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雍正元年新皇继位后,勒令续修大清律集解附例《现邢规律》,五年,雍正皇帝对国家制度大刀阔斧,进行改革,正式实施和推行了新律法。
同年准噶尔部履犯大清边境,烧杀掳掠,雍正皇帝甚是恼怒,下令各省各部,屯兵征粮为战事做准备。

陈州府位于河南省中部偏东。清雍正2年(1724年),改陈州为直隶州,县为附郭,陈州设县城淮宁为附郭,下辖:项城,商水,西华,沈邱四县。

陈州府境内有沙、汾、泥、谷四大河道,沿河各有大小支流,汇纳地表水东流。

故事就发生在陈州府,当下是七月中旬,温度已慢慢升高热浪袭人,特别是这几日,天空阴沉无风,更是显得闷热无比,穿着短卦站在屋外一会,就会汗流浃背,不过庄稼汉们都晓得这是暴风雨将至。

二十夜三更三点,乌云盖月,一片黑暗,虽说能见五指,但在十米开外,却也无法看清人脸。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正是坏人们,做事的绝佳时机。

陈州淮宁府城内最有钱的,就要数赵,黄,孔三家,他们生意遍布陈州辖区各县城,家中有良田千亩,城内宅院也气派无比。

三家中,黄,孔两家早在康熙年间,已是颇有名气,到了雍正年间,族中陆续有人科举高中,在朝做官,所以根基越发深厚,两家实力也不相伯仲。

赵家虽然说是三家中倔起最晚的,但与省直隶总督相识,一般人也不愿意招惹,三家虽也暗斗无数,但都是小打小闹,也不真的撕破脸皮,平时相聚还是很和睦。

陈州府,府城外村落林立,包围着府城俨然形成一个城外镇,镇边缘处有一座庄院,院内七八间房屋,大门朝西,院子东;北两面是一片密集的树林,而北面树林距沙河道只有一里的路程,这座庄院从地理位置来看,不是一般平常人家能住的。

庄院北墙角角落阴暗处,蹲着三人,穿着短褂,脸上蒙着布,深更半夜出现在此,不是要行凶,就是偷窃了。

于小天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把脸上的破布往上拽了拽,看着面前两小子,浑身一阵无力,更感觉马上要做的事,吉凶未卜:

“如果搁在21世纪,他俩还是十几岁未成年呢,噢,不对,忘了我自己现在也是未成年了,也不知道清朝对未成年犯法,是不是也从轻发落,我真是猪,电视剧里大清朝十五岁,好像已经是成年人勒”

于小天想到这,不禁双手合十,心中默念:

“三清在上,这是我穿越过来的第一桶金,偿还因果,您老人家一定保佑我们马到功成呀,等以后我于小天发达了,一定给你们镀金身,呸,不对,修道观”,

于小天把天上的神仙都拜了一遍,睁开眼对蹲在他右边的男孩小声说道:

“狐狸,你确定你看清楚了?这真是赵家的房子?还有你下的药量够不够啊?你看老鼠,去探个风,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应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这么~~~~~”

狐狸抬起头直钩钩盯着于小天,双手捂着耳朵,感觉耳朵里塞的棉花,真是白塞了,于小天那絮絮叨叨的话语,如魔音的降临,他甚至产生了幻觉,只觉的有一只苍蝇,不对,是一群围着他转,在他耳边,在他耳朵里

“嗡”

“嗡”

狐狸很想一巴掌拍死它,拿火烧,那样世界就真的清净了,他也解脱了,不过看着面前的于小天,他知道这只能想想而已。

狐狸双手放下,右手在地上摸索了几块小石子,抓在手心里,站起身来,左手把脸上的破布拽下来,对着于小天气愤的说:

“子孝哥,你有完没完,这问题一路上你都问八百回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昨天亲眼看见赵家老头进来过,不会错的,还有我说过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手艺,我师傅九面狐,名震江湖,我自小跟着他从走南闯北,用过的迷药比你吃的盐都多,可以打包票说,只要吃了我的药,老子让他几时醒,绝不会提前半刻,不信你看着”

说完,卯足劲儿,在于小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扬手把手里的石子抛进院内,只听:

“噔”

“噔”

几声闷厚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二人具是一惊,于小天腾得一下站起身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骂道:

“徐金华,你小子长本事了,来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行动的时候不能叫真名,要叫代号,你没听到吗,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在问你话呢,谁让你扔东西的,想上天了是吧,吓死老子了,我们五兄弟出来的时候,我怎么吩咐你们的,不能私自做任何不想干的事,严守纪律,按计划行事,关键老鼠还在里面呢,你想害死他呀?”

“是,子孝哥,不,,天哥,谁让你不相信我的,关键一直念叨,跟和尚念经一样,听的我头都疼了,你还说我,你不也叫我真名了,我……”

狐狸话还没说完,于小天又一巴掌拍上去,道:

“我个屁呀,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什么和尚念经,我又不是唐僧,絮叨是因为我不放心,还有你说话会不会小声点,把脸上的破布戴好,干嘛?想耍帅呀!快把梯子弄过来,我上去看看”

狐狸脑袋上又挨了一下,也知道跟于小天讲不过,三下五除二把脸上的布系好,转身向树林里跑去拿梯子了。

于小天说完徐金华,转头看见还老老实实蹲在地上的小胖子,气不打一处来:

“胖墩,死在地上干嘛呢,还不赶紧去帮忙。”

于小天看见蹲在地上的小胖子一点动静都没,气的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子厚,你是猪吗,趴地上干嘛呢”

胖墩似有所觉,揉着眼伸着懒腰,嘴里嘟囔着:

“堂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感觉药劲还没下去呢,有点犯困。”

于小天看到自己堂弟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有句俗话说的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五兄弟组合,除了来府院的四人,还有石头杨涛,在河边的船上等着,作为接应。天黑前狐狸跟胖墩就把迷药下到了井里,至于为什么不放饭菜里,因为实在混不进庄院里面,好在胖墩有把子力气,用弹弓把药打进了水井里,因为井水是流动的,所以下的药量很大。

五人本来定好的是三更前行动,谁知道等戊时,他们吃过晚饭,都犯困了,等几人醒的时候,时辰都搞不清楚了,本来以为是自然困的,狐狸却说他们几个可能被下药了,不过几人查查什么东西都没丢,一却正常,所以整件事很诡异,让几人摸不着头脑。

几人也没对这事太较真,不过在船上五人进行讨论的时候,得出一个结果,问题出在胖墩身上,那就是下他药的时候,手摸了用布包的迷药,回来他也没洗手,更重要的是这小子,把于小天晚上买来吃的热馒头挨个抓了个遍,说是为了体验体验,哎,不过想想也不能怪他,五人里面就剩胖墩这个雏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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