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射天与秦可卿同乘一匹马,一路狂奔。
秦可卿再见心上人儿,别提有多高兴,紧靠着刘射天结实的身躯,咯咯娇笑。

一路冬风胜春风,花谢堪比花开时。只要心情好,卧冰似热床。

“高兴什么?你上次弃我而去,我是来找你报仇的!”刘射天一脸严肃,说得很像那么回事。

“刘大哥,你误会我了,上次我没有弃你而去。回到石头村后,我将事情禀报了曹村长,村长花大价钱召集了好些江湖豪客让我和贾蓉他们带着去找你,寻了好几个月都不见你人,我好是担心。后来我又求当大官的宝玉叔叔卖通关系向那晁盖要人,却得知你已经死了……”秦可卿已然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刘射天大为感动,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安慰道:“可儿,别说了,我怎么会怀疑你对我的心意,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不,我要说,我要说。”秦可卿执拗道,继续说:“我还向父亲请求,为你置地竖了碑,设了灵堂……”

刘射天听得毛骨悚然,不敢再让她继续说下去,抱着她强吻了上去。秦可卿略微挣扎一会,便如绵羊一般,默默顺从,感受着他唇齿间的甜蜜滋味。

马疾如风,二人甜蜜相吻,路人纷纷驻足观望,齐声喝彩欢呼。当然,少不了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声斥责这是不知羞耻、有违伦理、败坏社会风气的荒诞行为。

秦可卿闭着眼睛,双颊火辣辣地烧,内心却十分火热。

刘射天热烈地吻着她,随即双管齐下,伸手探进了她的胸前,使劲揉搓。

二人忙着嘴上的事,分不开身,坐下的马失去了鞭策,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

就在这空档,石头村四草辈已经追了上来。别看他们娘们儿似的纤弱,骑马的水平还行,速度挺快。归根到底,也是马好的原因。

“无耻混蛋,快放开我可儿!”

贾蓉高声叫嚣着,发疯一般追了上来,不用说,他当然看到了二人马震的前戏。

“啊……不好!他们追来了……”

秦可卿惊呼一声。

刘射天哼了一声,诡异一笑,忽然驾马变道,冲进了道旁的岔路口。

这是条上山的崎岖小道,偏离扬州,没有行人。

贾蓉等人高声叫嚣着,驾马追了上来。

山道上行了一会,道旁渐渐有了树木,稀稀落落。

咔嚓……

刘射天随手一抓,将道旁一棵足有一人粗的大树拦腰劈断,大树横在了后路。

“刘大哥你……你怎么做到的?”秦可卿吃了一惊。

“就是这样做到的!”

咔嚓……咔嚓……

刘射天双手齐施,随手抓断了十几棵大树,横在道上,将后路完全挡死了。

“刘大哥,你好厉害!”

秦可卿又犯了花痴,一脸崇敬的神情。

刘射天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稳着她的脖子,使劲吻了上去。

骏马沿着山路一路狂奔,二人又缠绵在一起。

“可儿……”

贾蓉被挡住去路,不得追逐,嘶声裂肺的叫声响彻山野。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整座山都静悄悄的。偶有清风来袭,吹得树叶飒飒响。二人亲嘴的声音都比这大。

刘射天**越来越强,下体逐渐有了反应,傲然而起,探头进了秦可卿的股沟下面。

“刘大哥,什么东西,硌人!”秦可卿娇喘道,身体不自主地动了动,伸手去摸屁股下面,禁不住大吃一惊,“这是你的……这么大!”

刘射天嘿嘿一笑,一脸得意,拦腰抱起秦可卿,伸手褪了她的裤子。

“这不行……啊哦……”

秦可卿只觉下体被填满了,全身神经麻痹,险些失去了知觉。不多时,她终于体会到了舒畅的感觉,涓涓细流,湿漉漉滑溜溜的,舒服极了。

刘射天抱她坐在自己第三条腿上面,任由马匹在崎岖的山路上一颠一颠地奔行,享受着那久违的欢愉。

马震,这才是真正的马震。

黎明和范冰冰那算什么马震?自身条件所限,你就来不了真正的马震。

空旷的山间,呻吟声飘散开去,又被树林、石壁折射回来,一波接着一波,盖过了山的巍峨,树林的伟岸,鸟鸣的清脆,溪流的欢畅。

二人胯下的马是匹雄健的公马,经受不住诱人的声音,长嘶起来,止步不前。

刘射天抱着秦可卿下到地上,靠在一颗大树上,继续奋战。酣战了一个多时辰,秦可卿连连喊累,受不了了。他又将她压在草地上,更加奋力地耕耘。

秦可卿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座山林都在抖动。

那马经受不住诱惑,趴在一颗大树上,自己解决了起来。刚开始它还故意向刘射天展示自己的傲人之处,但见到他的家伙,立时自卑了,不敢再炫耀。

随着刘射天一声低吼,二人双双达到高潮,脑中翁一声响,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了。

好久好久,二人才缓过神来。

秦可卿依偎在刘射天的怀中,一脸幸福的满足神情,发出均匀的喘息声,“刘大哥,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叫射天了!”说罢她娇笑一声。

刘射天呵呵一笑,一脸得意。

他心中却在感激《九阳真精》的好,什么金枪不倒、蚂蚁大力丸全都是瞎扯,只有它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有了它,全世界都可以征服。

“刘大哥,我记得上次你还挺正常的,怎么这一次……居然会……”秦可卿不知道如何说,羞红了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上次你激发了我,我还得感谢你呐!”刘射天笑着说,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忽然,秦可卿脸上滑落一滴泪水,双眼晶莹如珠。

“可儿,你怎么了?”刘射天关切地问。

秦可卿嚎啕大哭,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啜泣道:“跟你分别这么久,我爹贪恋贾府金钱,已将我嫁给了贾蓉。我们……”

“傻丫头,没事,你嫁了人,咱们照样可以在一起啊,你看现在咱们不是挺好。”刘射天为她拭去泪水。

“这一会算什么,我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秦可卿说。

刘射天暗想这女人还真是,心满不足蛇吞象,好歹情人一场,也不想伤了她的心,于是安慰道:“好好好,我就伺候你一辈子,呵呵,等瞧完这次五府医仙榜评选的热闹,我就跟你去石头村玩,好好陪你。”

“真的吗?”秦可卿喜极而泣,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秦可卿毕竟是肉身凡体,怎么经受得了刘射天擎天一柱的厉害,当日根本无法起身行走。刘射天好久没运动,也累得够呛。二人于是在树林中睡了一宿。

当然,这一夜又是炮火连天的一夜,谁也没有睡安稳。

次日一早,晨曦透过树林,照醒了他们。

他们正准备离开,却发现那匹马倒在大树下,身下是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将大树浸淫其中。原来这马已精尽而亡。

“贪婪的家伙!关键时刻掉链子。”刘射天斥道。

“也别全怪它,是咱们害死了它。”秦可卿说这话时羞红了脸。

刘射天为表歉疚,于是折了些树枝,将马的尸体掩埋掉。他原想挖坑或用大树干将它掩埋的,只因昨夜精力消耗太多,四肢发软,根本干不了这苦力活。

马也死了,二人不得已选择步行下山。

秦可卿尚未痊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刘射天只能背她下山,他也是疲惫之身,行走速度不是很快。

刘射天唯恐去得迟了,误了五府医仙榜评选大会。

秦可卿则不然,有他的陪伴,那五府医仙榜不看也罢。她本来就是前来瞧热闹的。热闹随时可以瞧,这样的男人恐怕全世界再也找不到了。

将近昨日被劈倒的第一棵大树时,传来隐隐的哭泣声。

“可儿,我对不起你,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我无能……”

是贾蓉的声音。从他沙哑的嗓音便能判别出,他已经哭了一天一夜了。

二人听得哭声,于是慢慢凑近,发现贾蓉趴在那大树旁哭泣,贾兰、贾芹和贾芸在一旁劝说。

“这四人真是蠢到家了,弃了马就不能追了吗?”刘射天叹气道,他为有这样的对手而感到羞耻。

“他们怕山里有狼,不敢进去。”秦可卿说。

刘射天屏气凝神,温习《九阳真精》,暗暗运气,努力使精力聚集,随即背着秦可卿纵跃蹦上道边石崖,远远绕开四草辈,抵达道路另一端。他又让让秦可卿在路旁等候,自己则悄悄回身去偷马。

刘射天蹑手蹑脚地到跟前,跃上一匹马马背,极速飞奔至秦可卿跟前,将她拉上马背,奔山下而去。

马嘶长鸣,四草辈惊觉后,忙上马追逐。

到了山下,通往扬州方向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当天是腊八,更是五府医仙榜评选大会之日,大家都去凑热闹了,当然没人。

双方就这样追逐着,直奔扬州方向。

一路上,贾蓉沙哑的喊叫声,就没有停过。

刘射天本想将他射杀,但想到自己迟早都要回现代去,毕竟不能照顾秦可卿一生,还要这个绿头王代劳,于是便暂饶他一命。

那扈三娘、潘金莲怎么办?刘射天的心结又打不开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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