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摸呢?”怜瞪了杰瑞一眼,嘴角的美人痣跳跃者,卷起尾巴就在他脑袋上抽了一下。
“啪!”

“哎呀!要打别打我头?”他捂着脑袋说,心中暗想,谁让你突然停下来也不说一声,还怪他来了。

怜没空搭理他,她将目光转向兰。

兰翕动着鼻子嗅了一阵,然后俯下身子耳朵贴在地面听了听,尾巴左右摇摆着扫着地面的尘土败叶。

他也吸吸鼻子但是只闻到了一股腐烂树叶混杂着青草的臭味。

“后面有我们的同类,相距不超过一刻钟的路程。”兰站起身来看向怜。

“糟了!她们跟的太紧了。”怜眉头皱了起来,鄙夷的望了眼杰瑞,“都怪这个死家伙走的太慢了。”

“啥?这都能怪到老子头上?还不是因为你把老子搞成这样的。老子剩下的这半条命还能走路就算不错的了。”他挠着头暗想,但是他却不敢说出来,他知道怜这只疯猫脾气暴躁,万一真惹恼了她,她一爪把自己分尸了就太冤了。

“要不我去引开她们,怜姐你带杰公子先走,咱们之后在紫竹林汇合,怎么样?”兰思索了一下向怜建议。

“这样……也行。不过,万一你被她们捉住……姐就连累到你了。”她神色担忧的望向兰。

“怜姐你放心吧,论感知属性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再不济我还是有机会逃脱的。”兰向她投去胸有成竹的目光。

“好吧!那你保重!”怜重重的望了她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杰瑞说,“起来!还坐在这里?你屁股长在地上了么?我们走这边。”

杰瑞扶着树艰难的站了起来,抬头看了眼远处跌宕起伏的山峦,叹了口气,跟着她的后面踩着她趟出来的脚印向前走去。

兰目送着他们现实在她的视野中,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抬脚向另外一边走去。

……

走了一会怜突然又停了下来,还好杰瑞走的慢反应了过来,没有再次重蹈覆辙。

假如再来一次的话,他猜想怜真的以为他是故意要占她便宜的了。

正当他为自己的明智之举沾沾自喜时,怜突然回头一把抓住了他。

他吓得亡魂皆冒。

“干什么?她不会是反悔了吧?嫌我是拖油瓶想在这里解决了自己,独自逃命?”

“别动!”她说。

他听她话一动也不敢动,毕竟现在小命握在她手里。

他看到她双手坐了个奇怪的手势,然后闭着眼睛嘴唇不住的翕动,他看到她的双手慢慢的发出了红光,然后她蹲了下来将她发光的双手顺着他的脚底慢慢的向上逐渐浮升,他感觉到他的身体就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逐层扫描一样,对!就是扫描!

然后当她的双手组合成的手势扫描到他的肩头时候,她突然脸色一变,惊喜的说道:

“找到了!”

然后她伸出指甲在他的肩头皮肤上轻轻一划。

“哎呀!”他大叫了起来。

“让你别动的呢?”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立刻又闭上嘴巴装死了起来。

他感觉到肩头微微的刺痛,然后在他目瞪口呆之下,她从他肩头的皮肤下拉出了一根金色的头发,一根带着血丝的波浪形的头发。

“这……这……”他惊愕的无以复加。

“这是我姐那只傲慢的母猫留在你体内的精神元素印记。”她把那根随风摇曳的波浪形发丝展示在他的眼前,看了看呈石化状态的他,继续说:

“还记得上次我在韩家庄园门口跟你说的话么?”

“什么话?”他问,他知道韩家庄园就是他第一次脱逃时被生擒活捉,被生生的逼回去的那家庄园,当时还连累庄园的原住民在女王的愤怒下死的死伤的伤。

“你真的以为那么容易逃的掉么?你真的好天真!好傻!”她重复着那天的话。

原来如此!他现在明白了,他当初只是以为她在嘲笑他,没想到还有这层意思。

“你体内留有她的精神印记,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她都找得到你。”她手指轻轻一搓那根头发立刻消失在空气中化为虚无。

难怪?怪不得她们会在我的必经之路等我,原来她们早就知道我的逃亡路线。

“对了,女王她是什么时候将她的头发植入我肩头的呢?”他努力的思索了一下,依稀记得那天晚上他们俩人照例那个的时候,她似乎在高潮的期间张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他当初不以为意,也没想到什么,却原来是这样啊!

这个女人好深的心机!

他突然感觉到无比恐惧起来,同时也对这第二次逃离充满了担忧。

“我们走吧!现在让那只傲慢的母猫见鬼去吧!”怜似乎成竹在握,对未来充满了期望。

她突然背对杰瑞顿了下来,转头瞥了瞥自己的背部,对他说:“上来!”

“啥?你?你背我?”他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废话少说!你这种体力怎么跑得远,就算兰能帮我们争取一点时间,你这么慢,最后还有可能被追上。”

让我一个大男人给女人背?

他还在纠结的时候,她已经捉住了他,往自己的背上一搂,身体往上一纵,双手托住了他的臀部,竟然毫不费力。

果然不愧是白银级高阶猫妖强者,身体属性那真是杠杠的。到底是白银几他也不敢问,反正他只知道她是白银高阶,她姐是白银1快黄金5了,她至少也是白银2。

“搂住我脖颈!”她头也不回的说,放开脚步奔行了起来。

他只能无奈的照做,原因是他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响,眼角的余光瞥见两侧的景物在极速的倒退,前方的那座大山在目光中越来越清晰。

这么快的速度几乎已经与乘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摩托车上没有两样了,假如他摔下去的话,那所受的苦只能怪他自己了。

他双手环住他粉嫩柔软的脖颈,鼻孔中又嗅到那种好闻的茉莉花的香味。

是不是每一名猫女都有一种不同的气味呢?他开始遐想了起来,耳鬓厮磨之下竟然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身下的第三条腿竟然有种抬头的趋势,他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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