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燕然还想了一下子要不然让秦安北去他的屋子睡?随即这个决定被他给否决了,自己屋子里也全是百合花的香气,比起秦安北的屋子过犹不及,秦安北一去定然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就是凶手!
在燕然正在想着这个事情的时候,忽然秦安北开口问道:“燕然,是不是你在我的屋子里放的百合。”

虽然是一个文句,但是却丝毫没有疑问的语气,言下之意,她根本就不是在质问燕然,而是在说出一个事实。

“你……你怎么知道?”燕然吓得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安北。

天泽在一旁看的心急,自己这个笨蛋师傅,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平常还挺激灵的一个人,怎么一碰上娘亲就变成了白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大人之间的爱情的力量?

天泽想了想,立刻接上燕然的话说:“燕然哥哥的意思是娘亲你怎么能怀疑他呢?燕然哥哥并不会想要害娘亲啊?”

是不是还可以不救一下子……

秦安北冷冷的话语打断天泽说话,“天泽你也不用再这里装疯卖傻了,燕然的状态一看就是有问题,他都承认了你也不用在这里狡辩了,这件事情看来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窗户门锁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说明不是外面来的刺客,院子里的人没有人看到有人拿着百合花,说明那个人武功高强,而把百合放在我房间里面那么明显的位置,说明那个人不是真心的想害我,想来的话,只有你一个人了。”秦安北冷静的分析到。

一滴冷汗顺着天泽的额头流下来,看着娘亲冰冷如雪的眼神,他心中暗道不好,没有帮到燕然让娘亲开心,反而让娘亲生气了。

“为什么要在我的房间里面放百合花?”秦安北喝了药,这个时候的状态比刚才好了很多,眼神上也比刚才凌厉了很多,多了几分气势,对着燕然逼问到。

燕然本来就不会对着秦安北撒谎,她一用这样的眼神逼问他,这样怀疑的目光,燕然心里一下子就无名的生气一腔怒火,她在怀疑他。

燕然语气不善的说到:“我看着这花很漂亮,觉得你会喜欢,我就买给你了!我怎么知道你过敏啊!“

天泽捂着脸,他不想和这个猪一样的人做队友,真的是什么实话都往外说,这样的智商,想追我娘亲,再等一百年吧……唯一庆幸的就是燕然没有把他一同供出来。

看这两个人的架势……是非要打起来啊……自己要不要先偷偷摸摸的离开?天泽的小脑袋在飞快的思考……

“很漂亮?”秦安北一愣,她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这也怨不了你,毕竟你也是好心,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对百合花过敏。”

看着秦安北语气的陡然转折,燕然和天泽都是一愣,没想到秦安北这么的就把这件事情算了,毕竟最受伤的可是她啊,她刚才咳嗽的死去活来一定非常难受,现在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不追究了。

而且……总感觉重点似乎不太对……娘亲都不想想问什么燕然要送花么?

感觉自己的娘亲虽然聪慧过人,计谋无边,但是在某些方面,似乎大条的和自己的笨蛋师傅是一样的。

“只是明天……有些麻烦了……”秦安北在心中思考。

“明天,你是要去参加那个魏知在宫里办的那个宴会么?”燕然将手中的名帖摇了摇,他刚才听见了这个事情。

“你怎么会有这个?”秦安北一愣。

“听说是魏知给各国的英俊才子佳人都寄去了名帖,我的这一张是我小师妹给我的,前两天我出现在画舫的消息她听到了,正巧明天她也回去参加那个宴会,就送了一张请帖给我,邀请我一起去的。”

“原来是这样。”秦安北颔首。

这次的宴会是魏王在给魏知公主半生日宴会之前,魏知自己召集各位参加的小型宴会,地点设在御花园,没有那些官员们、老迂腐们参加,她请的都是一些英俊的才子和美貌的佳人前来参加,都是差不多大的孩子,在一起会比即将举办的生日宴会少了几分庄重,多了几分亲近和随意。

“我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你知道,就凭借我的这容貌,每一次去都一定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唉,倾国倾城还真是一种负担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燕然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十分欠扁的语气说道,“不过看在你是因为我的原因毁了容貌的缘故下,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一起去吧。”

秦安北的眼睛死死的等着燕然,一个人的脸皮到底要有多厚才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明明凭借自己之前的容貌,虽然不会吸引焦点,但是也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是现在呢?这个人还能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

“那安北还是真的要谢谢燕然公子了!”秦安北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蹦出来。

“不用谢,不用谢,我对待病人是很友善的。”燕然笑的如同花儿般灿烂,秦安北随手就拿起自己身边的一个枕头丢过去!

第二天早上,秦安北早早的熟悉装扮完成,她的连还在过敏起,不能涂抹任何的东西,想用水粉盖一盖也不行,虽然秦安北本来的脸色就十分的白皙,从来不涂那些胭脂水粉的东西,但是现在的痘痘在她的脸上还真的是十分的明显。

不得已,秦安北找出了一快面纱,挡在脸上,这样看起来还不是十分的吓人。

依旧是一身雪白的衣服,但是和在赵国进宫穿的厚重华服不一样,魏国的天气事宜,不用穿的那么多,秦安北穿的虽然也十分的端庄,但是不用那些厚重蓬松的白貂皮保暖,一层层的白色的纱裙看上去倒是十分的仙气灵动。

冰蓝色的长发在头上盘起一些,剩下的随意的散落在身后,是侍女给她梳的一个飞云斜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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