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蓝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真想现在陪在她身边,可惜妈妈不让我出门,还有……
许荫坐在书桌前,在摊开的笔记本上认真的写着日记,写到还有两个字后,脑中蓦然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开饭喽!”成沈端着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和煮鸡蛋从厨房里出来。

成沈背上自己,沉声说:“公主,你相信我吗?”

当然还有他用尽全身力气抱紧自己时,那种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围的感觉。

“成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许荫的脸红了一下,继而发出一声荡人心脾的轻叹。

清晨8时,成沈还在香甜梦乡时,于晨的电话将他吵醒。

“开庭的时间确定了,就在明天,你现在马上到律所来,我要跟你交待一下相关事宜。”

成沈立马就清醒了,“好,我马上就到。”

起床洗漱穿衣,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成沈就出了门。经过一路地铁的惨烈搏杀后,终于成功到了山姆律师事务所楼下。

成沈算了算于晨给他打电话的时间,她应该还没吃早饭,就在附近的早点摊买了两个香喷喷的煎饼果子,两碗杂粮粥。

成沈拎着散发着迷人香味的早点,走进了律师事务所。所过之处,遭受到无数西装革履人士的侧目。

成沈洋洋得意起来。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送早点吗?

于晨正在办公桌上伏案工作,成沈轻轻将早点放在桌上,用柔和的语气说道:“于大律师辛苦了,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于晨抬头,看到眼前的煎饼果子明显一愣,她想说什么,可是嘴刚张开,就见到成沈的笑脸在她眼前晃荡,明显是一副求表扬求夸奖的表情。

于晨偷偷又把到嘴的话咽回到肚里,起身,穿上外套,微微一甩头,“拿上你的东西,跟我走。”

成沈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二人乘电梯直接到了地下车库。

于晨按响了遥控器,一辆白色宝马滴滴两声,车锁开了。

“要去哪儿?”成沈疑惑问道。

“哪儿都不去,你不是要吃饭吗?就在这吃吧!”于晨推了推黑框眼镜,率先上了车。

“办公室里不能吃东西吗?”成沈大口吃着煎饼果子,含糊不清问着。

于晨无奈的以手支额,“大哥,我这里是外资律所,你这东西弄得整间办公室一股葱花味,你还让别人怎么办公?”

成沈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一路上有那么多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他呵呵一笑,将另一个煎饼果子递了过去,“不管他们,吃饱算,可香了,你尝尝。”

于晨的美眸白了成沈一眼,“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好歹也是华清毕业的,怎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成沈双眼圆睁,“华清的怎么了?我们学校附近的小吃摊生意都好的不得了。于大律师,我发现了,你只有在喝完酒的时候才平易近人,要不,我给你买瓶酒去。”

于晨脸色涨红,红唇轻启,吐出了一个字,“滚!”

成沈哈哈大笑。

“把这些材料给我看熟,里面会有对方律师可能问到的问题。”一摞材料甩了过来。

成沈接过翻了几页,随口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开庭了,我听人说,打官司拖得时间可长了。”

于晨骄傲满满,“那得看谁打官司,如果换了别人,拖他个一两月开庭都不稀奇,现在是我,自然要用最快速度开庭了。”

这一上午,成沈哪儿也没去,就待在于晨的办公室里背问题答案。

快到中午时,小韩的一个电话让成沈的双眉倒立起来。

“成爷,大事不好了,张木林这个混蛋反悔了,师父带我今天去找他谈解约的事,没想到他居然把穆烈和左海潮请来,我师父火气没压住,当场就和他们动了手,这两个人联手打伤了我师父。”

“张木林这个小人,出尔反尔,你们现在在哪儿呢?我这就过去。”成沈差点暴走,没想到说的好好的事,一个晚上就能变卦。

“成爷,我们回金豪了。”

成沈和于晨告别,转身就走。

于晨看他脸色不善,在他身后大喊,“明天上午十点开庭,你千万记住啊!”

成沈出了律所,直接去了金豪ktv。

五楼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东爷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小韩正捧着一个药碗给东爷喂药。

成沈一出现,小韩急忙站起,毕恭毕敬叫了一声“成爷”。

东爷也挣扎着想起身,被成沈制止。

“成爷,我没用,没办好您交待的事。”东爷脸上出现了一丝愧色。

成沈脸色阴沉,“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成爷,我们上午就去了花语公司,本以为张木林昨晚答应的好好的,去了就能把事情办妥,哪知道这个小人背信弃义,翻脸就不认账了,还把穆烈和左海潮一起请来,他们两个左右夹击,我出手伤了穆烈,但也被左海潮打了一掌,受了伤。”

“穆烈?左海潮?就是与你齐名的帝都黑道四大巨擘?”成沈眼中闪过浓浓杀机。

小韩突然插嘴,“成爷,当时张木林身边站着一个中年人,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看着文质彬彬的,不过他好像和成爷您有仇,我听他和张木林说话提到了好几次您的名字。”

成沈霍然站起,“贾思达?”

帝都cd区一家私人高档会所内一个包间里,刚刚洗完澡穿着浴服的张木林和贾思达坐在榻榻米上,一位穿着旗袍的美女正在演绎茶道。

张木林喝了一口金亮色的茶汤,闭眼,半晌之后吐了一口气,“好茶!贾总你也尝尝。”

贾思达一笑,挥手喝退旗袍美女。

“张总,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次能和你联手,我心里可有底多了。”

“放心,成沈和历东不过一介武夫,我是商人,商者,诡道也,可笑他们还以为凭暴力就能让我屈服,做梦!虽然我们打不过他们,但是咱们有钱啊!有钱,就能请到更能打的人,这次我把穆烈请出来,贾总请出了左海潮,我就不信,这两个人加在一起会斗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张木林手中茶杯重重落在案上,薄如纸的瓷杯应声而裂,茶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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