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尸灵活已如常人,生猛无比,也难怪翻堂圣手都得折在这里。
这火爆的场面,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心脏,让我头疼不已,这他娘的的数量太多了,就两三把枪不顶事啊,我们都已经被挤到了一起,铁胆在中间,我和毛疯子各自封锁甬道的一头,还得防备着从空中突然跃下的石尸。

“顶不住了!”

毛疯子难道‘英勇’一次,此刻见到如此多的石尸扑来,小心肝‘敲锣打鼓’不断,骇得都想把手里的AK扔掉。

“马叉叉的,冲出去!”

此刻正好打完弹夹,见数只石尸猛扑了过来,已经来不及换弹夹了,我发了狠,吼了一声,抽出三棱军刺,当先迎了上去,在与最先那只石尸错身之际,顺手刺破了他的脑袋。

铁胆见我已陷入石尸群中近身肉搏,兴奋得鬼叫一番,把手上的AK一扔,持着狗腿子就加入了战列,手起刀落,刀影幢幢,生猛得如同一头猛虎。

毛疯子见我们已进行肉搏,咬了下牙,扔掉手中的AK,从背囊里掏出一柄短刀,加上从翻堂圣手尸骨上顺来的短刃,左右开弓,滑得跟条泥鳅一样,在石尸群穿来穿去,快速地与我们汇合。

石尸视命如草芥,根本不识疼痛,那是前赴后继,比黄继光堵枪眼还要坚决,逼得我们步步后退。没几下,除了铁胆,我和毛疯子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

“他娘的,飞扬,这样下去,可撑不住!”毛疯子吃力地把面前的一只石尸撩翻,顺势朝它脑袋补上一刀后,急速地对我喊道。

“你丫的,你是毛家传人,总该有对付这些石尸的手段吧?”

毛疯子这货光顾着散步丧气的‘谣言’,倒把他毛家人的身份给忘了,我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往他屁股上踹上几脚。

“有是有,不过……啊!”

毛疯子一分神,便被一只石尸在右臂上划了道口子,剧烈的疼痛让毛疯子拿捏不住短刀,短刀一下掉落到地上。而这个时候,另一只石尸已然跃了起来,当空就向毛疯子头颅此去。毛疯子吓得鬼叫连连,步伐凌乱不堪,一时吃疼之间,根本来不及躲开那致命一击。

我看得睚眦欲裂,情急之下,手中的三棱军刺脱手而出,一下插入了那只石尸的眉心,那只石尸宛如破布一样从半空中摔落下来。而我则趁机跃到毛疯子身边,一把扯着他,顺带抽回三棱军刺,退了回来。

“铁胆……”

已打得忘情所以的铁胆听到我的叫声,突然咆哮一声,如辆坦克一样,往前碾去,石尸挨着他,就弹飞了出去。

“啊……你那……铁胆很生猛啊!”毛疯子见铁胆如神助,小宇宙燃烧得不要不要的,一下惊呆在当场。

“走了!”

我一脚把还在发愣的毛疯子踹得扑向前,挡住背后袭来的石尸,与铁胆前后夹住他往前冲去。

石尸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往前空一段,马上就有数不清的石尸填补上来,挥舞着短刃,不要命地扑上来。

这刻,我心里无限怀念当初在九嶷山之下,勇斗阴兵时教官的‘撒豆’手段,他娘的,要是手上有那么一把同样的克邪圣物,非得让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石尸喝上一壶。

哦对了,我不是还有六甲秘祝么?

玉皇大帝老哥,太上老君大爷,南海观音姐姐,各路神仙姐姐和哥哥什么的,你们得把招子放亮点,让我‘威’一次……

想起自己那水得不行的六甲秘祝时灵时不灵,我就头疼不已,而现在已算是困死在石尸群中,没耍点特别手段出来,铁定是出不去的,说不定毛疯子还得留下作伴。

没再顾及其他,只好拼一把,躲过身后石尸的袭击,用一招‘横扫千军’,把紧粘着后面的十数只石尸逼退数步后,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急速地咬破手指,在另一只手掌上画上六甲秘祝的‘临’字符咒,手势、咒语完美配合起来,便是手掌张开,一掌按向甬道上的石尸群。

“临!”

感觉全身的神经元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生物电,浑身舒坦得如同马杀鸡般,可突然又感到自己如同被按了台抽水机一样,一下就感到全身无力,头昏脑涨,双眼发黑,软绵绵地瘫向地面。

“嘶,飞扬你居然……”毛疯子-抽风一样说不出话来。

“居然个屁,快扶着我……”我强撑一口气,顿感到满额星星,天旋地转的,想挣扎着起来,却是又瘫了回去。

“哦~”

毛疯子用没受伤的手搀扶着我,大概是我身体的重量完全倚靠在他身上,这货扶着我跟摆渡一样,走蛇步往前赶。而铁胆则金戈铁马,在前面横冲直撞,简直不把稀稀落落剩下的石尸放在眼内。

在毛疯子扶着我跑之际,感觉眼睛又可以看见东西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甬道上填满了石尸的残肢断臂,厚厚的一层。

嘶~,怎么回事?

刚才还数都数不清的石尸,现在只剩下稀稀落落的数只了,我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所施展的‘临’字六甲秘祝究竟造成了什么样的效果。

昏沉的脑袋跟千斤坠似的,我还处于不敢想象自己所造成的效果当中,却又立马陷入了当机状态,只见甬道之上,那些被‘砍’得稀巴烂的石尸,一番挪动,宛如得到了什么神力,竟满血原地复活,东拼西凑地一只只‘搭’拼出来,扭曲着机械的动作朝我们冲来。

“疯子……”

我惊骇欲绝,急声提醒着毛疯子,毛疯子这货回头一看,顿被吓得魂飞魄散,扶着我,一个踉跄,顺带着把我也带倒在地上。

“你’妹的!”

我忍不住骂了句,而毛疯子惊慌地爬了起来,拖着还软绵绵的我就往前跑。

他娘的,这货把我当牲口一样往前拖啊!

我心里那个恨呀,可惜自己浑身有气无力,否则当场就得把这货的皮剥了。毛疯子大概、或许总算意识到这样反而累着两人都跑不了,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后,吃力地把我扶了起来,架着我就跑。

“那里!”毛疯子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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