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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绩的话语终于让李靖愕然转身,不舍收回眼睛,在李二的目光下交给了李绩,这才长叹一声。

“陛下,华胥侯何在,微臣....”

话未说完,李二就摇头笑了。

“药师啊,你就不用想了,这小子说了,此物乃望远镜,这天下就十个,除了朕这里有一个,还有一个巨大的他用来观测星相,其他的八个,一个在朕这里,一个在进达手里,知节那里有两个,他们父子一人一个,其他的都是专门供他鹰扬所有,这东西毕竟是人家的,朕若是强行下旨去要,这不太好吧....”

李二头疼,就知道这反映,都是自己的部下,一群强盗性子,能不知道?望远镜观敌千里之远,再加上一个英明的主帅,那可真是料敌千里之外,运筹帷幄之中了。

“胡闹!此等神物,就该交由陛下掌管,再在战时授予领军总管,才为上策,怎么能掌握在玩闹之伍手中!”

李靖的话语刚落,刚从不舍的李绩手里拿过望远镜观望之后的魏征也是拜首同意。

“陛下,卫公此言甚是,老臣虽为文官,却也知此物于我大军而言,有大的先机好处,陛下确实不该任由华胥侯如此胡闹啊。”

两人话语出来,李二苦笑,老程却是不高兴了,秦琼牛进达也是不喜,什么叫胡闹?什么叫玩闹之伍?就你的大军是好士兵不成?真要打起来,这小子手里的五百军士,你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摸着,就得被人家搅得鸡犬不宁,疲惫非常了,若是还装备了火药,哼,灭个万把人都不是办不到的难事!

“哼!李大总管好大的军威啊,魏大夫也是,我们军伍的事情,你们文官一脉也来插手了?”

这话就说的混不愣了,李靖还好,魏征气得长须乱颤,手指程咬金。

“呵呵,卫公,魏大夫,知节性子一直如此,说话难免不顺耳,只是华胥侯刘逸虽然闲置书院,却也一心为国,五百鹰扬军士,早已今非昔比,更有鼎鼎大名的射雕手的存在,箭法百万里挑一,更个个身兼点兵之术,隐藏之术,千里奔袭斩首之术,如此军士,我老秦说句大话,可能堂堂正正的面对面,与玄甲军仍有差距,可是若论杀伤力与袭扰能力,可不差任何一人了!”

老秦脾气好,话语也不冲,可是这位老国柱的话语却从不无的放矢,如今这样称赞鹰扬,让群臣大为吃惊,甚至李二虽然已经知晓,可是从老秦口里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呵呵,陛下,鄂国公这话该是不假了,犬子也在鹰扬之中学习,如今归家,老夫问及,也说了一些,可是涉及保密的东西却闭口不谈,只说自己算是服了华胥侯,呵呵,老夫来时也是好奇得紧啊,犬子一向傲气,让他低头称服之人,年轻一辈,可还是第一个啊。”

长孙无忌笑呵呵的出来,他算是最镇定的了,长孙冲的只言片语,他虽然有疑,却也猜想,这次群臣都小看了华胥侯了。

群臣面面相觑,李二笑得神秘。

“吵闹些什么,也不用着急下定论,如今这小子还被朕禁足在华胥镇,等我们高高兴兴的过完这个年,抽个时间,一起前去华胥一观便可,对于华胥的富裕传闻,诸卿不是也疑虑颇多嘛,到时候再一一看了明白,咱君臣在一起好好讨论一下,如何定论。”

李二一语下定论,望远镜在群臣之间传递,看一个再换一个,脸上的神色摇头难以置信,李二也不笑,自己初见这东西的时候,还不是一样?

材料很简单,里面的机关是看不到了,只是从外面来看,铜管,琉璃,铜都知道,琉璃这东西也是稀罕物品,只是这么清晰的琉璃,李二自己都没见过,只是刘逸也说了,这样的琉璃乃上天恩赐,纯属机缘而得,非如今的技艺能成,让李二可惜得很,只是转眼一想,刘逸只说这样的琉璃难得,可没说琉璃难得,从他造出琉璃,对就是造出,而不是天生而成,这就代表着这小子手里至少掌控了这一物件,琉璃在长安什么价,谁能不知?

这东西没有万贯家财的人谁佩戴得起?小小的一块琉璃佩饰,堪比天价,还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刘逸要是掌控了这里的神秘,那他手里的财富,李二已经不敢想象了。

夜到中天,宴会在惊奇之中散去了,李渊满意的睡去,李二与长孙回了太极殿,一静下来,李二就止不住的思考一切,长孙见到,抚摸这大肚子,摇摇头上前。

“二郎,如今可是年夜,您啊,还是暂时放下心思,刘逸这里若是有何话需要陛下开口,臣妾去说便是,这孩子对臣妾的话语还是会听的。”

李二回神,看着长孙的大肚子,微微一笑,上前而来,小心的将她搀扶过来坐下。

“倒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天下初定,百废待兴,朕这心里啊,总是静不下来,观音婢,你说朕要是想要重用刘逸,将他放在何处才是合适?”

摸摸下把,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扑哧,陛下您是被这望远镜与华胥镇的情形暂时迷住了眼了,刘逸这孩子什么性子您难道不清楚嘛,自由散漫惯了,要他像您朝中要员一般规规矩矩的坐在朝堂,臣妾估计他是干不来的,不出三天,又会惹出来一大堆麻烦。上次说了这孩子一顿,臣妾这里到现在都还不舒服,半年未见,话语都说不着一句,有时候想到,这心里啊,总是觉得不是个味...”

这就与母亲的话语无二了,李二听着莞尔一笑。

“哈哈....观音婢这是责怪朕将他禁足太长了咯。”

一句话惹得长孙嗔怪。

“臣妾可不敢,只是这孩子喜人,却总是不顺畅,这好不容易定个性子,安安稳稳的呆了半年,这芸烟公主事情一出,他若知晓,还不知道会怎么疯了,您知道的,这孩子在这方面,总是冲动得厉害,可是高句丽乃是国之大事,臣妾又不可插手,若是送回,臣妾真担心这孩子会发什么疯....”

长孙皱眉,李二也是不心里不定。若是强国之态,根本无需这样的烦恼,可是如今高句丽模糊不定,还有北边的各个部落,突厥,再加上吐谷浑,吐蕃,这一堆事情都堆在眼前,这事情还真棘手得很。

“唉,人总归是要成长,这事情朕会交由他自己来处理!桓都白骨京观朝堂里已经吵闹一片,朕很想知道,刘逸这小子会如何表态,童彻,明日去华胥传话,刘逸的禁足取消,年节的光景,想要来长安逛逛,拜访长辈,就光明正大的来吧,不要偷偷摸摸的躲在车里混进来,当朕的丽竞门都吃干饭的不成?”

想通了,也就不再烦恼,年夜可有的事情需要做,后宫阴妃,杨妃那里置办了宴席,已经等了很久了,笑呵呵的与长孙两人一路行去。

皇宫大内的事情,刘逸自然不会去想,一群人围着说笑,这要守岁的,这时候没春晚,没其他节目的,本来还安排了曲艺歌舞的,刘逸没让,都幸苦了一年,这时候就别折腾了,大家一起坐下,好好的说会话就最是舒服。丫环仆役都放假,有家的回家,没家的自己去玩,镇子上唱大戏,喜欢去看就去,灯火通明的,很是热闹,自己一家人围着听刘逸讲古。

总是听故事也不是一回事啊,虽然众女都听得兴致很高,可是刘逸的嘴巴可受不了啊,都要冒烟了,没说的,拿出麻将,这东西还是才弄出来的,本来是准备给李渊过年的时候拿回去做消遣的,可是后来一想这群臣要是见到了,估计又要在皇帝面前说自己玩物丧志了,算了,好东西自己家里玩玩就行,就不要祸害大唐百姓了,也算他们没福气,嘿嘿。

屋里有地龙,暖和的很,可是要说真暖和的所在,自然是炕上,懒得理会什么规矩不规矩的,都是一家人,讲究那些干嘛,将案几摆上,一副琉璃打造的麻将就摆了出来,菱角被莫得光滑,图案精美的很,这东西可花了工匠不少心思,耗时半月才做了出来,不过现在模具有了,以后谁家想要,倒是不麻烦,只是刘逸没准备弄出去,赌不是好事情,再用琉璃这种奢华的东西来制作,呵呵,那还不得被人骂死,算咯,自己玩吧。

摆上桌子,码好牌,说了规矩,又试着打了几轮,众女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屋里刚好八人,两张桌子刚好,没得说,将另外一副给了春夏秋冬四女,自己玩去,自己与楚芸烟,萧雨彤,陆瑶兮三人开打了,赌注都说好了,自己家里玩钱没意思,那就喝酒,低度的葡萄酒,又被刘逸加了提炼好的白糖,甜丝丝的,很好喝,可是再好喝,喝多了肚子也会撑不住的,大冬天去外面上厕所也是一种折磨啊,风吹屁屁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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