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顾言凌空漂浮,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其脑海浮现,“雅儿,闭上眼睛,好好想想你当日在骨戒里的感觉。”
闻雅会意后,闭上双眼好奇的问道,“是这样吗?先生,你这是要干……”闻雅言犹未尽,却只觉身体一阵酿呛,摔倒在黑暗之中。

“果然能行!”

从自己身死魂声之后,顾言经历的种种告诉他,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许多不可思异,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既然能灵魂出窍,那就代表附身夺体亦有可能,而此时,顾言震惊的捂着胸口,呼吸的实感,证明了他心中所想。

“先生,快看啊!有个人长得好像雅儿,连衣服也一模一样!”闻雅的惊呼传来从骨戒中传来。

顾言听闻雅还未醒悟过来,望着骨戒摇头苦笑,“笨蛋,那就是你自己,难道你没听过灵魂附体吗?”

“那意思就是……啊!老色鬼!把手拿开!”闻雅反应过来后,见其捂着自己的胸口,羞声怒斥着顾言。

“呵呵,不好意思,一时间没习惯胸口有两块肉。”说到这里,顾言不禁一脸坏笑,低头看着自己身下。

闻雅见状,恼羞成怒地对着顾言吼到,“死顾言!!!!快换我出去,你要是敢打什么坏主意,本姑娘非砍了你不可!”

“这请神容易,送神可就难咯,反正也是你的身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师还有要事未办,你就老老实实地在里面待着吧。哈哈哈哈哈……”说罢,顾言仰天大笑,出帐而去。

深夜,闻雅提壶携爵向着关押囚犯的大帐走去。

“雅将军!”

帐外守卒见闻雅前来,纷纷俯身行礼,闻雅微微点头示意,迈入大帐,盘腿坐于贾诩面前,自顾自的斟酒,将酒爵推到其身前。

“你也是来劝降的吗。”贾诩紧闭双目,泰然自若地说道。

而‘闻雅’却未理会贾诩,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直至酒过三巡,方才若无其事地放下酒爵。

“这酒可是我趁典将军不注意偷偷取来的,文和莫要浪费在下一番好意啊。”

贾诩听后,伸手拿起面前酒爵,望着‘闻雅’,“将军深夜至此,不会只是请诩喝酒那么简单吧。”

‘闻雅’听后,起身为贾诩斟酒,怡然自得道,“我所虑之事,文和聪慧过人,岂能不知?”

贾诩听后,仰天长笑,提起酒爵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败军之将,将军又何必妙赞,这些年在下为董卓做了什么事,自己心知肚明,也不会狡辩,但董卓对诩有知遇之恩,若要我同吕布那般弃主投新,诩恕难从命,既然今日落于你手,诩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

‘闻雅’见其心意已决,也不再废话,起身拔剑出鞘,指着贾诩,“说得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这赤骨忠心!”

贾诩闭上双目,决定以死尽忠,却只听一阵金鸣之声响起,手中镣铐应声落地。

“你这是为何!?”

‘闻雅’砍断贾诩镣铐后,便俯身盘腿而坐,自饮自斟起来,“昔日助纣为虐的贾诩文和已死在顾闻雅剑下,马在帐外,你要走便走,若是再被我抓到,到那时……”

‘闻雅’话未言尽,贾诩就接着说道,“到时诩必以此生所学,助将军兵指天下!”

“哈哈哈哈,皇图霸业,非我所欲,若是他日文和再落于我手,还请与雅共饮这未尽之酒。”

贾诩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起身对着闻雅拱了拱手,“天下皆以为董卓败于十八路诸侯之手,但在诩心里,其是败于雅将军手中,今日之恩,诩必铭记在心,他日战场相见,定不留情。”

说罢,贾诩便转身出帐,策马离去。

贾诩走后不久,帐在一小校赶来,俯身行礼对‘闻雅’说道,“主公有令,请雅将军到帐中商议要事。”

‘闻雅’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后,拿起案上酒爵自言自语,“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雅儿,我累了,换人。”

“顾言!我要杀了你!!!这手印是怎么回事!!!!!”

夜,静的深沉,闻雅愤怒地喊叫声,传遍军营上下,久经不衰……

当闻雅来到曹操帐内时,只见除镇守兖州荀攸、曹仁外,其余将谋尽数到场,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而郭嘉见闻雅来后,便示意其落座,转身继续着之前的话题。

“主公,郭汜、李傕于长安立足未稳,其虽有十万大军,却难以让朝中大臣信服,况且一山不容二虎,我军只要在此屯兵修养,待其反目成仇,自相残杀,主公便可趁虚而入,以救驾为名,攻取长安,远谋天下。”

可曹操却不为所动,狠狠将手中竹简掷于地上,“陶谦老贼,杀我一家八口,此等血海深仇,岂能不报!传我将令,各将点齐兵马,明日启程,血洗徐州,以报杀父之仇!”

一旁陈宫闻言大惊,起身跪在曹操面前,“主公,在下与陶谦乃多年至交,甚是清楚他的为人,此事定另有隐情啊,恳请主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去徐州查明原因,若真是陶谦所为,在下定亲手取其首级,为主公报仇。”

曹操怒上心头,岂能听入陈宫话语,“你给我闭嘴!休要在为那老匹夫狡辩!”

陈宫依旧跪在地上,连声说道,“主公,干戈一起,就是生灵涂炭呐,还请主公三思。”

可曹操却将腰间配剑拔出,奋力劈在桌案上,“谁在多言,犹如此案!”

“就算主公要杀了我,在下也定不让主公做出有误天下之事。”

曹操闻言大怒,“好,我这就杀了你,再攻徐州!”说罢,便提剑砍向陈宫。

“啊!闻……!”在曹操一脸惊讶之间,只见闻雅徒手抓住其砍来的长剑,鲜血从手腕流出,滴在地上。

“主公,闻雅虽不明此事经过,但也觉得公台言之有理,主公欲取天下,当不能留下污点,惹人非议,若主公执意要取徐州,就请赐闻雅八千兵马,七天之内,雅定将徐州攻下。”

曹操见闻雅如此,松开手中宝剑,退坐榻上,捂着额头道,“念在雅将军为你求情的份上,这次便饶你不死,我累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众人得曹操命令,也不好久留,纷纷起身出帐,“闻雅,你留下,我有话想和你说。”

待其余人都散去后,曹操捂额低头沉声喊道,“来人,传医匠为雅将军包扎。”

可闻雅却对进来的士卒挥手示意,转头望向曹操,“不必了,小伤而已,如果闻雅留的血能够让主公清醒,那便足够了。”

“闻雅,你我相识也有近两年之久了,此期间更建功无数,却未曾求过半分赏赐,你的为人我很清楚,可乱世之中,身为将帅,并不是仅靠品德就够了。”

这是,骨戒里我的声音传来,“唉,笨蛋,这都不懂,曹操就是想借报仇为由,夺取徐州。”

闻雅听后,沉思片刻,起身对曹操拱手道,“主公之意,闻雅此行定不负所望,但还请主公勿忘昔日答及闻雅的三问之言。夜色已深,若无它事,末将便先行告退了。”

说罢,闻雅便起身离去,留下愁眉不展地曹操独自伤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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