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消息,吴龙就很害怕,假如刘小娟知道她和张富贵这件事是自己传出去的,到公公前面以败坏名声的事给公公说说,副县长肯定很生气,败坏他而媳妇的名声,那就是败坏副县长家族的名声,肯定是不能允许的,到时候只要打个电话给农业局局长,那么自己就永远的不要有发展了。
官场,永远是官官相卫的。

找对手,找像刘小娟这样的人为对手,那是很不明智的。

男人和女人有了第一次,下面就没有了遮挡,有了兴趣就会来上一次。

张富贵和刘小娟开始都是无节制的,也就没有注意场合,所以那次好险被吴龙抓住什么证据。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知道被人抓住证据的危害性,于是,张富贵就在离乡镇不远的浦和县城租了一套房子,为约会提供了场所。

对于这次越轨,张富贵都自我安慰说,身体的出轨不是出轨,思想的出轨才是真正的出轨。身体出轨不要紧,只要心还在原地。这种男人,通常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实践者。他们一般坚决维护家庭的稳定,但是又停止不了感情“走私”。为了合理化自己的行为,他们发明了“上半身”、“下半身”分离的游戏。其实这完全是自欺欺人,因为“上半身”与“下半身”还共用一个心脏呢。

张富贵肯定不知道刘小娟对两个人偷情事件的想法。

刘小娟是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普水市妇联上班,由于人比较漂亮,性格开朗,思想也单纯,所以引得很多的没有结婚小伙子地追求,其中很多是官家子弟。现在的丈夫赵大奎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的父亲做过乡党委书记,后来提拔为副县长,在县里那是权贵的象征。

赵大奎的父亲听说儿子看好一个女子。就让下面的人打听打听。很讲究门当户对的县长,肯定不会接受没有看好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儿媳妇。所以,儿子上班后,很多的人都给儿子介绍过对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通过县长的审核。

什么是门当户对?“门当”原本是指在大门前左右两侧相对而放置的一对呈扁形的石墩或石鼓(用石鼓,是因为鼓声宏阔威严、厉如雷霆,人们以为其能避邪);“户对”则是指位于门楣上方或门楣两侧的圆柱形木雕或砖雕,由于这种木雕或砖雕位于门户之上,且为双数,有的是一对两个,有的是两对四个,所以称之为“户对”。

在古代,人们给自己的孩子寻找联姻对象都是请媒人来进行的,而媒人为了给两家的综合指标做一个准确的评定,也会参考这两户人家的门当、户对,久而久之,门当户对逐渐演变成社会观念中衡量男婚女嫁条件的一个成语,其原来的意思反而逐渐被人忽略了。

副县长有了表示,下面的人肯定知道该怎么做,不几天就有人把消息反馈过来说,把刘小娟的祖宗八代的资源都摆在县长面前。副县长看后,对长相和女人的能力等都很满意,但是对女人的出身背景很不满意。刘小娟的父母都是个乡镇的干部,一辈子都在乡下,没有到县城工作过,这样的父母培育出的之女肯定没有大见识,难登大雅之堂,作为副县长的儿媳妇肯定要上得厅堂,待人接物都要大方得体,所以就不满意了。

老子不满意,老妈也就不满意,可是儿子却不听父母的,就是要挑战门当户对。年轻人喜欢挑战门当户对。说到门当户对,确实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反感这个词,认为将人作等级划分,是对人的一种不尊重,也是对情感自由的一种压抑。

有此想法,我们不难看到很多年轻的朋友会放弃父母、家人给安排好的“美满姻缘”,而去和一个跟自己家庭状况相差甚远的异性开始轰轰烈烈的爱情,往往是家人越反对,爱情就越甜蜜、越坚持。

赵大奎和刘小娟都有这样的想法。赵大奎这个人,以他的家庭条件在当地还算是很显赫的,很多女孩都是把身体主动地贴过来,但是经历过很多女人的赵大奎认为刘小娟就很适合自己。把真正的纯情是滥情后的回归,用到赵大奎身上很贴切,在阅读女人无数的身体后,已经达到了“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有人说,若要找纯情的主子,那种滥情过的人最靠得住,也不是没有道理。

赵大奎始终相信,那些在自己身边卖弄风情的女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这种女人只能够打哈哈,解解馋,却绝对不能有什么深入的发展,更不可能娶回家当老婆,因为那太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有戴绿帽子的危险。而刘小娟,就是自己要找的过日子的女人。

刘小娟认为,自己出身不好又怎么样,就是要控制赵大奎这样的人,说白了是和副县长斗气。刘小娟记住这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只缘酒香可以飘很远。女人的好名声胜似酒香,香飘万里。一个单身女人如果能做到外有女人味,内有基本涵养,又清清白白,就算身边暂时没男人,也少不了男人追求的,如此尤物,浪费了暴殄天物圣所哀!

有了思想的女人,就很容易控制男人。很不经意的发生第一次肉体接触过后,刘小娟本能地知道,自己能使这个男人如意,这就足够了,并且已经很好的开始了第一次。第一次,是开始,也是结束;是句号,也是逗号。如何让这第一次继续,才是重要的。

刘小娟很会控制好下面的次数,让赵大奎心甘情愿的从家里的别墅搬出来,住进刘小娟租来的小房子里,开始小夫妻的生活。副县长当时很坚定的想,暂时控制不了儿子,说不定儿子和以前一样,和这个女人玩几天就忘了。

谁知道,儿子到了刘小娟那儿就再也不回来了,几个月都不和父母见面。老两口害怕了,如此下去,等于就是把唯一的儿子给失去了。老两口商量很多天,主动妥协,表示愿意接受他们的婚姻,尽快给他们举办婚礼。

举行了婚礼,是夫妻了,结婚了当然就想要一个小宝宝了,这是所有人期待着的,刘小娟夫妻也期待着,可是结婚三年一直没有动机,夫妻就相互怀疑肯定对方有问题。副县长老两口就认为媳妇那个方面有问题,因为以前刘小娟妇科方面就有点小毛病,所以家里人就一直认为原因在女人这里。赵大奎当时安慰说:

“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感情好,幸福,我们不是为父母活着,也不是为子女活着,是为我们自己活着。”

刘小娟很激动,泪如雨下,为什么自己的命会这样?自己是多么想为老公生一个孩子啊。后来,她背着赵大奎去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医生说她的问题不大,应该怀得上,还说要她放松心情,不要太紧张。

刘小娟不信任地方医院的结论,于是又借着到省城出差的时间,抽空到省城的医院做了一次检查,同样的结果,自己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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