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聚,让赵政等人在这个夜晚,睡的无比香甜。赵政本来就眠深难醒,这一觉直睡到中午,这才起身。
赵政穿好衣衫,略作洗漱,打开房门。只见房萱穿着一身粉色长裙,头戴玉簪,立身院中轻声训斥着呼槐和乌狼。

"你说你们两个,公子遇袭,反应怎么如此迟钝。不立刻扑倒公子,还有空抽剑四顾?那护卫守则白背了?"

呼槐喃喃自辩道:"我们是按守则要求做的,交叉坐于公子身后,就是防止暗箭。是看到满叔己扑倒公子,这才抽剑防备的。"

"呵呵。还敢顶嘴,小黑屋没关够是吧。"房萱面色微寒,不苟言笑。

呼槐吓的脸色苍白,双手捂嘴,挺身摇头。

乌狼心中暗笑,表面却装作真心悔悟的样子,垂首肃立,不言不语。

赵政走入院内,伸个懒腰,轻声一笑,"房家令别再以禁闭来吓阿槐了。他快成了第二个阿虎了,话都不敢多讲。"

呼槐闻言,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连忙点头。

房萱双目一瞪,见呼槐重新站好,这才转身一笑道:"你就是会做好人。早餐时间己过,你饿着肚子等晚上再食吧。"古时如无会客和特殊原因是早晚两餐,而非三餐。

赵政闻言,淡淡说道:"当我没说过,您继续。哎,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偶尔关一关黑屋,还是有益身心健康的。"说完起身跑向饭堂。

房萱轻啍一声:"算你识相。"又转对乌槐两人道:"还傻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跟上去。一个个呆头呆脑的,不说不动。"

两人应诺,兔子一般逃开,高呼道:"公子,等等我们。"

房萱一笑,转身去往客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年纪相近,性情投缘的女伴,她要去看看阿房,聊些女孩子间的话题。

客院之中,夏无且正躲在房中,向黄浩传授战场急救、伤口消毒和缝合等全新的创伤救护知识。

项万楼在院中走来走去,看着紧闭的房门,听着屋中隐隐传出的惊呼和笑声,心急如焚。

阿房稳稳坐在一棵枝干枯黄的老柳树下,拿着一件黄浩的衣衫进行缝补。她一脸笑容,啍着楚国乡间的小调,还不时抬头,看看项万楼着急上火的样子。

"阿房姐姐。"房萱如一阵春风,欢笑着跑入院中。

"嘘!"阿房连忙上前迎住房萱,又指了指紧闭的房门,示意她不要打扰到屋中夏无且两人。

房萱连忙捂嘴一笑,指了指院外,轻声说道:"我们到外面说会话去。"阿房点头一笑,答应一声,抛下黄浩的破挂子,亲热的拉着房萱跑出院子。

项万楼看两人不理自己,自顾而去,不满地轻啍一声,继续在院中转圈。忽然,他一拍脑门,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便欢天喜地的溜到门边,耳朵紧贴门缝,小心的偷听屋中谈话。

房萱两人出了客院,便进了后花园。两名少女这才舒了一口长气,互相拉着小手,呵呵欢笑起来。

"阿房姐姐,冬日天凉,园中也无景色,不如到妹妹房中去稍坐一会,我有好多话要与你说呢。"

"好呀。我也想与妹妹多多亲近呢。你不知道,师父从小将我当男孩子来养,我连女孩子的衣服都没两件,胭脂也没见过,都不知该怎么涂抹。你就好了。这一身粉色长裙,真的好漂亮。"

"是吗?我还有两件绿色的和一件紫色的呢。一会儿,你试一试,如果合身,便送姐姐一件。"

"那可不行。这彩衣可贵着呢。妹妹能借我穿一穿就好了。再说,你送我也无用,师父不会让我穿出家门去的。"

"呵呵。先试试再说。"两人拉着手,一路欢笑着,跑向后院。

两人来到房萱屋中,房萱从里面插好门栓,便如同献宝一样,急急忙忙的把她那些最喜爱的华服、美食,各种玩具、饰品、珠宝等等,纷纷拿出来与阿房分享。

这些女孩子的东西,阿房一样都没见过,更不要说尝试过了。她惊呼不断,在房萱帮忙下,又是试穿衣服,又是试戴首饰,嘴中还不时被房萱塞入一块糖果或点心。

房萱也是无比开心。这些东西都是赵玉给她置办的,她经常住在山谷少年军中,也没穿用过几次。而且赵政和少年军一帮熊孩子,哪会注意房萱穿用什么。她既使穿戴的再漂亮,也不会有人夸赞一句,真是如锦衣夜行一般。今天遇到了识货之人,又是个还不如自己会打扮的女伴,终于有了些衣锦还乡的感觉了。

房萱和阿房换穿着彩裙,两人头上插满了各种簪子,耳上各戴了三对耳环,脸上都涂了三两脂粉,嘴上红的犹如滴血,却没有丝毫不妥的感觉,很臭美的抢着铜镜来照,互相夸赞对方漂亮。

两人笑的疲了,闹的累了,这才安静下来,一同躺在榻上。

"这是什么?"阿房从满榻的珠光宝器中,发现了一个丑陋的木偶,奇怪的问道。

房萱轻笑一声道:"呵呵。怎么把它也翻出来了。"她取过木偶,看了一眼,又随意的扔到了一边。"这可是我们公子的宝贝。有一段时间,他整天拿着把刻刀,在那雕啊雕的。公子的师父上前偷偷一看,好么,虽然雕工差劲,但却明显看出是在雕刻女子,顿时大怒。呵呵,公子多聪明的孩子啊。他与他师父说,是我求他刻的,作为上祀节的礼物。说完就扔了给我说,好好收着啊,再不敢给你雕了。我就拿了回来帮他藏着了。"

阿房吃惊的笑道:"你们公子才几岁啊,就想着女孩子了。呵呵。他那天还直盯着我看呢。不会起了什么坏心思吧。呵呵。"说完,自己也觉不可能,不由呵呵直笑。

"嗯。你要小心了。我听说,他师父以前给他测字算了一卦,说他是个小色坯噢。"房萱故作认真和担心的说道。

"呵呵。你快别逗我了。呵呵。哎哟,笑死我了。"阿房捂着肚子责怪房萱故意逗她发笑。

"我们公子虽说才七岁,但才智早熟,对女孩子有些想法也不一定噢。没准哪天,公子下令,将你绑了过来,当个押寨夫人。"

"呵呵。好啊。到时候,我就让你来给他当偏房。"阿房可是在楚国南疆苗寨行走过很长时间的人。那里的女孩子从来不羞于谈论男人,什么露骨、肉麻的话不敢说。所以,她才不惧房萱的调笑呢。

房萱果然败下阵来,一边挠着阿房腋下痒穴,一边红脸笑骂:"你好不知羞啊。你才要与他当偏房呢。"

"呵呵。好了,姐姐我错了,快住手吧。让你当正房,你当正房。呵呵。"阿房一边求饶,一边继续**房萱。

房萱收手饶过阿房,气恼说道:"不理你个疯婆子。"

"呵呵。好了。不与你闹了。你干嘛不把你公子的宝物还他。"

"我还想拿它换些好处来着。可谁想,他又偷偷重雕了一个,这个,就没用了,砸手里了。"

"呵呵。你家公子是个小色坯,你呀,也是个小财迷。"

"你还敢说。"房萱故作气恼,又与阿房打逗作一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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