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59年的爷爷辈,经过70年代的父辈,和经过改革开放的叔辈失败经历熏陶二十几年的情况下。陈潇终于出山了,当然也终于成了无业游民。高不成低也不想将就,只因为他大学专业是音像出版,学了几年的cd封面设计。羡慕那些能出专辑的人,可惜自己又没那个本事,又找不到相关的工作。后来实在被家里逼得没法,去做群演挣点盒饭保持温饱。也不拖累家里人。
虽然干了几年,没挣几个钱,但在业内也是小有名气的群演。常常跟着剧组到处飞,也见识了不少。可惜家里人又开始催婚,说好的相亲,结果飞回去的途中打了个盹。一觉醒来就来到了三国,在历史的长河里,陈潇只能算的那一滴水,无人知晓。但是来到三国就不一样了,成了滚滚长江的一滴水。

这次的陈潇在豫州汝南县城北20公里的田家沟。为什么说这次,是因为陈潇已经来三国后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记得第一次来到就落入黄巾军中,被乱战中一官兵砍死。在不断的死亡途中他打听到了,自己在一个鲁国的地方,差不多现在的山东济南,死了又重生又在济南结果被胁迫起义,又被官兵砍了,来来回回折腾,终于复活在了一个好时间,慢慢的陈潇也搞清楚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他是穿越到三国不假,但是和一般的穿越不一样。应该一直是一个身体,这个身体拥有者叫田潇,是这田家沟的人,本姓陈,至于先辈却不太清楚,只有一个管家一直跟着陈潇,也闭口不谈田潇的身世。大概是随着田潇的在不同的时间,就在不同的地点,但也有时候不是,会随机在一个地方。只不过就算搞懂了这些,陈潇也有点苦闷。因为自己有了儿子,儿子还不姓田。

街坊领居都劝陈潇别养这个孩子,都是不是一个姓。却不知道孩子的娘在哪里,只记得管家劝说,这的确是自己的儿子,不过是因为避祸改姓田,本姓陈。这几年祸躲过了,这孩子也改回来姓陈。田潇也改名叫陈潇。倒是遂了陈潇的心愿,免得别人叫田潇田潇的还反应不过来。而孩子的名字是陈潇父亲取的,陈到:苦尽甘来的意思。话说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这怎么扯上关系的,陈潇一直纳闷。

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管家年纪大生病去世了。陈潇那天在汝南打听到现在是建平四年(171年),回来管家只交代了几句,党人不赦,小主小心。陈潇只的拿出仅有的钱财安葬好这位尽心的老管家,然后自己带孩子。才几个月大的儿子,管家一直都是买的羊奶,现在也没了钱,陈潇也不懂这些。抱着孩子一路寻求着乡亲能帮忙。

“田嫂,你们家有羊奶吗?能先赊一些,过些日子还你?”

“小田啊,我们家没有羊,要不你去村北问问?听说田四叔家里有。”

“那好,谢谢了田嫂。”

一路向北,却是什么也没找到。好不容易问到奶还是狗奶,幸的这二月份的春季,不然连狗奶都没有。回家边喂奶,陈潇却想到了一个严重的事情。自己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哪次能活过2个月,来这里都一个月了,孩子怕是自己带不了了。该怎么办?或许这次应该不会那么早死吧?毕竟又不是黄巾之乱,也没那么倒霉吧?不行,还是要做个交代,不然可惜了这孩子了。

“田四叔,你看小子现在家贫如洗,难以度日。能不能在我走后,帮我照看一下孩子?”

“不是四叔不愿意,你现在还年轻,也不要想着死不死的,去汝南找陈县尉,他到现在无子,正准备收义子,你可以带你的儿子去看看。你也可以去城里找份差事,不必弄的生离死别的。”

隔日从村子走到县城已经去了半天,下午才来到县尉府上,拿出四叔给的信物,在厢房等待陈县尉的召见。却说陈潇一路赶来,也未吃饭,等了许久咳嗽了几声,很是不舒服。也没想太多,只觉得是一路劳累,或许有点感冒了。听到脚步声,陈潇打起情深,看着进来的人虽然年进五十,一脸刚毅身姿魁梧。

“贤侄久等了,有点事情。你是来认我?”

“误会了,我是带我儿子来”陈潇想到了一点问题又说到:“我父尚在,只是因为我尚且年幼,家父不知去向。无力供养儿子,所以希望县尉大人能够认我儿子作为义子。”

只听县尉笑了几声,说:“那此事暂且不谈,你且将儿子暂养在我这里,等日后你若想他,可以来接回去。”

陈潇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魅力,能够让县尉如此对待。心里暗自发誓要报答对方。陈潇便要离开,陈县尉说:不如吃了便饭再走?

陈潇想着不能再打扰县尉,于是推迟着离开了。一路走着,身体愈发不舒服,似乎不是感冒那么简单。一路咳嗽,一路走,快到田家沟时,听着一人喊出:这边有大瘟疫速速撤离,大瘟疫速速撤离,不要在往这边走了,快离开这里吧。

陈潇他一阵恍惚,稳住身子,却不知道往哪里。没想来到三国,不像其他人那么威武霸气名臣武将来投,也没有无敌金手指,更没有显赫的家世。就算是吕布的儿子也好啊,还能有几大将领。哎,陈潇叹了口气,却是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四肢无力,显然也是被瘟疫感染了。

抱着不祸害群众的目的,陈潇找了个偏僻的山林,一边看着天,一边想着儿子,虽然只在一起一个月。却是被他的笑声感染,来三国这么多些日子,总算在这里舒缓了几十天。也算是欣慰吧。感觉到体力的流逝,陈潇心里面又开始想起:为什么县尉会这么优待自己?陈到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之前被每次死都是被砍头,三国时代的人怎么都喜欢这么干?现在都还有总脖子凉飕飕的感觉。

只有等下次复活,看看能不能解开这些疑问了。

陈潇他闭上了眼睛,无声的夜里,滚滚长江向东流,不知道水都是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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