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没死?不可能不可能!被这褐血黑刃刺到的人,没有人可以活下去,没有人可以!你怎么可能活下来!这不可能的!”那人使劲摇着头呼喊着,仿佛见了鬼一般看着白乙乾元。
“哼!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能说你今天栽了,遇错人了。下辈子别再作恶了!受死吧!”白乙乾元眼中带着杀伐果断的说道。

只见那当家老人手颤颤巍巍的抖着,当他送掉剑柄,那剑柄“蓬”的一声掉落在地。

只见那老人引以为傲的什么褐色黑刃此刻匕尖已经弯曲的不像样子,早已经废的不能再废。

只见白乙乾元猛地伸出左臂,轰!若苍鹰出击,似猛虎下山,一下狠狠地钳住那人的脖子。

“不——不——我不!饶!”那人脖子被狠狠掐住,断断续续的嘟囔着。

“走错了路,知道了!就不要再错下去,知错不改,依然自顾自我,那就让我辈终之!死!”

咔擦!

一声骨头的巨响,那当家老人声音戛然而止,再没有了喧闹与狂笑,一切又重归于平静,只剩下一地瘫倒的黑衣马贼。

白乙乾元将这个当家老人的储物环取走了,查看了除了有些财物之外,其他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便将他摔在地上,本就像转身离开,可此时一个卷轴模样的东西从那黑衣老人怀中滑落。

白乙乾元闪过一抹异样神采,这是什么?白乙乾元悻悻蹲捡起这卷轴模样的东西开始打量起来。

这是一个两掌大小的卷轴,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通体黑色玄纹,有股子神秘莫测的味道,忍不住让人多看几眼。

白乙乾元轻轻摊开,黑边白纸,白纸中只见一副平原河湖秋景图跃然纸上,与那黑边相互映衬的宛若天成,厚重无双。

白乙乾元陷入沉思,这个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到底是什么呢?他心里暗想道。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暗自传音过来:“老大!这个东西不简单,我感觉到法阵的气息,而且是很隐匿很强大的法阵,似乎是宝贝的气息哦。”

“宝贝?法阵?哦?”

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啊哈哈!乾元兄弟,你可是瞒了我好苦!好苦啊!你年纪轻轻原来早就不是脱凡初期,已经到达脱凡后期,我那时还恬不知耻的想教导你,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啊。”汪波流不好意思的低头搓手,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

“哪里,汪老哥,看得起我才会如此,千万不要这样说,我还是你的那个乾元老弟,某要臭我了。哈哈!”

“乾元老弟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不然我这把老骨头还有我们整个车队和小姐都要交代在这里了,我死就算了,但是连累小姐和这么多族人,那我就是罪人了!谢谢你了!老弟!受我一拜!”说完汪波流便双膝跪地,真诚的向着白乙乾元拜下。

见汪波流跪下,车队其他所有人也都自发的向着他们的救命恩人白乙乾元跪了下来。

一旁的白乙乾元赶忙将汪波流扶起来,对着众人说道:“汪老哥!大家!这是何必!不必如此的,你我大家在这荒漠相逢便是缘分,这几日乾元承蒙各位照顾便是情谊,缘分与情谊怎可当的起如此大礼。”

“当得,当得!乾元大哥,没有你,我们命都没有了,跪一下又有何妨。”

“小方说的对着呢,跪恩人!谢恩人!”

“谢恩人!”

“谢恩人!”

那汪波流就是不起,无奈白乙乾元将那卷轴放在一旁,双手用力将汪波流扶起。

“大家都起来吧!乾元我心领了,不必如此,赶紧收拾收拾,打扫下战场才是当务之急。”

汪波流等人一听觉得极对,便不再坚持,吩咐小方等人将马贼全部捆住,收缴武器马匹。

而这时汪波流看到那卷轴之时“咦”了一声!

白乙乾元看见便随口问了句:“怎么,汪老哥认识这东西?”

“哦不!这东西不认识,没见过,但是这卷轴上的图画好像见过,应该是赤眉郡的赤血湖!”

“哦?汪老哥,这么确定?”

“确定,我随家主去过赤眉郡三次,都到了赤血湖,不会有错的,肯定是的,尤其这奇怪的几个山峰,我不会记错。更何况他们那边还有个传说,说这赤血湖是仙人所化,有仙人的传说呢,所以我记得清楚。”汪波流心情大好,高兴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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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白乙乾元紧紧的握起这卷轴,心里暗想,看来这赤眉郡要去看看了。

……

一百多商贩押解着近二百人的马贼在荒漠中行走是有些怪异,好在这帮人有马匹,也算是减轻了些负担。

白乙乾元与汪波流商量着将这些马贼送交郡主府,由他们去处置,省的杀了不好,放了又再去作恶。

“尚丘群!”几个大字出现在不远处的城门之上,走出荒漠,大约又走了一天的时间,白乙乾元与汪波流的汪家车队便来到尚丘郡郡城,之后的行程比较平安,没有收到丝毫干扰,也可能是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吓住了其他宵小。

因为汪波流早就命人传递了消息,城防营看着近处不少人到来,还插着汪家的旗子,便就立刻带着不少人马前来相迎。

看着一只百人郡兵前来,白乙乾元知道自己这次任务已经完成负手对着汪波流说道:“老哥!短短几日相处,甚是开怀!今日已经圆满,后会有期了!”

“老弟!不如前去汪家坐坐?老爷肯定要好好感谢你,也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啊。”

“不必,我进城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多言了,保重。”说完头也不回,骑着一匹马贼的青葱卷云马脱离队伍向着尚丘郡城奔去。

“乾元老弟!”

“乾元大哥!”小方激动的呼喊着。

“保重!”汪波流带着一丝哽咽的说道。

“保重啊!”汪昀儿小眼睛目送着白乙乾元,甚是不舍。

而此刻那汪家马车中的刁蛮小姐,也是默默的看着离开的白乙乾元,说不出的味道与感觉,就是静静的看着,不哭不闹,不吵不笑,好像成熟了一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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