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而已,我在疑神疑鬼的想些什么?如若真的是薄音,他难道对我身上纹的这朵意向花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是这句话却让我心思浮乱的不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薄音还没有回来,我无聊的拿着自己的手机玩起来。

这手机是之前在车上小助理交给薄音的,薄音拿在手上抱着我进了房间。

而当时我一直低着头蜷缩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胸膛上一直都没有说话。

手机边缘被那群人摔破了,我等过几天身体好了再换一个新手机。

我在微信群里发送道:“姐妹们,我今天被人绑架了,受大伤了。”

古诗诗消息回复的特别快,发了个担忧的表情问道:“啊?时光出什么事了?”

梁影也接着问:“被薄音绑架上床,伤是与他裹床单裹出来的?你们这太猛烈了。”

梁影能从字面意思看吗?

我叹口气,发个忧伤的表情说:“被舒一一那个狐媚子算计了,被绑架到小仓库,还好薄先生赶到及时救了我。”

“你不会因为这样爱上他了吧?”

发这句话的是裴尚溪,我们姐妹的群他非要赖着古诗诗将他拉进来。

而且你瞧瞧他问的重点!

不是应该关心我的伤口吗?

而古诗诗看见上面的话,立马接上问:“时光,薄音现在和你裹在一起?他那个男人我们都听说过,你别刚离婚就将自己套进去了,他一点都不好惹,我爸都让着他。”

梁影也接道:“我也怕和他打交道,以前远远的见过一次就觉得他很恐怖,自带煞气,生人勿近的那种。”

裴尚溪也接上说:“爷也怕怕。”

你瞧这些人,对我的遭遇充耳不闻,对薄音倒是很感兴趣的那种。

而且裴尚溪他怕个毛线,他们裴家和薄家打交道,打的还少吗?

我们这几个集团,除了钟家他们几个都与薄家有商业上的来往。

好吧,我不会说是薄家没看上我们钟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京城薄家独独和钟家断了商业上的联系。

就连严家他前段时间,都给了机会。

薄音不愿意打交道就不打,我们钟家就是求稳固发展,每年能挣钱就行。

他们在微信群里面讨论的很欢腾,我发了一个拜拜的表情就将手机扔在一边。

这几个人真是损友,关心的不是我。

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我以为是薄音连忙欢喜的下床,正想拿着输液瓶出去开门,但随即一想薄音是从不会敲门的。

我在原地待了不过十多秒钟,卧室门又被敲响,外面的人似乎没想等我回应。

是谁这么大胆?

接着门被打开,我松了一口气。

“今天不用挂盐水了,明天下午我会过来继续给你挂,可能要持续三天。”

医生的声音很平静,我等他拔下我手中的输液针管,我才感谢地说:“谢谢。”

他说:“不用,这是我的工作。”

我想起之前,连忙问:“薄先生的伤势怎么样了?恢复的好吗?”

“肖助理只让我们给薄先生换药,所以关于薄先生之前的病例我是不知道的,所以也具体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医生顿了顿又说:“但薄先生的伤看着其实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恢复的挺好。”

我问:“不是你给薄先生缝补的伤口?”

难道他不是私人医生?

医生礼貌的解释道:“不是,我没有资格,一般给薄先生做手术的都是我们军医院里面的老教授。”

军医院?!

我忙问:“什么军医院?”

“薄夫人不知道吗?京城最有名的XX总区军医院,薄先生受伤都是在那里医治。”

医生这个反问弄的我有些懵,他可能听见肖扬喊我薄夫人,所以他也跟着喊。

难怪薄音不去医院,因为这里距离XX总区军医院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而且他也太挑剔了吧?只去那里医治伤口,是因为什么呢?

医生客套的离开,之后我坐在床上发神,直到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我皱着眉头拿起来一看,果断挂断。

不久又响起来,我又挂断。

它从没有放弃过,又响起来。

我不耐烦的接起来道:“你丫有什么国家大事?一直打电话给我?”

“啧啧,爷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你身体伤怎么样?很痛吗?”他的声音虽然也讽刺但是很温柔。

裴尚溪就是这样的,无论我和他再冷言冷语,争锋相对。

但是当我真的出了事后,第一个关心我的就是他,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

我握着手机道:“没事,死不了。”

“小时光,舒一一这事你吃点教训,这次薄音能救你,那么下次呢?”

裴尚溪说的也是实话,薄音这次能救我,但是不代表下次也能。

因为还有几天不到我就和他要分离了,而且是必须要分离。

我要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

“我没有想到舒一一她这么恨我,其实裴尚溪你说的对,严柯不是好的丈夫。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你应该把我打晕打包带走,也不至于现在混成这个出息。”

我好不容易说一次真心话,裴尚溪却顶着我道:“谁让你要倒贴上去的?当初让你嫁给我你不肯,即便是家族联姻,我裴家哪里抵不上严家?你就是犯贱,小时光。放着好的不要偏偏去挑那些不好的。”

我怎么会嫁给他?

裴尚溪是一辈子的兄弟和朋友。

再说他那么花心,嫁给他肯定情妇也是一大堆,肯定不指舒一一一个。

我笑着道:“算了吧,你恐怕也给我弄很多个舒一一出来,我都应付不过来。”

“算了,爷再真诚你也不信。”裴尚溪笑着说:“不过薄音这男人,听我们几个姐妹的,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别搭着自己。”

我笑着说:“嗯,不用你操心。”

“爷也不想操心,你好好的养伤,等过两天我就过来看你,你必须要活泼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揍死你。”

我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床上。

我今天还没有吃东西,中午就被人绑架走了,现在肚子里很饿。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缓慢的走到厨房,拿过冰箱里的一瓶牛奶插上喝着。

又拿了一片面包自己做着三明治,放了一小块生菜和奶昔。

正咬了一口嚼着,厨房的门被打开,薄音视线看着我,又看了眼我手上。

他过来双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抱起来放在厨房切菜的台子上。

我不解的看向他,薄音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放在我怀里,道:“一进门就看着你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偷吃东西。”

他居然开我玩笑?!

我咬了一口手上的三明治,委屈的说:“今天还没有吃东西,饿了。”

薄音将自己的衬衫衣袖挽到胳膊肘,金色的纽扣泛着光芒,他的手臂很结实,手掌骨骼宽大,手指也很修长。

又在勾引人。

薄音从冰箱里拿出一些菜,又打开水笼头问:“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还好,想起就吃,早上一般不饿。”

薄音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微微垂头细心将菜洗净,然后放在案板上切着。

他的手握着刀柄,动作很熟稔。

见他这样,我将牛奶瓶放在一旁问:“薄先生会做饭?这是打算给我做饭?”

可能我这问题问的太睁眼瞎,薄音没有说话,而是认真做自己的事。

认真的男人本来就帅,而且这男人还是薄音,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我说给梁影古诗诗们听,可能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这个真话。

君子不食人间烟火,所以薄音不是君子,因为他行事强硬,自我,不折手段。

不折手段是商业场上的人说的,对于这点我倒还没有领教过。

但是看他这做饭的认真样子,我有点羡慕未来的薄夫人。

我用脚踢了踢薄音的腿侧,又问:“薄先生,你以后会不会给自己的妻子做饭?”

闻言薄音偏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有些心虚,我连忙道:“我就是好奇。”

薄音声音毫无波澜道:“我的太太,自然会得到我所有的宠爱。”

薄音的意思是不仅仅是做饭。

对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

唉。我越发羡慕他未来的太太。

后面无论我再怎么和薄音唠叨,他都是强势的忽略过我的问题。

直到锅里泛着香味,我才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薄音做的是很简单的小菜面。

我拿过一双筷子看着他手上的碗,他端出去我也连忙从台上下来跟着出去。

薄音放在饭桌上,我顺势的坐在他身边捞了一筷子往嘴里塞。

“啊啊啊啊……”我连忙吐出来,伸着舌头红着眼眶道:“薄先生,太烫了。”

薄音见我这样,略有些无奈的起身去倒了一杯冷水过来,我连忙接过来喝下。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才低着头吹了吹,将这碗面全部都吃了。

最后还没打招呼的从他碗里捞了两筷子,导致他最后直接将一碗推给我。

我疑惑问:“你不吃吗?”

“不饿。”

哦,我忘了他有洁癖。

但是他都可以将一个煎鸡蛋扔我碗里,我凭什么不能碰他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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