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看到佑敬言亲自把银子给了那个套圈的主家,李宁明仿佛印证了他多年来心中的信仰,那内心之中的喜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
所以,他今天才不顾一切的想要与佑敬言做朋友。

他觉得佑敬言身上那种大仁大义的闪光点或许真的可以带着大夏的子民过上衣食不愁的日子的。

“佑兄,与我就不要客气了,今天,我再也不是什么世子,只是一个想与你交朋友的小弟。”李宁明说起话来很是谦和。

佑敬言对于李宁明来找他还是很好奇的,他从历史上得知这个世子喜欢道教与儒法。

因此,与李元昊显得格格不入。

也很是不受李元昊的喜欢。

本来抱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想法打算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这个李家世子。

没想到还每等佑敬言拜访,这位李家世子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哦,原来是世子啊,敬言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可担不起世子的大哥啊?”

佑敬言嘴里说着谦逊的话,那心中哪有一丝一毫的谦虚在里面。

“当得起,当得起,就冲佑兄能掏银子给那个套圈的主家就当得起宁明的大哥。”

李宁明手下的动作不停还是一个劲儿的拉着佑敬言喝酒。

“像佑兄这样还装着普通劳苦大众的人可是不多了。”

“呵呵,在好多的人的心中可都觉得我佑敬言是个满身铜臭的小人。”

佑敬言说得很是委屈。

须臾之后,叹了一口气道了一路:“罢了,罢了,既然世子诚心相邀,那敬言就走一趟吧!”

“咱们也别搞什么大哥小弟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绿林中人呢,世子不介意的话,我们就以朋友相称吧。”

“好好好,承蒙佑兄的不嫌弃。”

李宁明对于佑敬言能与他以朋友相称那是非常的高兴。

“今天的酒饭就由我请了。”

这样看起来这个李宁明还是有一些豪气的。

“秋娘,你带着兄弟们就先回去吧!”

佑敬言抬腿准备与李宁明一起走的时候才安顿着秋娘道。

李宁明仿佛此刻才注意到佑敬言身旁的秋娘似的。

“这位姑娘和这两位兄弟要不就一起吧!”

李宁明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那意思其实是很明显的。

无非就是与秋娘客套几句。

他都跟着佑敬言那么长时间了,甚至把佑敬言那么细小的一个动作都收入眼里了,难道开始就没有发现在佑敬言的身边还有一个大活人在。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了。

“不了,你们去吃吧,我就先回去了。”

此刻的秋娘又恢复了她那种生人勿近的模样,只是简单道了一句之后便带着人往回走。

佑敬言良久之后才从秋娘的背影之中回过神来。

刚一回过神来,佑敬言的耳边就想起了李宁明开玩笑的话来。

“佑兄可真的是有福了。”

佑敬言白了他一眼道:“一边去,别瞎说,小心他揍你的。”

在外人面前,秋娘那是非常的给佑敬言面子。

李宁明作为世子请佑敬言吃饭那能差的了吗?

所以一顿饭下来全程虽然都是在喝酒,但是下酒菜也是非常的丰盛。

酒饭期间,凭借佑敬言那学识把李宁明说得是心服口服。

佑敬言天南海北的讲,李宁明对佑敬言那可是越来越佩服。

早知道李宁明十分喜欢中原文化,前面就说过了,李宁明喜欢的就是中原历代统治者都推崇的儒家学说。

以前李宁明也试着找大宋来的人接触过,可奈何那些人要么连字都不认识,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读书人。

最后满嘴的却是对大宋朝廷的不满。

根本就学不到一点儿他相要的东西。

自从那天,他碰到了佑敬言在卫慕山喜门前与那个小兵对峙。

他仿佛看到了佑敬言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闪光点。

所以当时才会鬼使神差的上去替佑敬言解围。

要不然就因为他母后娘家与卫慕家的关系,他就说什么也不会去趟这摊浑水的。

在今天的时候,又碰到佑敬言明明十个圈都套中了,却还拿出钱给那个主家。

就像今天这件事儿,佑敬言他们即便是把套中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就拿走,那也谁都挑不出什么礼来。

但是他那样做了,反而让他上了不知多少个高度来了。

那个套圈的主家,估计今天运气是差到了极点,也许一年都不会有人套中这么多东西。

“佑兄,你明明都套中了,怎么还会给那个主家银子啊?”

这才是李宁明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呵呵。”佑敬言嘴角边挂着痞笑道:“谁都不容易,给他的那点儿银子估计也就是我的一顿酒饭,可也许就是他们全家一个月的饭钱。”

为什么所以人都不觉得他这样做是正常的呢。

安说是他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儿啊!

看来他做的好事还是不够的。

“实话与你说,我佑敬言可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他若是因为我套中了他的东西就对我大喊大叫,甚至对他大打出手,那结果可就不是这样的了,也许你还会觉得我有些不近人情,以大欺小了。”

佑敬言端着酒碗,那身上散发着都是一股子不受规则约束和豪放与痞气。

“别忘了,这可是大夏的境内,佑兄就不怕你折在这里吗?”

“呦,这是威胁我了,我还真不怕,我告诉你说,我佑敬言要是怕了能这个跟岁数就弄出这么大的一个商队,还敢带着人到你们大夏境内吗?”

佑敬言痞里痞气的说道:“听说你父王有脱离大宋管制的想法?我没有胆量就不来了。”

“这你是听谁说的?”李宁明听到这里的时候也着急了。

他虽然是不喜欢李元昊那种双手沾满着血腥还满口都是霸业的想法,但是他也不能与大宋的探子做朋友啊,到那时受伤害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了。

“呵呵,我佑敬言这么些年了,走南闯北的,什么没见过,打听点儿小道消息还是很轻松的。”佑敬言痞笑着道:“如若我连这点儿能力也没有夜不用混了。”

“佑兄手眼通天,莫不是是吃官饭的?”

“官饭?我可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佑敬言痞痞一笑不置可否:“大宋的官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官中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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