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世家,他们本来想打压太守府在民间的威望,尤其是得到并州刺史的示意,才这么肆无忌惮。
可是一段时间过去了,非但没有收到太守府示弱的信号,粮价反而降了下去,这可与他们所想完全不一样。

经他们调查,太守府的存粮不足以平定粮食的价格,可近日,太守府已经出售了几千石粮食,而且丝毫没有断粮的趋势。

直到他们发现,冀州甄氏的商队不断向太守府运输物资才明白,想要靠这样的方法令张载示弱,已经不现实,于是只能在其他方面做文章。

自张载决定处处忍让后,已经过去两个月。

这两个月来,张载天天应付来自刺史府的刁难,以及世家的挑衅,心中已经是怒火中烧。

好在已经到了秋收之际,刺史府和世家的注意力也都转移到了收成上,张载总算是松了口气,如果再持续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拼着两败俱伤,也要动手清理世家。

今年的收成不错,相比去年,每块田多产了许多粮食,田里的农民喜笑颜开,张载看着百姓脸上的笑容,心里有种巨大的成就感。

可就在这喜庆的日子,张载突然接到边关的急报,鲜卑步度根部正在集结,疑似入侵雁门。

张载急忙找来徐光启三人,询问秋收工作的进度,同时将消息告诉他们。

几人商议了半天,才从太守府中出来,徐光启开始转运粮草,薛仁贵二人则是集结麾下兵马,同时郡兵在都尉王豹的带领下,也开始集合。

关于对待异族问题上,太守府中所有人意见相当统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虽说张载是后世之人,但是他曾经看到过历史上关于晋之后五胡乱华的记载,自然不会对异族人有什么好感。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有几波传令兵进出太守府。

终于,一日斥候来报,步度根部已越过边境,正朝强阴城进发。

张载确定消息后,决定亲自带领本部兵马,共三千人,誓师出征,薛仁贵和张辽随军,徐光启留守阴馆。

同时张载也收到了久违的系统消息。

“叮咚……系统任务:击退步度根,奖励视任务完成情况而定。”

……

强阴城,是他所掌控的四县之一,雁门最靠近边境的城市,也是张载开设榷场的城市,由于战争即将爆发,榷场已经关闭,城内滞留的异族人也都被驱逐,就连城中的百姓也都有许多人,前往他处避难了,本来人就不多的县城,一夜之间几乎成了座死城。

行军一天,张载决定在城中过夜,期间,张载查看了强阴城的物资储备,作为此战的粮食以及兵器箭支的中转站,雁门所运输物资皆在城中存放。

来到边境要塞,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为了能够立刻投入战斗,张载特意放慢了行军速度。

此时,步度根部已经在对面安营扎寨,看其规模,此次出兵不下万余人,根据张载收集的情报,这几乎是他部落的一半青壮。

张载率军走到要塞,守军的将领已经在门口等候。

守军将领是的中年大汉,身穿着一身银甲,威风凛凛,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布衣男子,大约四十岁,见到张载在打量他,便朝张载笑了笑。

“雁门都尉刘德,拜见扬武将军。”刘德身后的将领亦跟着下拜。

张载扶起刘德,同时看着他身后的诸将说道:“众位不必多礼。”

然后看着刘德说道:“早就听说雁门还有一个都尉,驻扎在边境,一直以来载都在郡中处理公务,无暇分身,今日总算见到真人了。”

“大人身系一郡百姓,应当是末将前去拜见才是,是末将之过。”刘德谦虚道,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请营中说话。”

要塞通体由圆木围成,里面则是建造的木屋,供士兵居住。

至大帐,众人纷坐,刘德将营中诸校尉介绍给张载,只是介绍到布衣男子时,随口介绍下姓名,便过去了。

张载心中有疑,只是不便多问,心里却暗暗记下,打算私下再问。

众人介绍完毕,刘德将鲜卑步度根部的情况说了一下。

自檀石槐死后,其子和连继位,但和连能力和手段都无法与其父相比,为人更是贪财好色,部落中多有不服他管理的人,再进攻北地时,被北地人射死,其后,鲜卑分裂,步度根继承和连这一支的首领之位,拥众数万,位于雁门,云中一带。

现步度根部驻扎在前方二十里处,共计三万余人,中军和后军,由步度根亲自统领,前锋三千,由戴胡阿统领。

这戴胡阿乃是步度根嫡系,也是他手下最厉害的勇士。

介绍罢,刘德看着张载说道:“太守大人,此要塞现驻扎一万兵马,其中步兵八千,骑兵两千,还请太守大人示下。”

帐中张载的职位最高,名义上他与王豹都是张载的下属,所以他必须听从张载的命令。

刘德已经做好让出兵权的打算,可是张载却并没有夺权的意思。

张载说道:“刘都尉,这三部人马皆是临时拼凑,若是更换主将,到时兵不知将,恐怕会延误战机,就各自统领本部兵马,到时听我号令。”

仍然指挥本部人马,刘德喜出望外,悄悄看了布衣男子一眼,见他点头,喜笑颜开:“诺!”

此次出征,张载共率本部一千骑兵,两千步兵,加上两个都尉手下,总计一万五千人,其中三千骑兵,一万两千步兵,与步度根部人数相差三倍,而且步度根部尽是骑兵,若是正面交锋,恐怕很难胜利。

张载看着军中舆图,脑中不停的思索着破敌之策。

一旁的薛仁贵说道:“主公,不如让末将率兵前往叫阵,挫挫对方的锐气。”

张载还没下令,就听到帐外传来一声“报……”紧接着帐门被打开,进来一名斥候,手握令旗,气喘吁吁地说道:“禀主公,鲜卑正在外面叫阵。”

帐内众人听后全都看向张载,等他做出决定。

只听张载说道:“薛仁贵听令。”

“末将在!”

“命你率五百骑兵前去迎战,许胜不许败。”

“诺。”薛仁贵领命而去。

辕门外,戴胡阿正在耀武扬威,说着吉利哇啦的说着什么话,似乎是在嘲笑汉人。

薛仁贵点齐五百骑兵,伴随着鼓手敲着整齐的鼓点,踏出要塞。

戴胡阿见到有人出来迎战,哇哇大叫,薛仁贵听不懂他们的话,于是命骑兵押后,他自己拨马出阵,大喊:“河东薛礼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见一向软弱的汉将竟然叫阵,戴胡阿气的呱呱大叫,命身边一千人将出战,

千人将领命,挺枪向薛仁贵杀去。

看着向自己刺来的长枪,薛仁贵不屑一笑,手中大戟轻松的拨开长枪,然后一刺,戟尖没入这千人将的喉咙,然后用力一甩,把他的尸体抛飞几丈远。

见到己方大将一回合秒杀敌将,登时大叫“喝!喝!喝!”

同时斥候飞快奔向大帐,将消息告知营中将领。

戴胡阿见派出的千人将一回合被斩,气的火冒三丈,又命身边三个将领一同出战。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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