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恕瑞玛的边境基本上无法抵御诺卡萨斯的进攻,所以现在恕瑞玛西北边的边境部分基本上都是诺克萨斯的留守军队掌控的,而这些诺克萨斯人有的会来一些内部的城市来搜刮物资,类似金属,水晶之类的东西,”希维尔声音低沉地说。
“这样啊,这些家伙挺嚣张得嘛,”阿兹尔语气平静地说,但怎么听,都感觉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叫住这些要跑的贫民,阿兹尔对他们说,“那些人做了什么?”说着他用自己的法杖指了指身后城墙上还没有离开的诺克萨斯士兵。

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直视阿兹尔,也不敢说诺克萨斯士兵的坏话。

“我知道,这些外来的家伙在这里反客为主,不是恕瑞玛的人民却在这里为所欲为,”阿兹尔见没人说话,也没有强迫,自己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感受,但是当我知道居然有这种人在恕瑞玛这么做,居然敢在恕瑞玛这么做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他们撕成碎片。”

阿兹尔猛地将自己的法杖往地上一撞,地面一震,带出一股血腥厮杀的意味,似乎他真的就要弑杀所有诺克萨斯战士一样。

“不过,”阿兹尔语气一转,“我这么做意义不大,就算我一个人能够对付诺克萨斯,那又如何,以后再出现个类似的新国家,洛克萨斯,鲁克萨斯,难道都需要我亲手来驱赶它们吗?”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下,显然不知道为什么阿兹尔的口气那么大,好似抬手间就能灭掉世界最强大国一样。

“重要的是恕瑞玛的人,都能够直起腰杆来,硬气起来,”阿兹尔声音越来越大,“像一个真正的恕瑞玛人,一个真正的太阳子民的样子!”

阿兹尔这段话虽然是对这几个贫民说的,但实际上却是对身边的希维尔说的,自己也许不能永远护佑着恕瑞玛,恕瑞玛不能没了自己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只看一个城市就明白恕瑞玛儒弱处境的样子。

自己有可能像数千年前一样离开,但是恕瑞玛不行,恕瑞玛的人民不行,所以,自己需要希维尔的帮助,需要其他人的帮助,需要所有恕瑞玛的人民的帮助,使得恕瑞玛变成能和原来一样强大的帝国。

不过希维尔眼中只有迷茫,在不久前金钱就是她的一切,自己曾做的所有事不过都是为了获得更多的金钱而已,正应了她的那句口头禅,“拿钱,走人。”

现在遇到阿兹尔后,要一箱上升到为整个国家的未来考虑,变化太大了,她根本没法转换过来,从一个最强的雇佣兵,到一个可能是最古老的皇室的唯一后裔。

阿兹尔拍了拍希维尔的肩膀,对所有人说道,“来吧,都过来,今天我就开个头,没有什么人能够在我恕瑞玛的地盘上撒野。”

说完,也不理其他人的反应,走向蓝爵恩城。

。。。

“你看你看,那个金闪闪的鸟人走过来了,”一个通过城墙墙缝的小男孩对另一个小孩说,两人都穿着破烂的衣衫。

“它要干什么?它刚才和你叔叔他们说什么了?”另一个小孩问。

“不知道,但我看他向城墙上面指了好几次,”前面那个小男孩说,“怕是跟上面那些‘大人’有关系。”

“那我们快走吧,别在这里了,我感觉不妙,”另一个小孩劝到。

“等等,我叔叔也回来了,”小男孩说,“他们好像……”

瓦罗兰恕瑞玛蓝爵恩城

阿兹尔直接踏进城内,城墙上那些诺克萨斯的战士看见自己这边问这个鸟人问题后也没有任何回应,反而是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了什么,觉得十分不爽,纷纷从城墙上走了下来。

“我说,这位,额,先生,你没有听见我们刚才说的话吗?”其中为首的一个战士继续问道。

阿兹尔把鹰首转向了说话的这个人,以一种不屑地口气说,“哦,我听见了,什么垃圾国家的第几军团?你们要做当士兵的过家家游戏去自己国家去玩,别在这里碍事。”

“你!”那个战士愤怒的喝道。

“这么个小破地方,还有人敢阻碍我们办事,有什么可说的,直接劈碎了就好了,”另一个战士从背后摘下一把大斧子,从城墙的楼梯上直接跳了起来,斧子高举过头顶,然后猛地劈下。

“嘭~!!!”沙粒爆开,浓郁地遮住了这个大斧子战士,和阿兹尔的身型。

“哎,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一斧子劈下去谁还活得了,”一个诺克萨斯战士说道。

“就是就是,我刚看上了那个鸟人身上那金闪闪的铠甲呢,”另一个诺克萨斯战士附和道,“这一斧子下去都成细碎了,太浪费了啊。”

“刚才那一下,”之前那个小男孩眼睛瞪大地看着诺克萨斯战士跳下来的地方,“好可怕,我站着这么远,都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样。”

“那个鸟人,应该死了吧,”他旁边的那个小孩说到,虽然是问句,可口气上却是肯定了这个事实。

这么大动静,把城内附近的平民都吸引了过来,看见那些盔明甲亮的诺克萨斯战士就在那里,于是人们都远远地躲在一边悄悄地看着。

一个头上缠着白色头巾的男子往这边也走了过来,其身上穿着贵重的华丽铠袍,体型略显臃肿,身后跟着两排穿着棕色布甲的护卫。

“怎么回事,”这个人问一个蹲在房屋门口的家伙。

那个蹲着的小伙见到这人立刻恭敬地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城主大人,刚才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鸟人阻碍了诺克萨斯的战士大人们办事,然后一个战士大人好像生气地惩罚了那个鸟人。”

“鸟人?”这个城主大人一脸迷惑地看向城门口。

沙尘消散,之间阿兹尔左手握着那个诺克萨斯战士的大斧子,而那个诺克萨斯战士使劲全身力气,却无法伤害到阿兹尔一丝一毫。

“什么!”在场除了希维尔之外的所有人都惊呀地说道。

“哼,”阿兹尔冷哼了一声,“刚才叫得挺响的嘛,就这点水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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