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军见到官军如此不堪一击,更起劲了,呐喊着,搬开门口的鹿角。
挥舞着各式兵器,一窝蜂涌了进去。

彭材直杀到帅帐,大刀挥将出去,砍烂营帐,却发现里面鸟人都没有一个。

李玉也赶了过来,发现四下里守兵极少,简直就是一座空寨。

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手抚着脑袋,苦逼的大叫一声,“不好!中计了!”

话才说完,顿时一阵铜锣响。

钟离领着一彪人马自大寨左边杀了出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快撤!快撤!”

彭材大惊失色,目眦欲裂!慌忙拨马便走。

彭绮也不甘落后,满脸横肉抖动,目露凶光!直接砍翻已方挡路贼兵,玩命奔逃。

“闪开!不想死的给老子闪开!”

又一阵鸣金声,马忠领着一彪人马又从大寨右边杀出。

贼军亡魂皆冒,丢盔弃甲,纷纷逃窜。

又一声连珠炮响,是仪领着中军,居中掩杀而出。

直杀得贼军哭天喊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自相践踏,伤亡无数。

刚冲出大寨。

又一阵梆子响,刘佚又领一军从后杀出,挺着亮银枪,左冲右突,枪下无一合之敌,直奔敌将彭材而来。

彭材大惊失色,根本不敢抵敌,大吼大叫,疯狂逃窜。

刘佚紧追不舍,挥军一路掩杀,贼军丢盔弃甲,自相践踏,跑的漫山遍野都是。

追杀30余里,直杀至鄱阳城下,城头乱箭射出,方鸣金收兵。

彭材、彭绮并狗头军师李玉,死战方才得脱,灰头土脸进城来见彭虎。

一番清算下来,带去劫寨的8000大军,只剩4000人左右逃了回来。

其余不是被俘,就是阵亡,要么就是跑进了深山不知所踪,做了逃兵。

一下损失了百分之五十,这家当败的可不是一般的惨啊?

彭虎暴跳如雷,目光如刀子一样,扫过几人的脸庞,刮得几人面皮生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手指左右虚点着,指着彭材、彭绮的鼻子,大骂,“你两个是蠢猪吗?啊?这么多的人马,怎么会败的如此之惨?你们手中的武器全部都是烧火棍吗?废物!无能!”

彭绮、彭材二人大喊冤枉。

彭材拖着一张苦逼脸,声泪俱下的哭诉,“大哥,这不能怪我们啊?我们指挥并没有失当之处啊!要怪只能怪李玉这厮出的这个烂主意,让我们一到敌军大寨就中计被伏。大哥,人家刘佚早就料到我们要去劫寨的啊。”

彭绮灰头土脸,一脸邋遢的可怜相,同样哭丧着脸,手指着旁边猥琐的李玉,狡辩说,“是啊!是啊!都是他出的馊主意,说什么万无一失,让我们冲进去,才中计的。”

李玉闻之,简直欲哭无泪。

彭虎大怒,盯着李玉,“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

李玉吞吞吐吐的,唉声叹气。

彭虎大手一挥。

“来人!将李玉这厮拖出去砍了!”

早有人上来将李玉拿住,往外就拖。

李玉惊的亡魂皆冒,屎尿齐流,臭气熏天,口中大呼,“大帅饶命!大帅饶命啊!”

彭虎麾下上将王野平常和李玉关系不错,视之,慌忙向前一步,半跪于地面向彭虎抱拳,请求,“大帅,请慢!我方与敌军还未正式交锋,便自斩将,于我军大大的不利,还请大帅收回成命,令其戴罪立功。”

“嗯……不错!”彭虎摸着络腮胡,思索了一会,命士卒放开几乎被吓死的李玉,皱着眉头,盯着李玉说道:“暂且先寄下你的人头!你好自为之!”

“谢……谢大帅!”

李玉瘫在地上,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向王野感激的一笑。

王野点头示意。

……

且说刘佚大获全胜,截得兵器盔甲,马匹等军需物品极多,斩首一千余贼,俘获2000人,问之,皆赌咒发誓愿降。

刘佚加封马忠为讨逆校尉,暂且统领,亲卫长之职暂且交于灵绮负责。

没有办法,手下能用的武将太少了,特别是能信得过的武将。

暗自感叹着,与是仪商议着接下来的部署,整军休息,准备来日再战。

……

第二日午时,彭虎亲帅马步军12000余人,领麾下上将王野,兄弟彭材出城。命侄彭绮、狗头军师李玉守城,浩浩荡荡的列阵来战刘佚,扬言报仇雪恨。

刘佚同样领着兵马带领诸将迎敌。

各自摆开方阵,两军对圆。

烈日下,戈矛如林,清风阵阵,旌旗招展,尘土飞扬。

彭虎打马上前,圆睁着怪眼,手中马鞭向刘佚一指,大喝,“刘佚小儿,我等跟你无怨无仇!为何纵兵来犯我们地界?”

“呵呵!”刘佚晒笑一声,仿佛瞧傻逼一样瞧了他一眼,淡定的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理直气壮的说,“我乃朝廷钦赐的扬州牧,汉室宗亲!整个扬州都是我的属地。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贼寇却无端窃居我汉室江山,我兴义兵讨伐汝等,乃是名正言顺!识相的,赶紧下马早降,我向朝廷表汝等无罪。否则,等刀兵加身,汝等皆死无葬身之地!”

“啊呀呀!”彭虎气的大怒,恨不得一口活吞了刘佚,连骨头都嚼碎吞将下去。

扬鞭一指刘佚,目光扫过麾下诸将,“谁替我擒下这厮?”

麾下上将王野挺一把毒龙枪,策马出阵,面色如钢,枪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目光扫射刘佚大军,如视土鸡瓦犬。

大声喝道:“末将愿往!”

“好!哈哈!”

彭虎大喜,“我为你亲自擂鼓助威!”

王野得令,策马挺枪出阵,直奔刘佚而来。

钟离一挥手中钢枪,目光中露出一丝不屑,像刘佚一抱拳,跃跃欲试,大声说:“主公勿扰,待我立取此贼首级,献于主公帐下。”

“哎……”刘佚一摆手阻止了钟离,淡定的微微一笑,一挺亮银枪,摆了一个非常骚包的造型,晒笑说,“杀鸡焉用牛刀?不能事事都靠钟神将吧?把你累坏了,我可要心疼的!如此小贼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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