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土流大河。”
待得忍者部队的人完全散开后,大野木出手了。

李青脚下的泥土瞬间变的松软起来,如涨潮的河流一样开始暗流涌动。

唰!

李青一个跳跃跳上天空,向着旁边的空地上跃去,防止被泥流包裹住。

“很好,就是现在。”大野木那满是伤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土遁,地动核!”大野木将手按在地面上,李青落地的脚下大地瞬间塌陷成一块正方形巨大的深坑。

“土遁,岩柱牢!”

在李青落入深坑之后,大野木再次结印,一块块巨大的岩石在巨坑的旁边矗立形成牢笼。

“对第一个陷阱还不满意,双重加固吗?”观察着一切的大蛇丸看着旗木茂朔说道:“我们现在上吗?”

“不,在等等,我还想在看看。”

“哦,好吧。”大蛇丸耸耸肩不以为意。

“金钟罩!”李青飞身摸眼欲出!

“土遁,天降盖。”

一块巨大的如乌龟壳一样的盖子从天而降,瞬间将出口堵住。

大野木双手在快速的换转着印式,一个接一个的土遁从他的手上使出。

“土遁,开土升堀!”

大野木的土遁确实登峰造极,会的忍术极为的多,此刻又是一个土遁忍术使出。

地面在急剧的抖动。

炙热的气息从地动核的深坑中传出。

轰!

如地脉火山喷射一样,瞬间灼热的熔浆喷涌而起,整个天空都被映射的漫天都是火光。

一环接一环的土遁在大野木的手上毫不费力的使出,但是李青也不是吃醋的。

金色的光芒在涌动。

衬衫上的神龙再次浮现。

“吟!”

“一库。”

高亢的龙吟和李青的声音融合在一起。

李青瞬间化作一道金色的神龙从地面冲了出去。

所有的熔浆,土遁都被震开在一边。

金色光芒之中的李青显得神圣而强大。

“就是现在了!”

待得金光即将散去后,大野木的嘴角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土遁,泥法师!”

“水遁,邪之口!”

大野木施展土遁,另外一位水遁造诣极高的忍者使用水遁。

俩道声音传出,大野木的泥法师让地面的土地变得松软,水遁忍者口中吐出喷射的激流瞬间在地面形成一道泥石流。

刚施展完所有技能的李青此刻正是空档期根本无法避开这道范围极大的组合忍术。

忍者们还是不容小觑的,千变万化的组合忍术威力极强。

一道道手里剑从忍者部队们手中飞出,漫天的剑雨上面还挂着起爆符!

“我们上!”旗木茂朔见此,不在犹豫高呼一声,身体便化作一道雪白的雷光!

“超倍化之术。”

旗木茂朔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秋道丁座的体形瞬间变的极大。

眼看着泥石流要击中李青之际,旗木茂朔扬起手中的白牙,一道璀璨的白色雷光闪过,整个泥石流被切城俩半!

而紧跟着的秋道丁座化为的肉球席卷而过将所有的手里剑弹开!

轰隆隆的起爆符爆炸声不绝于耳!

这一波的攻势就这样被化解掉了。

见此现状的大野木气的脸都变形了,他看着旗木茂朔,咬牙切齿的说道:“旗木白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旗木茂朔收起手上还在泛着雷光的白牙,转头看着大野木说道:“白念是我的朋友,我就是来支援的啊!”

“你”

大野木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哦!茂朔先生,你居然也来了啊!”看到是旗木茂朔,白念打了个招呼,对帮助过自己的人,他还是心存感激的,在之前就受到过白牙的帮助,虽然后来在风之国入侵火之国的时候帮助了木叶,但是现在白牙再次不顾三大国忍者联合而挺身而出是极为的感激的,难怪旗木茂朔后来会在任务中因为保护同伴而放弃任务,这正是说明了旗木茂朔是个重情义之人。

“嗯!晚点在和你叙旧,真是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呢!”旗木茂朔点点头,看着白念一脸灿烂的笑,他跟他的儿子卡卡西僵尸脸不一样,旗木茂朔是一个经常笑的人。

“没问题!但是有些事可不会跟你说。”白念应承了!

没有与白念许久,而大野木的气愤,旗木茂朔可就不会管了,他对着大野木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现在是战争时期,我们可还是敌人呢,我这么做难道不对吗?”

“你你很好,你想好了吗?你这是代表你们木叶吗?”

“不,我不代表木叶,我仅代表我自己,我无权代表别人。”

对于大野木的质问,旗木茂朔在这么多忍者面前可不会说些引起公愤的话。

“你知道你现在是干什么吗?这个人可是要让整个忍界诚服在他手下啊,你们木叶的忍者难道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奴役吗?”

听到大野木的话,白念可忍不住了:“诚服又怎么样?不诚服又怎么样?老东西,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

“忍我很久了?我的人头就在这,能杀死我你就来拿!”大野木梗着脖子,毫不示弱:“虽然木叶的忍者加入了你们,但是我们这里可还是有几千人,就算是堆人海也能堆死你。”

“噗!”

白念不禁笑出了声,现在可不在是没有完成任务之前的那种境况了,就算刚才旗木茂朔没有插手白念也能有很多种办法解决掉这么一套组合忍术,但是此刻大野木的人海战略却让白念忍不住笑出了声。

对于白念的突然发笑,大野木不解:“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还妄想用人海战术!”

“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就像之前一样。”大野木反唇相讥,意思是刚才白念狼狈的逃亡!

白念笑了:“你以为现在还是刚才吗?此一时彼一时,这一句话我同样送给你,希望你不要像之前一样被打的跟死狗一样在地上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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