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家火锅店吃着火锅,然而,欧阳玉兰却接到了一个让她很恶心的电话,这个电话她不得不接起。
“怎么了?”欧阳玉兰没好气地说。

“学习结束了,我现在在雁鸣县办事情,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对不起,我现在在我姐家,有事你给我姐姐欧阳丽华书记打电话。”

电话那头显然没有了刚才那样强硬,笑着说:“那好,给你几天假期,不下雪了赶快回单位。”

欧阳玉兰挂断手机的一瞬间,林锋权看出了她极度讨厌电话那头的人。

林锋权赶忙问道:“怎么了?”

“真是让老娘心情糟糕,一个下三滥的家伙!”

“下三滥?”

“就是我的前夫,现在还是我的顶头上司,真是天理难容,孽缘!”

林锋权点了点头,觉得说多了没有什么意思。

他们默默地喝着酒,不一会儿,欧阳玉兰就醉酒了。

林锋权不得不把欧阳玉兰背回了房间,她躺下就睡着了。

林锋权给她盖好了被子,关闭了卧室的门,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电视新闻里看上去这个世界非常美好,人人平等,公平公正,提拔任用机制都是合情合理的。

当然,林锋权想不和合情合理也不由他说了算。

林锋权在想,每个人都有他隐秘的伤痛,对于自己来说迟冬梅就是自己最大的伤痛,然而,欧阳玉兰何尝不是有个这样的前夫呢?!

林锋权觉得这个世道越来越浑浊,随着市场经济的浪潮滚滚,人们的核心价值观越来越没有了方向感,或许都是迷失在大漠深处的淘金者,然而,他们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拜金主义和官本位在强尖者社会责任心!

因为这样的思维冲击力来源于林锋权在香镇的感受,就比如李伟业小舅子的养殖场里生产的假鸡蛋,而且还是雁鸣县教育局试点蛋奶工程。

那样的假鸡蛋是有毒的,轻则食物中毒,重则败血。

正在林锋权遐思万缕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林锋权趴在猫眼上看了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敲门。

林锋权赶忙问道:“找谁?”

“先生,我可以给你暖被窝吗?”浓妆艳抹地女人低声道。

“对不起,我有老婆。”

“好吧!”

浓妆艳抹的女人离开了,这倒是把林锋权吓了一跳,他还以为遇到了艳鬼呢!

他毫无睡意,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外面路灯下的雪白和行色匆匆的路人,有了几分对自己人生的迷茫感。

去北塔市干部学校学习简直就如做梦一般,现在梦醒了,他不得不回到现实中,考虑实际问题。

至于欧阳玉兰说的那些话,林锋权压根也没有往心里去,毕竟,自己是一个刚刚被提拔任用的副镇长,怎么可能一步到位成为人大主席,或是镇长呢?!

就在此时,欧阳玉兰起来上卫生间,看到林锋权站到玻璃窗前抽着纸烟,而且好似忧心忡忡。

欧阳玉兰轻轻地走在了林锋权的身后,把他紧紧地抱住了,问道:“你怎么了?”

这倒是把林锋权吓了一跳,赶忙问道:“你酒醒了?”

“本来就没有醉,而是气醉了!”

欧阳玉兰情不自禁地亲吻着林锋权的嘴唇,林锋权还是没有和他来个长长的热吻,他不知道怎么不想和欧阳玉兰发生关系,也许是考虑到欧阳丽华书记这一层。

再者,他此时此刻突然想起了李师师来,很懊悔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去看望她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林锋义和齐丽菲经常去看李师师。

大雪纷飞,远在香镇的吉娅辗转反侧,掐指一算,林锋权应该回来了,他想给林锋权打电话,又觉得不妥,还是回到香镇她用自己的身体和心爱比较好!

林锋权和欧阳玉兰坐在了沙发上,欧阳玉兰躺在了林锋权的怀里,问道:“你一直在看新闻吗?”

林锋权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了?”

“这么枯燥的新闻你怎么能看得进去?”

“那你陪我看呀!”林锋权摸了摸欧阳玉兰的秀发说。

“好主意,不过我喜欢看电视剧。”

他们说话之间,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欧阳玉兰低声道:“这个点了会是谁呢?”

“也许醉汉,不要管了。”林锋权总以为是那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

“让我看一看,是不是来找你的美女。”

好奇害死猫,当欧阳玉兰看到门外的男人的时候,差点呕吐出来了,那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前夫,现在的顶头上司。

欧阳玉兰心里骂道,我日你先人,你他妈的是什么鬼?怎么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住的?到底是谁透露了消息?

林锋权看着欧阳玉兰的表情,问道:“是谁?”

林锋权还以为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把她吓到了,然而,当他看到门外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的时候,突然想到了齐丽菲的前夫来。

没等欧阳玉兰反应过来,林锋权一下打开了门,厉声道:“这半夜了,你为何敲门呢?还让我们好好休息不了?”

“我找她,她是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是谁?”

“我是你妈的老公,你觉得我是谁?”林锋权骂道。

醉醺醺的家伙预要打林锋权,林锋权一拳就把这个家伙秒杀了,他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欧阳玉兰赶忙关闭了门,跑进卫生间呕吐不止。

林锋权紧随其后,拍着欧阳玉兰的后背,说:“我知道他是谁?”

“不要说了,我不想影响到你的心情。”

林锋权点了点头,在想,这个家伙肯定是刚才给欧阳玉兰打电话的家伙,然而,他为何能出现在这里呢?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老同学陈珂志来,他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也许是误打误撞。

可是陈珂志那张鬼祟的脸庞越来越让他厌烦,一个堂堂的一县之长,何以有那多鬼祟呢?!

“舒服了吗?”林锋权递给欧阳玉兰一杯白开水问道。

“心里不舒服,我不知道是谁告诉这个猥琐的家伙我们住在这里?!”欧阳玉兰站起来漱口后说。

林锋权将欧阳玉兰拦在怀里,说:“无论是谁也不要想伤害到你,有我呢!”

这样一句话,感动的欧阳玉兰失声痛哭。

林锋权摸了摸欧阳玉兰的后背,心里说,女人的悲苦是否天注定的,然而,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前期迟冬梅来,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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