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们面对这个案子,只能说无能为力,而现在,我们终于在万千乱麻中扯出了头绪,我不知道这个线头能不能带我们找到吴辰,但下意识总觉得这样做能够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钢钉制厂的人一如既往地少,我和赵越去到那里的时候正看到结巴在那里卸货,看样子是制造钢钉的原材料。

“你…;…;你们…;…;咋…;…;咋又来了!”结巴看着我和赵越说。

我和赵越对视了一眼,问:“你们管事儿的呢?我想见见他。”

结巴给我指了指对面的三间平房,开口正想说话的时候被我制止了,说真的,我实在是不能忍受这结巴说话的语诉,我指了指其中的一间房,问:“是那个吗?”

结巴刚要开口,我急忙阻止道:“是或者不是你只要摇头或者点头,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说!懂?!”

我的语气很快,并且表情比较严肃,结巴可能是比较害怕我的样子,于是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呆呆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我问。

结巴摇了摇头。

“那间呢?”我又问。

结巴又摇了摇头。

既然两间都不是,那剩下的一间一定就是,想到这里,有抬脚便要向前走,结巴却拦住了我,又摇了摇头。

结巴的反应把我给弄迷糊了,怎么回事?都不对?那哪一个对?想到这里,我来口问:“你有完没完,到底是哪间?”

“你…;…;你不让…;…;我…;…;我…;…;我说话,管…;…;管事的…;…;今…;…;今天…;…;出…;…;出去了,不在。”结巴说道。

“不在怎么办?”赵越问。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结巴,说:“能怎么办!只能找别人,走,去厂里看看,问问其他人,只要不是这个结巴。”

说完我便去了厂子,里面的人不多,一共就五个,一眼就全部看完了,与其说是厂子,倒不如说是小作坊,赵越留在了外面,他说既然我受不了那他去问,本来我想让他和我一起去里面的,但既然赵越能受得了结巴,我正好去问问其他人。

我在小作坊里转了一圈,什么有利的信息都没有,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吴老板在不在?他要的东西到了。”

吴老板,这个姓我并不陌生,甚至看了不下数十遍,这个小作坊的老板姓吴,有没有可能这个吴老板和吴辰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想到这里,我拍了拍在我身边干活的工人,问:“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那个工人摇了摇头,说:“我们老板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见过吗?”我问。

那个工人听了我的话竟然笑了:“你在开玩笑吧,来都没来过怎么见。”

“那你们管事儿的是谁知道吗?”我又问。

那个工人听了这话依然摇了摇头。

我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这也太合常理了,为什么这个工人不知道这里的管事儿的是谁?难道这里没有管事儿的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结巴刚才告诉我的事情,结巴不是说管事的出去了吗?为什么一个工人会说不知道。

我看向门外,发现那个送货的人已经走了,我快步跑了出去,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昏迷不醒的赵越。

我暗骂了一句,急忙跑了过去,他的后脑被人敲击,已经晕了过去,这种情况我不能随便去叫醒他,万一出什么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赵越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嘟囔着“放开他,放开他。”

我顾不得多想,先给柳韵打了电话,让她和120快速过来救赵越。

安置好赵越后,我发现在赵越的前方有一条痕迹,看样子应该是什么东西拖行留下的痕迹,现在的情侣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凶手是结巴,打晕了赵越,劫持了送东西的小哥儿,然后逃跑;第二种可能是凶手是送东西的小哥儿,打晕了赵越劫持了结巴。

不管凶手是那个,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两个人,我在厂子里找了一个人,给了他一些钱,让他看好赵越,别又被什么可疑的人给带走了,然后自己去了结巴的家中,如果劫走别人的是吴辰,那么我可以肯定这两个人是安全的,因为吴辰的下一个目标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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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了结巴的家中,这一次我不用担心有没有搜查令了,当事人都被挟持了,我得赶紧找他的人际网。

结巴的家很小,东西也很多,显得很急,门口堆了很多的破烂,屋里放着各种各样的报纸,真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是个文艺青年,他们家随处可见那种样子的钢钉,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就是干这一行的。

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了结巴收藏的报纸,当我看到那些报纸内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报纸上全部都是一些整容机构的介绍,什么换脸不换头,别忘人生我们有之类的,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术后修复的内容,他难道是想整容吗?

当我眼睛瞥到结巴家里的柜子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发来看看的奇怪想法,每次侦破案件的时候,我对我价值的信息的发现成度特别强,打开柜子门的时侯,一股香味儿扑面而来。

秃子的柜子里有一套西装,被熨的展展的挂在那里,还有一个绅士帽,这样的着装很少见,在美剧中倒是经常见到,真没看出来,那个结巴竟然会有这种爱好。

不过,我抬头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子,可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镜子?难道说他穿好这件衣服后都不带打理的吗?

我突然想起了桌上的广告,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突然间感觉这个结巴很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单纯。

想到这里我决定再回一次工厂,问问厂里的人对那个人送货的人有没有印象。

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为什么呢?因为已经连着两次我被人打晕,没错,第一次是在那个大漠之中,第二次是在这里。

当我出了结巴的家门时,我突然感到头上传来一阵剧痛…;…;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黑暗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妈的!现在歹徒都他妈流行蒙眼杀吗?

黑布被撤掉后,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我的前面坐着的是一个头戴面罩的人,旁边倒着一个男人,赫然就是结巴。

我被五花大绑在座椅上,动弹不得,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你是吴辰?”

“呵呵呵…;…;你们警察都是废物。”吴辰的声音经过了处理,显得瓮声瓮气,他说完这句话后,顿了顿,继续说:“怎么样?这个游戏玩的还开心吧。”

“并不,一场都没,毕竟玩游戏讲就的是有输有赢,你倒好,一场都没有让我们赢。”我笑呵呵的说。

“警察先生,作为我的下一位艺术品,不知道您有什么遗言需要让我转达给你那位美丽的未婚妻呢?”吴辰说。

“其实吧,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把自己的面具或者说是袜套摘掉,对吧,结巴。”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吴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吴辰,但我知道躺在地上的绝对不是吴辰,不要问我为什么,男人的直觉。

果然,我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吴辰的手突然动了动,妈的!老子竟然说对了!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无比的激动,果然我的推理没有错,吴辰就是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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