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哒哒哒”,起床号响了,战士们迅速起床,穿衣,叠被,五分钟之后,扎好武装带,穿戴完毕,在各班门前,等待集合。
“嘀……”随着哨音响起,值班班长喊道“各班集合”。

各班在班长的带领下,按照从一班到八班的顺序,跑步带到连队门前的集合场。

今天是杨文斌值班,他提前起床扎好腰带,在连队门前踱了几步,等待着集合。

等各班人员在他面前集合,到齐之后,他下了个“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的口令。

“一、二、三、四、五、六……。”“缺一伍”。

队伍报完数之后,杨文斌继续下口令:“稍息!立正!连长同志,连队早操集合完毕,应到50人,实到48人,请指示!值班排长杨文斌!”

“带走!”连长命令、

“是!”,杨文斌向连长报告之后,下达了向右转,跑步走的口令,将连队,带到了营集合场,然后,向营值班员进行了报告。

营值班员向营长、教导员进行了报告之后,将全营带到了团集合场。

在团集合场,各营依次向团值班员进行了报告,然后团值班员向值班首长进行了报告。

然后,各营按照训练计划带来,进行早操的训练。

早上,导弹连的训练内容是队列训练。

各班带开之后,各班长指挥本班进行队列训练

二十分钟之后,全连带回到连队门前,杨文斌向连长进行了整队报告:“连长同志,连队早操实施完毕,请指示!排长杨文斌”。

按照正常的回答,连长应该下达“各班带回”的命令。

但是连长却下达了“稍息”的命令。

“看来他是有事情要说啊!”杨文斌心想,然后,跑到了队伍的末尾。

“稍息!”连长对着队伍下达了口令,还了个礼。然后说道“各班查一下人儿,看看哪班缺人,谁没有来,怎么差两个人呢?”

各排又重新报了数之后发现,一排二排,各有一个人未出操。

杨文斌的心里咯噔一下。

一排有人没出操,什么意思,要他排长干什么?出操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由于他刚集训回来,对情况也不熟悉。就没有看出谁未出操。

在查明了是谁没有出操之后,连长说道:“没出操的,一会儿到我办公室去!解散!”,随着口令,各班带回了。

听说本排还有不出操的,杨文斌很是郁闷,他倒想见一见,是谁?为什么不出操?

他来到了二班,在靠近窗户的下排铺面上,有一个人还在那里蒙头大睡。

他走上前去,一下掀开了,那睡觉人蒙着的被子,一看,不认识。

而那名,仍在蒙头大睡的战士,猛然一下眼睛见了光,很不情愿的在被里面嘟哝:“谁呀,别闹!我还没睡够呢?”

杨文斌接口说道:“我是新来的排长杨文斌,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怎么不出操呢?”

那名战士,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但是,没有动,瞄了一下杨文斌,说道,“我叫柏松。早晨病了,没起来床,所以就没出操。”

“病了为什么不请假?”杨文斌问。

“要出操的时候我才病,头一天我也不知道啊,我怎么请?”柏松争辩道。

杨文斌不和他废话了,说道:“赶紧起来!连长叫你去找他。”

“不去,你叫连长来找我。我现在病得动不了。”

杨文斌很是生气?这是什么病啊?不起床在那儿装病。排长来了,仍不起来,连点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这中间是有什么原因呢?还是怎么回事儿?”杨文斌琢磨着。

现在他理解了,为什么有的排长会出现对战士打骂体罚的问题。

他现在就恨得牙关紧咬,恨不得,叫过不起床的战士,给他两个耳光。

他忍了忍,压下了涌上心头的这股火。

“给你五分钟时间,穿好衣服,去连长那里报到。”杨文斌下了最后通谍。

然后,他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他倒要看看,这个战士,是嘴上说说,还是动真格的。

过了六分钟,杨文斌再次来到了二班。

只见床上的人已经没了,衣服也不见啦!只有被子,随意地窝在床上。

“看来还是去找连长了,”杨文斌暗道,“看来,并不是完全难管的兵。”

她转身找来二班长周得军,两个人到了连队门前的操场上,聊聊天。

出操回来,连队的战士们,在有序的忙碌着,有的在清扫卫生分担区,有的在整理个人卫生。

“那个柏松,怎么回事?他怎么没出操呢?你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杨文斌问周德军。

周得军班长憨厚的笑了笑:“这个柏松,可是咱们连队的刺头。

他不出操,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连首长都拿他没有什么好办法。嗯,连长都拿他没有办法。”

杨文斌反问道:“看连长在战士们面前,好像挺有威信的,战士们都听他的,为什么到了柏松这儿就不行了呢?”

周德军说道:“柏松可是全营都有名的。他现在比刚来的时候还强多了。

要讲起这个兵的笑话,那他够一箩筐了。”

他说,这个兵,有一次,和隔壁班的战士打架,两个人因为琐事争吵了起来。柏松,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和他吵架的那名战士,第二天早晨刷牙的时候。竟然从自己的牙缸里,发现了一堆大便。恶心的他当时就把牙缸扔了,然后跑去向连长告状。

而头天晚上的哨兵里就有柏松。尽管没有证据?但是大伙儿私下里还都认为,是他干的。

因为他就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什么事情不分个上下出来,不占点上风,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还有件事儿。

去年的时候,连队战士上山经过一个果园,当时正是秋天,苹果正熟了。柏松上树摘了几个苹果,准备分给大家吃。

但是不巧的是,当他从树上下来的时候,被果农发现了。

看到他偷苹果,果农不依了,就向团里反映,你们部队破坏群众纪律,有的战士偷老百姓的苹果。

团队让各连一查,就把柏松查了出来。

连队让他在全连面前做检查,并且赔偿老百姓的损失。苹果,照价赔偿。

柏松,迫于压力,当时也做了检查。而且检查做得还很深刻,在大家面前声情并茂,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大伙儿正议论,这回他可受到了教训,以后不会再犯的时候。

第二天又出事儿了。果农又来找连队啦,说,“昨天那棵果树被砍了”。

连长当时跟着过去看。只见果园里,一棵果树被拦腰砍断,树上的苹果还挂在枝头上,但是已失去生命。

老百姓非得说,是咱们的战士干的,是对果农告发偷苹果的行为的报复,才把树给砍了。

当然,果农这次也没有证据。

联想到柏杨在别人牙缸中放大便的行为。连长不用调查也就认为,这种事儿也只有柏松才干的出来。

当时二话没说,直接掏出钱,赔偿老百姓的损失。

回过头儿,连长找柏松,跟他调查的时候。连长,本以为他一定会百般抵赖。

谁知道柏松却一口承认了。

“对,就是我干的。我就是气不过他。不就是吃了他几个苹果吗?他凭什么就,到连队来告我,让我在连队其他战士面前出面前出丑。

我就是要解这口气,所以我就把他的树给砍啦。哈哈哈,心情好爽!”

然后,竟然主动拿出来几百块钱,给连长说,“这是我平时攒下的,赔给老百姓吧!

我就不去了,我去的话,我怕我把他人都砍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儿?”杨文斌听了周得军的介绍,也感到这个兵,越来越有趣儿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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