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均进了书屋,看了看正在读书的诸葛亮,笑着说:“二哥,看书呢?”
诸葛亮没有理他,自顾看手里的书。

诸葛均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爬到书桌的另一头。这书桌是请乡下木匠师付专门做的,专供七,八岁小孩孑读书识字用,诸葛均个头比较高,可以越过桌面,昂着头说话。

“二哥,我咋天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老头给了我一个药方,可以治好娘亲的病。”

诸葛亮抬起头看了诸葛均一眼:“什么药方?”

“我写给你看!”

诸葛均一边写一边念,一时没有留意,将阿拉伯字也写出来。

诸葛亮吃惊看着阿拉伯字,问道:“这是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诸葛均知道这些迟早要露馅,那还不如早点露出来,听了诸葛亮的话,诸葛均说道:“是那个梦里的老头说的,我脑子好使,都记下来了。”

诸葛均知晓古人信天命,信鬼神,这是最好的方法,正好几天前章氏去祭拜过土地神,两相映照,章氏可能会相信,不过,这要诸葛亮去说才有最大的实效。

诸葛亮迟疑了一下,又上下打量了诸葛均,说:“三弟,你对娘亲说了没有?”

诸葛均搖了摇头说:“你说你做的梦,娘亲才会信。二哥,我不会害娘亲的。”

诸葛亮点点头说:“我会与娘亲说的,这柚子本是滋肺养肺,吃了也有好处。这白糖是庶糖吧,白色的,那真真没有见过,我看换成蜂蜜吧,蜂蜜对肺也是有好处的。”

诸葛均想蜂蜜会不会对药方起反作用,他想了一想说:“二哥,这是神仙的方子,我们还是不要改了。”

诸葛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对,神仙的方子,可不能任意改动,不改了,用庶糖。”

诸葛均听了,放下心来,他这才细细的打量起自己的二哥来。

这个妖孽长得真好,才八岁年纪,便丰神隽朗,雅秀清明。

“你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写字,小心父亲的竹鞭。”

诸葛均习惯性摸摸屁股,对诸葛亮做了一个鬼脸,自去练字。

当诸葛均写完字,巳是近黄昏,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那万里无云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明净的天湖。慢慢地,颜色越来越浓,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夕阳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当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变成了银灰色。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象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幻丽神奇。

诸葛均出门看见父亲背着一袋米进来,忙上前帮忙,这袋米有六十多斤,诸葛圭自己背着也吃力,不过见诸葛均过来,居然放开了手,诸葛均双手用力提着,慢慢走向家里的杂房。

诸葛均穿越过来,什么都变小了,奇怪的是这力量却没有减小,后来,从娘亲那儿才知道自己天生神力,两,三岁的时候便可以举起很重的石块,因为天生神力,闯的祸自然比同龄儿童要大得多,害得父母每日都要给左邻右舍赔礼道歉。

放好大米,诸葛均拍着小手出来,见父亲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忙上前说道:“父亲,我写完了字。”

刚说完话,诸葛瑛出来了,她一头扑到诸葛圭的身上:“父亲,抱,抱抱,父亲抱抱瑛儿。”

诸葛圭笑着弯腰将诸葛瑛抱起,又乘机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诸葛瑛用小手推开诸葛圭的脸:“不亲亲,不亲亲,小瑛巳经是大姑娘了。”

这话逗得诸葛圭父子哈哈大笑。

诸葛匀看着自己的父亲,想三年前父亲从泰山郡丞位子上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以父亲这般随和的性子,不应该冲撞什么人,况大伯诸葛玄为剌史镇守一方,应该没人敢动自己的父亲,那父亲怎么就下来了。

诸葛均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184年的黄巾起义,父亲可能受到黄巾军的牵累,从而隐退下来。想到不久的乱世,诸葛均觉得自己应该习武以保全自己与保护家人,自己既然天生神力,那习起武来必事半而功倍,只是没有师付教自己,看父母的意思,也没有想让自己投笔从戍的意思。

诸葛均想要父亲帮自己找一个师付,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现在京城董卓与吕布正蜜月期,王充还没有想到用美人计对付这对父子,应该还有一年半的稳定岁月,不过,自己太小,这一年半的时间也做不了什么大事。看父亲这般模样,不是有野心的人,大伯诸葛玄好象也没什么大的雄心壮志,一州剌史说下就下了,只怕这本事也不行,倒是自己十六岁的大哥诸葛瑾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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