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混杂的城市中找一个人,保证宽敞视野,总是人能想到的首要条件。因此高地就是必须的。
从这个方向考虑,第一高楼显然是敌人的首要目标。对于刘璋来说,这里就是变成了一个很好的诱敌之所,可惜手边上没有材料,否则第二个陷阱设置在这里,必定收获不小。

当然,或许敌人还有他所不了解的高科技,但是不在刘璋考虑范围之内。

意外这种东西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出现,所以要在计划中为自己留有变化的余地。

逃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尽量拖延时间,争取能够早一步踏入炼精境。

既然结了仇,那么必有一战。

区别不过是谁杀谁而已,而关键点就在于刘璋是否能够及时的迈入炼精境。

只要打碎一层身体枷锁,刘璋相信,那些所谓的三十五级基因战士、四十级基因战士,都不会是自己一拳之敌。

时间一点点过去,狂风依旧,雨还是一滴也没有下下来。

外面是极坏的天气,可是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气氛却温馨平和。

感受着汤希雪的吐气如兰,她丰腴却充满弹性的身子,刘璋的心却意外的平静。

上一世快意恩仇,纵横江湖的时候,他也是个无女不欢,几乎夜夜笙歌的混蛋,繁华落尽,铅华成殇,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单纯的女色已经引动不了刘璋心灵的波澜,事实上,刘璋根本没有想过,会在一个陌生的世界为一个陌生的女孩拼命。

而且还是一个明明温柔,却处处与他作对的机灵古怪的小丫头。

想起这两日相处的点点滴滴,刘璋嘴角浮起一丝温和的笑意。

就在这个时候,三道浓郁的血气突然划破长空,径直地落到了第一高楼的楼顶上。

刘璋猛然睁开眼睛,皱眉道:“这么快?”

敌人果然有他所不了解的手段吗?看来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感应中,三道气血几乎没有停留,直接就自己的方向扑了过来。那股冲天的杀气,让刘璋皮肤一阵阵刺痛。

刘璋轻轻地将汤希雪放在地上,缓缓地站起身来,玄龟图形自主呼***元如长江大河澎湃流转,身体中力量一阵阵的涌出。

他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哼!”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冷笑突然插了进来。

“哎呦,三只小老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视军方禁令如无物!”

一道残影划过长空,随着一道锐利的刀锋闪过,三颗头颅冲天而起。

银亮的刀锋清晰的照耀出三张面孔上

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后被大风席卷着坠入楼底。

“扑通!”

三具无头尸体划着一道抛物线砸在旅馆楼顶,正好滚落到了小房间的下方。

刘璋低头看着三具无头尸体,瞳孔微微一缩。

好快的刀,身首分离,血液却被封印在了里面,这人好强!

“噗!”

高压腔血喷溅而出,直冲起两米多高。

刘璋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

高手!

第一高楼的避雷针塔尖上,直直的站立着一道身影,任凭狂风呼啸,一动不动。

他身材消瘦,却看不清脸庞,只能看到他那把狭长的刀。

只见那人一甩刀上的血迹,缓缓收刀,冷冷的开口:“军方戒严,白日里水源位置被外人窥探,宵禁搜查是必行规矩。岩城三日内许进不许出,不允许私人打斗,如有违反,必杀无赦!念在你们初来岩城,给你们三息,从我的视线里滚出去!”

那人冷冷一笑,消失不见。

刘璋心中一动,忙将注意力集中在下,果然感应到大批血气在街道上聚集,此时正狼奔豕突的往各个建筑里躲,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刘璋最近扯出一丝苦笑,果然不止三人么。。。

几个熟悉的血气波动都在,看来那几方都联合在一起了,这下子麻烦了。

还有三日,说不得只能赌一赌,是生是死,就在此一举了。

刘璋大步走到了三具无头尸体的身边,万能法球全力开动,丝丝缕缕的血气渗入到他的身体里,一股股精元,澎湃的蜂拥而出,硬生生的挤进玄龟图形之中。

咚咚!

心脏一抖,刘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是补大发劲儿了!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被吹到了极限的气球,每一丝精元涌入,都有可能让他瞬间爆炸。

玄龟图形中精元量达到极限,每一丝进入都是在见缝插针,生生硬挤,经脉几乎膨胀到了极限,随时可能炸碎。

三具尸体迅速干瘪,化成了一堆灰烬。

刘璋脸颊桃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晃晃悠悠爬回小房间里,跌跌撞撞的盘膝坐下,全力压制着体内精元的躁动。

他已经没有时间一点点的磨碎枷锁,只能选择更加粗暴的方式。

他头顶冒着白烟,全身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呼吸逐渐急促,神识全力压制精元的躁动,意识从中枢脑海整体沉浸在了精元运转之中。

刘璋已经陷入了完全内视状态,几乎感受不到一点外界信息。

他并没有发现,当意识完全迷失的时候,身体的本能正在悄然抬头。

汤希雪是被一阵热浪烫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时间发现了刘璋的异常。

“喂,你怎么了,有点不对劲啊!”

她伸出小手贴在刘璋额头,呀了一声,开始摇晃他,想要将他叫醒。

可是她不知道,那冰凉柔滑的触感,对于一个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男人来说,代表着什么。

刘璋豁然睁开眼睛,血丝密布的眼球中透着欲火,将汤希雪一把拉过来,野兽一般压在身子底下。

汤希雪身体本来就酸软无力,被铁箍一样的手臂锁住,真是想跑都跑不了。

“你放开我,你疯啦?喂!你混蛋,你想干什么?”

她不断的挣扎,像一条蛇一样在刘璋怀里扭来扭去,还时不时地拳打脚踢想要挣脱,可惜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只能是火上浇油。

“呲啦!”

衣襟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异常刺耳。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