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胖陪着我回到了停尸间,那个美女的尸体还好好的躺在停尸台上,没有完全脱掉的裙子半遮半掩着她的翘臀,有股说不出的诱惑。
王大胖一看就笑了起来:“老鱼,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猴急,连死人都不放过,你该不会是想搞这个女的,把人家搞诈尸了吧?我可跟你说,男人阳气重,要是真搞,可是会诈尸的。”

“搞你妹啊!你别把我想的那么恶心行不行?我就是想剥个死人皮。我跟你说,她刚才真的睁开眼睛了,那脚夹着我的脖子,拉都拉不开。”

王大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我不像是在撒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真没骗我?”

“骗你是小狗,一辈子吃屎。”

王大胖转身又看了看躺在停尸台上的尸体,一脸狐疑的说道:“这女的是有点古怪,身上也看不出伤口啥的,看着跟睡着了一样。”

这小子说着,伸手在尸体的胸部摸了一把,还忍不住赞叹道:“这胸真大。”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顿时有股很不舒服的感觉,这感觉就跟初中时被大胖拿走新买的游戏机那次一样,心里很不爽,又不好意思翻脸。

“要不咱们去看看监控?”我不想让大胖继续对女孩咸猪手,于是提议道。

“走,去看监控。”

火葬场是个很特别的地方,这里的监控堪比国家金库,到处都是摄像头,而且监控二十四小时开着,领导说这是为了保证死者遗体的安全,不过员工之间私下里传闻,电子摄像头是可以拍到鬼的,这些摄像头都是防鬼的。

之前我跟大胖都把这个当故事听,不过,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去看监控。

去了监控室,跟负责监控室的同事一说,对方马上就把刚才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

我跟大胖赶紧凑过去观看,镜头里,我把那女孩尸体的两腿架在了脖子里,然后想要去拽短裙,尸体并没有丝毫的异常,反倒是我像是突然魔怔了一般,使劲儿的想把她的双腿从脖子里拽下来,可是女孩脚上穿着的高跟鞋鞋跟刚好挂在了一起,拽了好几次都没有拽开。

“看看,哪里有鬼?还不是你自己吓自己?走走走,干活去了。今天晚上这些尸体都要烧了的。”王大胖冲我嚷嚷道。

看完录像,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哪里有什么灵异事件。

回到停尸间,大胖冲我问道:“这裙子还脱不脱?你要是怕了就我来。”

“拉稀王靠边去,你别干着干着拉裤子了,回头还要洗裤子。”其实我心里是不想让大胖再碰这个女孩。

再次把女孩的双腿架在脖子上,我用力的把她的短裙拽了下来,等到裙子拽下来,我就懵逼了。

胖子在一旁已经吹起了口哨:“卧槽!这女的肯定是个浪货,出门连个裤衩都不穿。”

而我已经傻在了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处隐秘所在,根本就挪不开视线。

世界上的东西都有美丑贵贱之分,同样的东西,有些就是长得漂亮,有些就是丑的你不想看,就好比人一样,有大明星和超级美女,也有凤姐那样你看到就反胃的。

而女人的那里,也是一样的。

我在大学时跟着同学看过带色的网站,也没少研究女人的生理构造,什么十大名器也参详过图片,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只想多看几眼,把它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老鱼,你傻了?该不会真想搞这个女的吧?没想到你这么重口,连尸体都不放过。”

大胖的话让我从呆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我赶紧从停尸台上爬了下来,不敢再去看女孩的身体,我怕再看一眼,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瞎咧咧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我有些心虚的回了胖子一句,把女孩的高跟鞋也脱了下来。

这双高跟鞋也是高档货,我看了一下尺码,跟小妍一样,刚好可以拿回去给她穿。

大胖咧着嘴,正准备开口调侃我,猛然一皱眉,捂着肚子又跑去卫生间了,停尸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了。

胖子一走,我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的狂跳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暧昧起来,那感觉就像是跟女朋友第一次出去开房,她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我一样。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停尸台上的那个女孩,可脑子里有个罪恶的小人一直不停的在说:再看一眼,就一眼,不会发生什么的……

正当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走过去再看一眼那女孩的隐秘所在的时候,我的胸口忽然猛地一痛,就好像被针猛刺了一下,钻心的疼。

我赶紧解开衣领,胸口的皮肤上光滑如初,没有红肿也没有伤口,只有那个老旧的项链挂在脖子里。

这个护身符从我记事起就挂在我的胸口,除了换绳子之外没取下来过,外公说这是我的家传护身符。

这玩意黑乎乎的,看不出材质,形状看起来有点像野兽的爪子,前些年盗墓小说流行的时候,我还怀疑过家族是不是摸金校尉一脉,这护符会不会就是穿山甲爪子做的摸金符。

为了这,我还特意跑去找人化验过,可这护身符很硬,根本就切不动,那个搞材料学的学长跟我说,这玩意铁定不是摸金符,因为就算是加工过的穿山甲爪子,在高强度合金的切割下也该跪了,但是这护身符纹丝不动。

他怀疑这是太空陨铁,是种人类尚未发现的金属,想把护身符拿去研究,不过我没同意,不久之后,他意外遭遇了车祸,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我也把护身符的秘密藏在了心底,没跟外人提起过。

摸着黑乎乎的护身符,脑海里胡思乱想着以前的事情,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虚平静了很多,似乎那具女尸的吸引力也没那么大了。

正在这个时候,屋子里忽然响起了一声悠悠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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