莲是喜还是悲,只是站立在那边。

“嫂嫂,此时应有泪水.......但请节哀顺变!”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就不叨扰嫂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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