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李默听到这儿连连咂舌,光天化日之下就开棺辱尸?这特么口味也太重了吧?
而且这姑娘也太雷人了,你说你祭拜双亲就去祭拜呗,干嘛听到有异响就跑去乱看。

幸亏只是免费看了场rou搏直播,那要万一是只老虎在出恭,瞄到你在偷窥,还不得立马吞吃了你?

他斜睨了跪在地上的绿儿一眼,发现她长得普普通通,一双眼睛却闪烁不已,还在自顾自的陈述着。

“小女子臊得没敢细看,便掩上了面。过了好一会儿,听到惊呼声,才从指缝间看了出去。

只见原先那具栩栩如生的女尸竟然变成了干瘪恐怖的腐尸,不晓得是不是接触了活人的缘故。

而且,她的口中,竟然多出了条黑乎乎的异物。离得太远,小女子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

那人吓得一把将女尸口中的异物夺取,连亵裤都没顾得上穿好,便仓皇逃走了。

小女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很是为她不平,就毅然来报了官!”

“大人!掘坟辱尸实在是无耻之尤,你定要严惩那名恶徒!”绿儿跪着往前蹭了半步,指着一旁的许仙道,“绿儿当时看得分明,那名凶徒就是他!”

许仙被绿儿的话吓得连退三步,脸色变得煞白。

真是平地起风波,天上掉横祸啊!

他是去了清溪山上采药不假,却绝对没有做出撬棺辱尸的荒唐行径啊!

而且,这名自称绿儿的女子,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自然也不会与她有什么仇怨。

怎么她偏偏就非说是自己,还能描绘出他的相貌呢?

“这位小娘子,小生从未见过你,缘何你非要如此编排小生呢?”许仙怒声质问绿儿。

绿儿吓得一抖,哆嗦着看向县太爷,“大人,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妄言,还望大人明察!”

县太爷听了绿儿的话,一张脸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他正陪七姨太下棋,绿儿擂鼓前来衙门报官,言称清溪山上有人撬棺辱尸。

镇江城还是首次出现如此骇人听闻的事,他便领着人前去勘察。

没成想,那凶徒羞辱的竟然是他亲手葬下的三姨太!

眼见昔年巧笑佳人变成丑陋腐尸,惨兮兮的躺在荒凉寂寥的山林中,县太爷顿时怒火中烧。

他细细查问了绿儿那名凶徒的相貌,当即便绘出了画影,着令差役们依着画像满城缉捕。

不出三刻,便有差役来报,说画像上所绘之人乃朱雀街许府上的许仙,稍刻便锁回衙门。

县太爷便敛住了满腔怒火,只等许仙前来问罪。

而今听绿儿如此详尽的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县太爷心中那把怒火便再也压不住了。

他一摔醒堂木,指着许仙大声呵斥,“许仙!枉你饱读圣贤之书,满口仁义道德,行事却如此寡廉鲜耻!不判你个重刑,恐难以服众!”

许仙连呼冤枉,“县老爷明鉴,小生自幼饱读圣贤之书,行事一向端庄有方,绝不会做出此等毁天理灭人伦的丑事!”

“哼,不用重刑,谅你不招!”县太爷再摔醒堂木,“左右,先将这贼子杖责三十,看他如何嘴硬!”

衙差们得了令,当即走出两名差役将许仙一把按在地上,朗声请示道,“老爷,是否去衣受杖?”

许仙被摁倒,嘴里犹在喊冤,“小生不服!县老爷偏听偏信,仅凭一家之词便对小生用刑,小生不服!”

“不服?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县太爷扬手示意施刑的衙役暂停,问向堂下跪着的绿儿,“既然你亲睹了他逞兽性的过程,本官问你,可看到了他身上的印记?”

“这个……,”绿儿犹豫了下,“小女子离得较远,只看到两片白花花的光臀,并未看到上面有印记。”

“错!”许仙大声否决,“县老爷,她分明是一派胡言!幸好小生天生有块胎记,不然真的要被她给冤枉了去!”

说着,许仙就挣开衙役们的桎梏,作势要扒下自己的裤子,“县太爷可以请人察看,小生臀上有块巴掌大的胎记。”

“哦,大人,是小女子记错了。我好像是看到那人臀上有块很大的胎记。”绿儿有些慌张的说道,“当时小女子实在是太过害怕,就把这个细节给忽略了。”

“呵呵,”许仙冷笑一声,弯下腰看向跪在地上的绿儿,“姑娘,小生不知道何时得罪了你,竟然劳你如此费心陷害。你现在可确定,我臀上有胎记?那么,是红色还是青色?是什么形状的?”

“呸!”绿儿啐了许仙一口,“我是看不惯你丧尽天良无耻至极,便挺身状告与你!你那臀上有没有胎记,我哪里记得分明?”

“县老爷,”许仙朝县太爷拱拱手,“且不说小生身上究竟有没有胎记。小生也是有人证的,他可以证明小生并未坐下如此禽兽行径。而且,他就在堂上。”

不等县太爷开口,看了好一会儿戏的李默就主动站了出来,“是的,大人,小的是在永安宫山门那里碰到许仙的,然后一起走回到城里。”

“是么?你可知本官的妾室便是葬在永安宫不远的后山。”县太爷有些先入为主,认定了许仙就是撬棺辱尸的宵小。

听县太爷这么说,李默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

他原本以为是那名叫绿儿的女子刻意栽赃陷害许仙,没想到那具被撬棺的女尸就葬在永安宫不远处。

再加上不久前,许仙确实说他手中那块“阿魏”是出自棺木女尸腹内。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是不是脑子一热,真的撬开了人家的棺材呢。

李默正想将自己遇到许仙的经过据实说出来,眼角突然扫到跪在地上的绿儿嘴角浮起了丝得意的冷笑。

虽然她很快就收起了笑容,换上副惶恐的神色,却让李默心里犯了疑。

是啊,这里可是古代,女子都是食不言寝不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哪里有未出阁的大姑娘行事如此荒唐的?

荒山里偷窥不说,竟然还敢来衙门里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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