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赶紧派人去救孙奇呀,您这时还悠闲地在浇花?”
话说在孙得胜眼中,孙奇持才傲物,看不起自己这做族长的,现在四处无人,孙奇被埋葬洞窟的事情,天知地知,除了自己这群孙家子弟,谁也不会说出去。

“孙奇英勇就义,这条生命付出的可贵,还拯救了我孙家一位有为青年,紫燕,你要好好为孙公子写悼词哦!”

孙得胜面无表情,好似死了一只猫一般在,在他心中荡不起半丝涟漪。

当孙奇被掩埋后,他还试图救援,大喊几声以示在意,谁能想到孙奇在里面竟然不求救,所以他象征性喊了几下就偃旗息鼓,也没有命令子弟去拯救孙奇。

孙紫燕早已哭的梨花带雨,眼睛红肿,一边哭泣还一边大骂孙得胜不知感恩。

“孩子这也是为你好,咱们孙家要是有这样的天才,你爷爷我的族长位置可就坐不稳了,孙奇啊孙奇,怪只能怪你太出色,老朽留你不得。”

孙得胜心中有自己的打算,自己年纪大了,这个族长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窥觑,自己膝下只有一孙女,要是没了族长的位置,那孙女怎么办。

一时间,家中弥漫起一股悲凉。孙得胜成功得到了孙女的厌恶。

“孙公子,紫燕错不该把你带回来,之前不但险些杀害你,现在又让你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没想到爷爷竟是那般不近人情之人,姑娘该怎么与你家人交代。”

孙紫燕被几名女仆劝回房间,但还是止不住啼哭,对着铜镜,她看到了自己哭的红肿的双眼,妆花,她后悔把孙奇带回来,本以为带回了希望,结果这希望就这么葬送在地下。

此时,那深深的石门之中孙奇也在流泪,他在感叹悲哀祖父身亡前的那段被折磨的往事。

“愿打开此盒的,是位孙家子弟。”

“能到此地者,莫不是大无畏者,过死湖,开石门,破石人阵,若是我孙家子弟,定是为聪颖天才,也是我孙家所幸。”

死湖,是指石门前那片油田。石人阵,自然不必多说,差点要了孙奇的小命。

信纸正面没写多少,字迹潦草,孙奇大概弄清楚了意思,就是这血书,是祖父亲手所写,但是被人带回,封存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

本来依照那孙得胜族长的性格,这封血书,怕是永远不能重见天日,但是正巧被误打误撞迂回进来的孙奇打开了。使之能再次暴露于世人面前。

世上难事,苦事,莫不是给有大机缘,大幸运者准备的。

自己得了机缘,才得以让祖父的心事诉说他人。

“愚虽老矣,可飞鸟一事,实属冤枉,皇上当日近前观看飞鸟,是忽然口爆鲜血而亡,实在非激动所致,后来经老夫在狱中反复琢磨,发觉事出有因,皇上当日,身前只随行几位侍女,心情看起来大好,并无心脏之虞,只是后来之小人”

孙奇翻过封信封,前面的血字,已让孙奇大感意外,如此看来,祖父竟然是被陷害入狱的,但是时日已久,许多事情已经不能靠着一封血书去探寻,需要自己一步步去挖掘真相。

“时日无多,时日无多,孙家子弟,若要为家族报仇雪恨,定然要隐忍,老夫已能感觉到一股对于家族的杀戮正在袭来,好在三位弟弟,已经分别带领族子族孙远避他乡。”

那这三个弟弟,应该就建立了后来的西北、蜀中、浙东三大孙家的族长。

孙得胜,应该就是祖父的一个弟弟。

信封的后面,写了一大堆牢骚话,字迹越到后面越潦草,能大概猜想出当时的情景,外面执行死刑的卫兵在天牢外一步步逼近,而祖父将这封满含心血的血书与这个白玉匣子仓促间给了托付者。

那位托付者,到底是谁呢?那,他现在又在哪里?

是不是孙家人?或者是其他人?

孙奇一时间脑子里成了浆糊,不过现在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查明真相,那位陷害祖父的小人到底是谁,并且将凶手绳之以法,最后再完成振兴孙家的伟业。

孙奇又在那封血书的下面发现了一句话:“孙家的领袖,永远只能有一个人,领袖的秘密”

完了?这句话没写完,孙奇大惊,孙家领袖,到底有什么秘密?

但现在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祖父信中丝毫没有提及鲁班会的半个字,但是在祖父树倒弥孙散后,鲁班会却忽然间强势崛起,这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不过任孙奇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当时的情景。

“我还是赶紧出去吧,此地不宜久留,万一到时候再来个塌陷,我可就把这秘密再次葬送于此了。”

当下孙奇将那白玉匣子收进衣袖内,将血书卷成筒子放入衣袖,手拿金刚石之利刃,准备快步撤出这古屋。

谁知,就在孙奇拿起那个白玉匣子的一刹那,眼前的墙壁,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留出了一人宽的通道。

从外面有亮光照射进来。

“真特么处处是机关。”

孙奇心情大好,快步走进那条缝隙,出去后,如鱼入大海,闻到的空气,是清新的,似乎还有阳光照在脸上

眼前是一处地窖,身后的那道裂缝,在孙奇出去后就自动闭合了,完全看不出有人曾经来过,几乎是天衣无缝。

地窖的出口,有光照射进来,从那出口望向头顶,竟然能看见湛蓝的天空。

自己这是出了地下城了?

孙奇暗道,但是脚步却不停,一步步从那台阶上走上去,既然出来了,就不要再回去了,孙奇又想起了孙紫燕,她有没有为我而伤怀,她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孙奇摇头驱散这胡思乱想。

“我这要赶紧回去准备一下,还得准备半个月后的乡试呢,在江宁郡举行,路途遥远,回沟底准备一下,就出发吧!”

阳光越来越灿烂,孙奇信步出了地窖,刚深深地深呼吸了一下,感受地上的美好,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周围的装饰,这四周的气味,咦?这里怎么蹲着个人?

那人听有人在吸气,身形一抖,也回头看了过来。

这人看见孙奇后,呆了良久,忽然大叫起来,显然在上厕所时被人偷看不是一件好事。

“娘呀,有流氓色狼,这流氓还忽然从地下冒出来,手上还拿着刀,欲行刺哀家,啊啊啊啊!”

孙奇无语,娘的,心中暗骂自己,怎么从人家厕所出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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