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谐。一只飞鸟从天空掠过,带起一阵气流回旋。
古道的尽头传来了马蹄声响,由远到近。而在尽头另一边,一颗大树上却挂着一件不明物体,正在随着气流轻微晃动,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似的。

马蹄声越来越近,声音后面的东西也显现在眼前,原来是一队人马,大约有百八十号人,每个人的步伐矫健而轻盈。

他们拥护着一顶轿子,而轿子旁边有着几位的姑娘,虽然称不上倾城倾国,但于十分俊俏。不管是他们还是她们,此刻都不难看出他们脸上的小心与谨慎,由这不难断定轿子中必是一位惊天人物。

队伍便这样向古树这方驶来,微风斜斜地吹着,无不预示今天是个好日子。

独孤长风的眼皮眨动了一下,终究没有醒来。说来也巧,在轿子经过树下时,独孤长风终于醒了。

当独孤长风醒来的第一时候,他猛地发现此时的他正挂在一颗大树上,树下正路过一对人马,服装囧异。

他还来不及疑问这是哪儿?自己是否在那场车祸中丧生?救没救下那个女孩和树下这些奇装异服的人马是怎样的人。便从高高的树枝上直直地掉了下来。

而树下,有一名青衣男子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突然青衣男子回过头来,快速地环顾了四周。

然后大叫道:“保护小姐。”话音刚落,所有的人瞬间把轿子围住,护在一旁。

这时,领头的青衣男子又环顾了四周。四周静极了,只有偶尔的鸟叫声传来。突然,青衣男子抬头向轿顶上空望去,只见一个人在空中手足齐挥,像要抓住些什么似地快速撞向轿子。

他想阻止,他脚尖猛地一踩地面,整个身形犹如一道闪电爆冲了出去。

纵然他拥有强大的修为,也在他将要抓住独孤长风时,独孤已然砸向轿子。显然,来不及了,只能双眼沉沉地望着这一切发生。

“砰……”

一声巨响响起,毫无疑问,独孤长风撞上了轿子。软软的这是独孤长风闭上眼睛时传来的触感。没错,由于撞碎了轿顶,他又重新晕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惊恐地望着轿子,只见轿子顶早已不见,而自家小姐却被一个陌生男子压在下面,那男子的双手还压着自家小姐的胸部。

大家都愣住了,甚至连被压在下面的女子都一动不动地望着那男子。

身为家族中众人仰望的天之娇女,何时与异性有过如此之暧昧的动作?良久,轿中的俏人儿反映过来,随即,这片天地回旋着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

领头的青衣男子连忙跑了过来,一把拉开了压在女子身上的独孤长风,丢在地上。赶紧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是属下的过失,请小姐责罚。”

过了一久,轿上之人惊恐未散地对领头的青衣男子慢道:“王伯,这是什么人?竟然对我……”

领头的青衣男子王伯歉意道:“属下也不知道,属下马上去查。”说完一跃到几个青衫男子身前,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随即那几个青衫男子便躬身离去。

在王伯同那几个青衫男子说话的同时,紫烟在两个女子的搀扶下走向独孤长风。

紫烟对其中一个丫头道:“小翠,你去看看这个人怎样了。”叫小翠的那个丫头应声小跑了过去。

不久,小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小姐,小姐。他昏倒了。”紫烟小声道:“这个家伙,占了我的便宜就昏倒了,简直是罪大恶极。”说完咬了咬那薄似蝉翼的唇。

然对旁边的丫头叫道:“小环,随我过去。”小环应声回答:“是,小姐。”

紫烟便踏着优雅而轻盈地步子朝独孤长风去去。临近独孤长风,紫烟三人看着独孤长风,小环嘻笑道:“小姐,这个人不像流氓呀,长得还挺帅的。”说完小脸红霞满透。

紫烟也因想到了刚才之事而红了脸,使这本就年少妖魅的脸越加充满了魔力。

如果独孤长风醒来看到这张诱人的脸,相信会大喊道:我要犯罪,我要犯罪。

小翠嗔道:“小姐,流氓是看不出来的,而且他还是昏迷不醒的,更加瞧不出来了!”年仅十六岁的紫烟点了点头,似乎同意了这个观点。

接着王伯跑了上来轻声道:“小姐,离他远点,怕他会伤害到你。”

紫烟退了两步,似乎是同意了王伯的话,也好像是想在众目睽睽中给王伯一个回礼道:“没事,王伯,他昏过去了。”

许是时间原由,许是年少单纯,刚才还惊魂未定的紫烟却对道王伯娇嗔道:“王伯,不是叫你叫我紫烟吗,您怎么还叫我小姐,我可生气了。”说完便移步轿上。

被这个名叫紫烟的人唤为王伯的人满脸无奈地看着紫烟。

缓缓地轻柔地再次说道:“紫烟,你先休息一下。”王伯转过身,厉声道:“你们怎样保护小姐的,你们该当何罪。”

说完这话,王伯的脸上却闪现出一道愧疚与红霞。

接着,王伯用脚踢了踢独孤长风,见他一动不动地。便又转过身来轻声道:“紫烟,这个人如何处置,你看这个人的服饰怪异,定不是我新兰国之人,你看要不要……”说完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紫烟想到昏迷的独孤长风却柔声道:“王伯,事出可能有因。古人云:救人一命,胜修十座善庙。

他虽然冒犯了我。你看,他体内毫无沌气,一看就知是个凡人。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冒犯我估计也是情非得已吧?”

王伯道:“紫烟真是善良。以后要是谁娶了你,就幸福了。”紫烟脸颊微红娇嗔道:“王伯真是老人精。”王伯疑惑地又问道:“紫烟,这个人要如何处置?”

紫烟想了想,缓缓地道:“王伯,你看他现在昏迷不醒。若把他地抛在这,指不定明天连尸首都看不见了。

不如我们让他随我们一同回去,待他醒后再作处置。”说完,这少女摇了摇这被唤作王伯的人。

“好吧,一切都听紫烟的”:王伯微笑道。

于是,独孤长风便被弄上了那顶轿(当然这是紫烟允许的)。随后这一群人便又回到了以前模样。护着轿子消失在古道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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