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弟二人没有理会祖中的发问,只是告诉他,那女孩名叫空灵,然后用明天就知道了的理由把他搪塞了过去。
深夜时分,祖中再次跑了一趟鬼圩,但秦府大门紧闭,听巡查鬼使说秦大人有事下了地府,祖中只好打道回府,推演了几遍灭邪印,依旧是没有找到领悟的迹象,祖中便决定先睡觉,天一早就跟师姐弟二人出发去接帮手。

一夜很快过去,日上三竿头的时候,谢一见才急急忙忙爬起来叫醒了还在睡的祖中和范太平。

“快起床啦,人已经在车站等着了!”

急急忙忙爬起来,便是匆匆出门,本来想说去搭上地铁便往车站赶去。

由于昨天才匆匆看了一眼那个名叫空灵的妹子,都没看仔细,搞得祖中心里痒痒的,又不好意思开口追问谢一见他们,一路上期待满满的。

终于来到了车站,出了地铁之后,谢一见便拨了个电话过去,询问了一下大概的方位之后,便把带路的工作交给了祖中,原因是他们也是初来羊城,地方都没转熟络就摊上了鬼王这么个大刺头。

车站也是大,发展得也快,才几年时间,就变化了极大,搞得祖中这种深居不出的闲人都一时间摸不着门路,兜了几个圈子才找到了人,又是被谢一见一顿吐槽。

看到眼前有个熟悉的身影,谢一见立马迎上去,“灵儿!”

那女子闻声回过头来,祖中定神看着,那女子回过头来眼神刚好跟祖中接触到。

就这么一瞬间,祖中的心里闪过一股十分微妙的感觉,然后触电一般的愣在了原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那女子生得虽然不及谢一见这般有韵味,但眼神之中和整体的气质给人就一种感觉——空灵。

没错,那是一种空灵一般的感觉,在这一刻,祖中才发现什么是真正的人如其名了。

看着祖中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谢一见给了他一脚,然后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个色胚。

祖中被她这么一踢,立马回过了神来,白了谢一见一眼,然后走上前去跟空灵打招呼。

“你好,欢迎来到羊城,我叫祖……”祖中停了停,发现自己这样说好像有些什么问题,立马改口道,“我姓祖名中。”

“祖中哥你好,我叫空灵。”空灵点了点头,微微笑着回应。

连声音都犹如空灵一般好听,祖中在内心无尽的感叹,这妮子还是第一个叫他全名的人,就连他亲哥祖尚都没叫过他全名,不过祖中哥听起来好像有些怪怪的,但又好像没什么毛病。

“这家伙的名字取得就是欠,灵儿别这样叫他,让他占了便宜。”谢一见拉过空灵的手,也没避讳祖中就在一旁,告诫着说道。

本来祖中想要呛回谢一见的,但想到空灵在看着,要注意形象,便十分装逼的摆摆手说道:“父母受之名讳,不与你多解释。”

“切,真会装。”

看着斗嘴的二人,空灵掩着嘴偷笑,心里想着多久没有过这种轻松的感觉了,一直在宗门里面呆着修炼,都快忘记这些小欢乐的感觉了。

“太平哥好。”注意到了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范太平,空灵主动打了声招呼。

笑着点点头的范太平摸了摸鼻子,终于注意到我了。

“空灵!”

这时,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女生,年纪约莫十八九,手里拿着两瓶水,长得还算清秀,算是一个美女,但跟谢一见和空灵站一起就显得逊色了几分。

“灵儿,这位是?”

“这位是杨晓莹,刚刚在车站认识的,好像也是祖中哥那一片的本地人,只不过在外地读大学,刚刚休假回来羊城。”空灵为众人介绍道。

热情好交友的众人相互介绍了一下,就这么算认识了,不过祖中总觉得这个杨晓莹好像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行人没有在车站停留,决定先回别墅去,把空灵的行李安放好再作打算。

回到别墅,杨晓莹没有留下来做客,说是家里还有点事,打了声招呼表示有时间会来拜访,便匆匆离去了。

“这房子有阵法的气息。”刚走进院子,空灵便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对于这种情况,谢一见跟范太平好似习以为常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而祖中就惊讶无比了,这妮子一来就能察觉到院子的阵法,看来是不简单。

把行李搬进屋子,空灵决定跟谢一见住一个房间,对此,谢一见也是十分欢喜,终于有个人能跟她聊天了。

打点好一切之后,祖中把谢一见拉到一旁,想要借钱,说是不能亏待了客人,惹得谢一见一顿嫌弃,说他非要打肿脸充胖子,但最后也还是借了两百块给他。

然后他们吃了一顿这段时间以来吃得最丰盛的饭,吃饭闲聊期间得知,空灵是三清山下面一个叫玄灵观的小道观里的弟子。说来那玄灵观也是厉害,一个小道观硬是能混得跟三清观齐名,玄灵观内,掌门叫凌玄子,旗下只有三个弟子,大弟子正是空灵。

听范太平说,空灵在赣江地带的法术界十分有名气,加之长得这般灵气,许多大宗门都抛出橄榄枝给凌玄子,想要结亲。

“那凌玄子有没有同意?”听到这里,祖中看了看被谢一见带着熟悉环境的空灵,连忙问范太平。

“这个倒是没有,凌玄子大师没有回应,搞得那些大宗门的大弟子心里都是痒痒的。”

“那就好那就好。”祖中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喃喃道。

“你也看上空灵妹子了?”祖中拼命打听人家空灵的事情,范太平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心思。

“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看上空灵的男人多了去了,也不差祖中这一个,范太平看了一眼又灌了口酒的祖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身回房间去了。

眼看工厂后天就要爆破了,时间已经迫在眉睫,必须得想些什么对策才行呀。祖中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些什么。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