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虽然我没有把这封信读一百遍那么多,但是我确实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看向赵越,此时的他还不在状态,整个人显得有些浑浑噩噩。

我推了推赵越,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样,浑身猛的一颤,迅速的看向我,眼中是还未来的急隐去的惶恐。

我皱了皱眉,赵越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情况,我看向赤白离开的地方,神情变得有些凝重,看样子赵越他很害怕那个人。

“你没事吧?”我问赵越,说真的,这句话问的毫无情感,就是那种单纯的为了问问题而问的。

赵越摇了摇头,说:“没…;…;没事。”

赵越的话我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表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事,我微微皱了皱眉,正想开口问赵越为什么害怕那个人的时候,赵越突然说话了。

“在那封信里你有没有什么发现?”我不知道赵越是故意转移话题还是真心为案子着想,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反正我想问的问题无论如何我都会问清楚的。

“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显然这个孙德胜的仅仅只是想让她的姐姐看到,篝火晚会如果地方不够大那就不够盛大,所以孙德胜是要在一个空旷的地方焚烧孩子。”我说。

“其实也有可能在闹市区,盛大的篝火晚会只有人多才盛大不是吗?”

赵越的话将我所有的思路都打乱,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短暂的宁静后,赵越有说话了:“不过根据我对孙德胜的分析,他因该不会这么做,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又怎么会和自己报复对象以外的人分享这些东西呢?”

这是赵越第一次没有反驳我的意见,并且第一次以心理研究人员的身份来说意见,以前他总是我认为我认为的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案件进行分析,这一次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点了点头,说:“还有呢?既然你分析出来这些,不放在分析一下应该会在哪里。”

赵越点了点头,将他的想法统统说了出来,依照赵越所说,篝火晚会想要盛大,那就必须得有燃料,可是孙德胜这个人没有钱去搞那么多的燃料,那么问题来了,需要完成篝火晚会的燃料怎么办?

赵越说在城郊出有一个废弃的化工厂,虽说是废弃,可是由于企业的失误没有将里面的化学物品移除,而政府紧紧只是用东西给围起来了,如果想要举行盛大的篝火晚会,那里将会是最好的地点,说不定由于化学的反应可以让篝火的颜色变得更加明媚。

赵越说的那个化学我知道,不是说早就已经处理吗?为什么会蹦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赵越听了我的话后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好像早就知道我要这么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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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好多事情都不是所谓的官方说的算,因为他还有一套凌驾于官方的你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赵越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抽烟,我皱了皱眉,说:“你怎么现在还会抽烟了?”

“我一直都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赵越说完,从嘴里吐出了一个烟圈,神情之间满是落寞。

赵越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那种比较阳光的人,我没想到从他的脸上还能看到这样的表情。

许是我一直盯着赵越看的缘故,赵越已经有所察觉了,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了?”

我被他问的有些懵,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说:“没事,没怎么。”

为了缓解这短暂的尴尬,我们一行人便驱车去了赵越刚才说的那个化工厂,其实我们这去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的,因为我们不确定这个地方会不会真的就是我们推算出来的。

那个废弃的化工厂就在一片巨大的空地上,不过外面已经长满了花花草草,但是靠近化工厂的地方确实寸草不生,我看着这样的场景,皱了皱眉,化工产品的危害每个人都是了解的,就算不了解也大都有所耳闻。

一点点的化学用品滴在皮肤上都可能让你的皮肉溃烂,这么庞大的一个厂子若是燃烧了那种可怕程度是很难想象的,我看向身边的杨燕,说:“杨燕,立刻联系最近的消防官兵,把这里的情况说明,让他们随时待命,通知有关部门准备防护服,另外再联系救护车,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大意。”

“你是不是太小心了。”赵越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毕竟我们还没有确定这里面到底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有没有我不知道,但做好完全的准备还是很有必要的。”说完这句话我继续观察这个废弃的化工厂房,厂房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周围围了铁板,大概是为了防止外地的人误入这里吧。

防护服送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足够我问赵越一些问题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看向赵越,说:“赵越,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我和赵越之间就在我问完这一句话后陷入了沉寂,这种沉寂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赵越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的错觉,这仅仅只是错觉,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赵越一定听到我说话了。

我觉的时间过去了很久,就到我想开口去骂赵越,但到嘴的话被我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在什么都没有搞清以前,我绝对不能由着我的性子来,毕竟在这个让我混沌的局里,我只是一个不知道方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定位的棋,究竟是谁在左右我的命运,我也不知道。

“你像问什么你就问吧。”正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赵越突然开口了。

我眼睛一亮,不假思索的开口道:“说说吧,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赤白,而且你很怕他。”

赵越先是一愣,复而笑了笑,说:“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回答赵越,他的反应太明显了,我觉得但凡不是一个瞎子,只要注意到了,都会发现赵越的紧张以及由内而外体现出的恐惧,其他人不知道并不是说其他人是个傻子,只能说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赵越而已。

赵越见我不说话,于是继续说:“赤白真的很厉害,厉害到让人恐惧。”

这是赵越对赤白的定义,我挑了挑眉,说:“厉害吗?我只是觉得他的名字非主流而已,总感觉是一个事儿挺多的人,看起来既不想坏人,也不像好人,如果非要说他像什么,我只能说是中二病晚期。”

赵越被我的这一番话给逗笑了,笑过之后,赵越摇了摇头,说:“你不害怕他仅仅是因为你不了解他,等你了解他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

“所以说你们其实是认识的喽。”我问。

赵越摇了摇头,说:“谈不上认识,只能说是有过几面之缘,单单是这几面之缘,都足够让我害怕一辈子的,方昊,我们是朋友,所以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和这个人对着干,请你千万不要和他交锋,这是我作为朋友唯一能给你的忠告。”

赵越的话我听了一半忘了一半,我不会说对某个人害怕就尽量不去接近他,赤白这个人从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十分讨厌,现在他没有犯法,若是有一天他真的犯在了我的手上,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就冲他没有配合我工作的这一点,这个人我跟他是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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