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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太原城中那拦街告状的戏码两天后,大明的京城。

杨信的上报本是一件小事,可有位大人物就是闲得,当然也因为他曾经路过太原,那九人桌确实很吸引人,所以就记下了杨信这个人。

朱希孝准备进宫了,他要把这案子报上去,只当一个乐子。

可就在朱希孝准备进宫的时候,他看到了几个东厂番子护着一个太监急急的出了宫门,从那打扮上看,显然是要出远门的。

朱希孝也没当回事,递了牌子依规矩进宫面圣。

当然,他要见的不仅仅是十岁的皇帝,还有此时朝会的众位大人物。不过他也同样不知道,因为宫内一件小案子,冯保却派了往河南去了,在某位朝中大元的授议下,也在作着一件诬告的事情。

这件事情至少眼下,相当的机密,连锦衣卫都不知道。

进了宫,在乾清宫之中,几位大员正在议事。幔帐之后坐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贵妇,此人正是当朝万风的生母,名为李彩凤的李太后。而在她旁边,有一个昏昏欲睡的孩童,就是当今万岁爷了。

在朱希孝进屋的时候,正好听到一声暴喝:“万岁,请用心听政!”

小皇帝吓了一跳,赶紧坐直了身体。

朱翊钧对张居正,已经不是敬重、敬爱,而是敬畏。张居正就是悬在他头顶的三把戒尺之一,而且是给他压力最大的那一把戒尺。

朱希孝进屋,与各位大人相互施礼,然后站在了一旁。

“有何大事?”张居正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朱希孝,或许是刚才斥责皇帝那心情还没有平复下去。但这样的语气开口,让在场的几位大员都有些不快。怎么说朱希孝也是皇帝亲兵锦衣卫指挥使。

而且祖上还是功勋之后,兄长是成国公呀。

左都御史葛守礼要出来说话,他要说句公道话。那怕文官们不喜欢锦卫衣也罢,但失了礼就是不对。礼部尚书陆树生正准备暗中拦一下自己这位冲动的好友,却见朱希孝已经示意葛守礼不用出来帮自己说话。

朱希孝依礼给皇帝问安,然后说道:“锦衣卫上报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说小只是有两村械斗,但说到大起因却是因为有人假冒举人,并且霸占嫂嫂。此人的兄长原本是举人,因意外横死,而罪人却冒名顶替了。”

小皇帝那懂什么叫大明律,在他心中连一个完整的道德标准呢。

但他却是知道,这锦衣卫是忠于自己这个皇帝的,而且上报的事情肯定不会作假。说那人是坏人,就肯定是坏人了。

当下,小皇帝开口说道:“这等恶人,要重重的处罚。”

朱希孝故意慢了半拍,就是给这个文臣一个反应的时间,果真自己开口之前葛守礼就跳出来了:“万岁,臣以为当严查,与此案有关的一干人等,都应该重罚!”

“这个,应是由礼部核查!”陈树生心说,这关你们御史什么事。

张居正则是怒火中烧,他正在说今年的乡试应该如何如何,他要改革的不仅仅是吏治,他准备从根子上改革,这乡试就是官员入仕的第一步,他要把策论作为一个重点考核内容,结果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让他如何不怒。

“万岁,臣以为刑部、礼部会审。要当作重案、要案通报天下。”

“一切依先生言,绝对不可放过那作假之人。”小皇帝称呼张居正为先生,这是一种尊称了。当然张居正对小皇帝也是绝对忠心了,不过这个时代不忠心于皇帝,还要忠心于谁呢?难道想要造反吗?

朱希孝这时行了一礼:“万岁,臣告退。”

进来说了一件原本屁大一点的小事,却引出了许多波澜,朱希孝也是心情愉快的。

小皇帝有些冲动了,当然让他问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可看到张居正情绪激动,朱希孝还是心情非常愉快的。

出了皇宫,朱希孝给自己的亲信说道:“快马去太原,告诉杨信。无论他想干什么,干的漂亮一些。再告诉他,那案子有可能会三司会审,让他给个回信,让本官看看,有什么乐趣没有。”

“是!”身边的人绝对是可靠的,朱希孝乐呵呵的。

天下能有什么大案,在他眼中,最近这段时间的朝堂之上就是狗咬狗的文官相斗。

?x清宫内,这件在朱希孝眼中的小案子,却引起了一些小小的争论。

“把人押回来,走个过场就行了。是不是真举人,好查的很呀。”刑部尚书的意见很简单,只查那相关的人就足够了。

礼部尚书陈树生提了意见:“不要管那乡间小事,只要那假冒举人之人。如太原县那边已经审出了什么结果,把所有证据全部解入京城,但凡有证据证明,有官员勾结的,就地解职待查。”在礼部尚书陈树生眼中,假冒死去的兄长作举人,这是大罪。

刑部尚书正准备提出异议,吏部右侍郎突然开口了。

“各位大人,在吏部的记录之中。太原府知府、太原县县令都是待贬之官,只是眼下还没有出正式的公文,只等杨大人这几日回京看过卷宗之后,就正式行文了。”吏部右侍郎是按规矩作出的汇报。

事先,也没有人联系过他,他更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此事牵连到相关太原知府与太原县令,所以他出来说一句。

吏部有十三人名单,这是六部讨论过定下的事情,普通的小官不知道,但六部尚书是知道的。这些人也不算全是党争的牺牲品,有几位确实是御史这边早就看不顺眼,想要拿下的人了。

“押解他们进京,派人去查问,如果他们与此事有关联将证据也一并送进京来。此事不用再议了,刑部行文吧。”

“张大人,这马上就要春耕了。而且府、州、县学入试也要开始,还有……”葛守礼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张居正有些不耐烦了,他要把刚才讨论的乡试与会试的改革方案继续下去,所以直接就回答:“本官的意思,先让副职把公务处理好,接替的官员再议,总是不能误了正事。葛大人以为如何?”

“依张大人之言,本官以为没问题。”

“本官认为,各地府、州、县学也要整顿,这乡试、会试为国取才,更是国之大事。滥竽充数之事,断然不能。刚才所提及的乡试、会试改革之事,不如先把今年院试先确定了,也要试行一个规矩。”

陈树生要大整,张居正也整好借这个机会给自己的新乡试计划定案,所以也支持了。

京城外,朱希孝的人出发往太原去了。

而另一边,刑部的人也跟着出发了,他们的首要目标是拿下那个假举人。

太原城,王长禾过的是大爷一样的生活。

那件事情在王长禾眼中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所以王长禾也不太去关心了。

坐在醉心楼内,今年没打斗地主,而是在打麻将。

同桌的别外三个人,一个是谢世平,另一个是杨信,最后一个是杨主薄。

四个人赌不是银子,而是寂寞。

为什么说赌得不是银子呢,因为赌注只有一番一文钱,对于这四个人来说,输上一天一夜,也顶不上雅间的一杯茶钱。

打着麻将,四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听说,陕西那边又出乱子。”谢世平打出一牌后,随口说了一句。

“没乱到这里就行。”王长禾推倒了两张牌,碰。可谢世平又说道:“估计这里也快要有些小乱子,听说矿税要改,咱们山西是头一批,改的是征银。估计到时候会有些乱子。”

“三十税一,这么少的税,怎么会有乱子。”王长禾不相信。

“啊!”杨主薄很无奈,王长禾这话让他不知道如何接口了,还是杨信说道:“那帮阉货,实收的数量何止这个十倍。这一层层压下来,有势力的一文不交,没势力的榨干。不说远的,就说近处,太原城的商税,去年是六千多两,而江南松江只有七两。”

“原来是这样。”王长禾很平淡的回了一句。

杨主薄这才接口说道:“就说三十税一吧,一座年产五十万斤的煤矿,你收二万斤的煤作为税,这点煤换成银子,一千斤一两银子,二十两银子这个数,公子以为是够不够税吏的工钱?”

几个人正聊天着,门外猛的冲进来一个人。

“大人,大事不好。”

“慌,慌什么?”杨信暴喝一声,那位小旗赶紧把门关上:“真的是大事不好,打听到了一件大事,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什么事?慢慢说。”杨信原本也有些紧张,以为王长禾作的事情出意外的。可这么听来,却是另有别的事情。

那小旗喝了一口王长禾递过来的水:“城西黑虎沟盯上咱们了,就冲着咱的聚宝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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