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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同的长篇大论一出,尤其有关德行,一帮御史大夫都议论开来,而后又以御史大夫韦挺为首,一起上前附和杜敬同之意,李二顿时脸色铁青。

“陛下,刘逸诗词在青楼之中确实传唱盛行,微臣最近也曾听闻他在义成公主逝世之后,又有桃源怀古一词流出,词曲虽美,却是怀念故人,实为不妥。”

韦挺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首拟写好的诗词,交到了李二的手里。

“华胥梦断人何处,听得莺啼红树。几点蔷薇香雨,寂寞闲庭户。暖风不解留花住,片片著人无数,楼上望春归去,芳草迷归路。”

李二闻听韦挺的话语,本来怒气更甚的,可是看到韦挺将诗词交给自己的时候,看了一眼,居然又笑了。

“呵呵,确实婉约动人啊,小小年纪,情义细腻真切,难得。呵呵,韦大夫与杜少卿话语也确实有理,那就这样吧,既然华胥一梦,那就武职取消,封刘逸为华胥侯,封地蓝田华胥镇,食邑千户,哦,既然武职取消了,那就将他以前呆过的听音阁送他吧,补偿点钱财也好,其他的,待他成年之后再论吧。”

李二笑着将诗词揣在了怀中,宣布退朝,施施然走了。

才到后宫,李二就已经脸色再次变得铁青,猛然一巴掌拍在案几之上,宫女侍卫吓得瑟瑟发抖,跪倒在地,长孙急急走了过来安抚,夫君这肯定又是朝堂上受气了,可是自己却又从来不过问朝堂的事情的,就只能轻抚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观音婢,你觉得为了一些为了钱财或者巴结他人,而抹杀国朝功臣者,朕是不是该将他远窜到交州去玩泥巴?”

喝了口茶,气顺了些,李二才对着长孙问道。

“呵呵,陛下自有定夺即可,朝堂的事情,妾身可是不知晓,也从不理会的。”

长孙帮着丈夫整理了下褶皱得衣服,笑着回答。

“唉,不说也罢,几个虚伪之辈!....哦对了,童彻,今日你去看克明的病情,可有缓解之态?”

懒得理会韦挺和杜敬同了,回过头来问童彻杜如晦的病情。

“回陛下,杜公病情更为严重了,如今皮肤甚至渗出鲜血,孙神仙也无良策,只说或许刘逸公子或许会有奇方,他如今只能尽量延缓病情的发作了。”

童彻说完,李二的眉毛又深深皱了起来,起身转来转去,刚消下来的气,又被提了起来。

“去!拟旨!命刘逸特使,急行军护送前隋萧氏速速归京!八百里加急,不可延误!”

手掌一拍,怒气勃发!

刘逸接到圣旨的时候,自己正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老不羞唐俭和张公瑾,自从两人听到了刘逸的桃园怀古,每每见到刘逸,都会装模作样的摇头,好像自己真的为刘逸的深情打动一番,其实到最后,不过是为了混吃混喝而已。

自从刘逸救了唐俭,两人对刘逸算是熟悉了起来,又加上刘逸年少老成,话语又诙谐有趣,更为重要的是,刘逸烧了一手好菜,还有好酒,所以没事的时候,这两人就往刘逸这里窜,刘逸都对两人的厚脸皮早已习惯。

圣旨到了,自然不会再停留,童彻带着刘逸如同狗撵一般,从定襄开拔,带着萧皇后和她手中的和氏璧,急速行进,皇帝说了不可延误,就连萧氏都已经顾不上了,好在萧皇后也没说什么。

自从刘逸的战绩和封侯在长安传开之后,又加上义成公主的留诗,刘逸的怀古,少年风流的轶事已经在长安传遍了,不过不管如何,少年封侯这样的壮举,还是让人羡慕。

听音阁如今成为了刘逸名下的产业,内里的护院也全部更换了一遍,王得为首的几人,在圣旨发出之后,就已经请辞而去,萧雨彤和陆瑶兮也不在乎,也是从这天起,他们才知道,原来幕后的东家,一直是杜家。

杜淹任职吏部尚书的时候,就没有清廉的声誉,颇受争议,不过当时李二看重杜淹的才能,也就没太在乎,如今杜淹逝去,杜敬同为了表彰孝义,也是大门不出,直到现在才重新站出来,听音阁却又被皇帝赐给了刘逸。这个青楼,本来就是杜家用来联合同僚所用,里面的优秀女子,也是为了取悦他人,如今算盘尽失,怎能不气愤?不过还好,陛下只封了刘逸一个闲散的侯爷,以他杜家的实力,还有与韦挺,甚至是袁天罡的关系,弄掉一个听音阁,应该无碍吧?

“韦公子,如今听音阁已为侯爷的财产,不再开门营业,所以,韦公子还是请回吧。”

韦万石,韦挺二子,韦待价之弟,喜好音律,前听音阁的头牌楚芸烟,便是他的小妾,虽颇有学业,却为人轻浮。

“呵呵,陆瑶兮,萧雨彤,这听音阁前面也是我杜家产业吧,芸烟也是你们要好的姐妹,今日公子我前来,不过是想听一曲子,欣赏一段舞曲罢了,这要求不过分吧?”

懒洋洋的坐在大厅中间,韦万石看着面前两女,眼泪流露炽热。

“听音阁也好,芸烟姐姐也罢,都已经成为往事,如今姐妹们都属于侯府之人,不敢给侯府丢脸,韦公子还是请吧。”

陆瑶兮可就没有好脾气了,直接上来赶人了,本来就听说楚芸烟在杜家过得水深火热,可是以前大家都是可怜人,又能拿杜家如何?可是如今自己等人已经成为侯府家人,谁还管他杜家如何!一来就色迷迷的看着姐妹们,什么狗屁的学问人?

“放肆!一个妓子而已,谁给你胆子跟本公子这么说话!”

韦万石变脸拍桌而起,眼内阴厉。

“一个幸运得到的闲散狗屁侯爷罢了,他算个什么东西?来呀,把人给我带走!”

韦万石手下的家将正要上前,陆瑶兮已经眼中冒火,铿锵一声,拔出墙上挂着的宝剑,直指面前众人。

“我看谁敢!”

本就不是嗫嚅的性子,陆瑶兮此刻那管其他,大不了一死罢了,刘逸托自己照顾这里众人,怎能让他人欺侮!

“好大的胆子!一介贱婢,敢对世家行凶!今日我就将这里拆了!我看谁敢阻拦!”

愤怒的挥手,面色有点扭曲,萧雨彤着急的拉着陆瑶兮,后面的护院急急赶了过来,这些都是秦程两家送过来的护院,都是退伍的老兵,为首的是秦家的秦全,转头向一个护卫低声说一声,让去通知府里,自己就站了出来。

“好呀,好,哈哈!都反了!去!给我通知长a县令!一个小小的听音阁,勾栏之所,设护院,备凶器!他这县令是怎么当的!”

事情闹大,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看热闹是长安人最喜欢的事情,围着指指点点,更让韦万石脸色挂不住,抢过身边护卫的腰刀,顺手就向前劈砍而去,陆瑶兮剑反射般翻转,向上撩去,再轻轻一带,韦万石就站立不稳,向后摔去,哎呀一声传来,嘴皮颤抖,狼狈着大叫,给我打,打死勿论!

县令带人赶到,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头大如牛,韦家得罪不起,侯爷他同样得罪不起啊。

“县令!你还不拿人!贱婢行凶,你眼瞎了不成!你米都愣着干嘛!给我打啊!”

状如疯狂,他韦万石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县令踟躇了半天,才一咬牙,韦挺贵为大夫,不是刘逸一个新进的侯爷能比的!

“去,把人拿下带到县衙!依律处置!”

没办法了,这时候不给韦万石一个交代,他自己也要大祸临头了。

“你们tmd倒是给老子拿一下试试!”

一声暴怒的声音传来,宛如护犊野兽,陆瑶兮萧雨彤抬头,泪如雨下。

.....

刘逸回到长安的时候,根本没给他去听音阁的时间,直接就被带入了皇宫,萧氏同样一起进入,她还需要觐见李二,献上和氏璧。

待李二从传国玉玺的兴奋中醒转过来之后,又极为礼遇的将萧氏暂时安置在鸿胪寺内之后,这才转身看着刘逸。

“唔...还算不错,倒是没让朕和皇后失望,有点样子了,只是这性子怎么就不改下?和义成公主又是怎么回事?现在外面议论纷纷的,朕本想给你个职位,也好让你发挥下你的才能,因为这事,又只能暂时将你闲置了。”

话倒是随和的很,只是都将自己如同赶狗一般叫回来了,也不直接开口说具体的,刘逸也懒得开口问。

“呵呵,陛下厚爱了,小子就是个懒散的性子,如今该得的,陛下都已经赏赐了,这样安排其实是最好不过了。”

一个从三品的侯爷,这已经是不错了,只要自己不去惹别人,一般来说,别人也欺负不到自己头上,没事去调戏调戏美女,游山玩水再盗版几首诗装装x的多好,混朝堂?脑子坏了才来这群人精里面混,贞观一朝的能臣多如牛毛,自己这点小聪明,还不够人家捏的。

“不可惜么?你师傅教你的一身本事,就这么埋没了?少时不是还说了要科举入仕吗,怎么如今当了侯爷就退缩了?”

李二抬头,手中轻轻的刮着茶沫。

“呵呵,小时的狂言让陛下见笑了,科举也好,军功也罢,都不过是想让自己舒服活着的手段而已罢了,如今陛下已经满足了小子的愿望,十七封侯啊,该有的荣耀和富贵都有了,满足了。”

拜了一拜,刘凡呵呵笑道。

“唉.....也罢,去吧,先跟着童彻,去克明的府上看看,既然你不愿意入仕,那就帮帮朕,把朕的肱骨大臣给治好,治好了,朕就许你,当你的逍遥侯爷。”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吧,嘿嘿,难怪将自己招回来,原来是杜如晦的病已经快到了最后的阶段了,历史上贞观四年杜如晦去世,戴胄代掌吏部尚书职位,要知道,戴胄本来只是民部尚书兼任大理寺少卿。

“谨遵圣命。”

告退出来,还是不让回听音阁,按照童彻的话来说,如今的杜如晦已经到了生死边缘了,耽搁不起啊。没办法,去就去吧,处理完了,正好回听音阁,然后带着萧雨彤陆瑶兮他们直接去华胥镇,侯府啊,嘿嘿,这可是自己在大唐的第一个家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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