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伸出手,搂着她的腰,手一用力,白无心整个人趴在了上官辰的身上。
上官辰一个翻身,将白无心压在了身体下面,他抓着白无心的内衣带子,用力一扯,手往下滑,触碰到白无心的内裤。

上官辰温柔的说道:“这种事情,应该男人来做。”他直起身子,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极具吸引人的诱惑力。

白无心微微一颤,闭上了眼睛,双手缠绕在了上官辰的脖子上。

事已至此,他要的,她给。她要的,他也必须支持。

上官辰的手游走在白无心的肌肤上,她抚摸着上官辰的有力宽厚的背,迎合着他的需求。一阵声浪中,两个赤果的人相拥、缠绕、缠绵着,在酒店里演绎着少儿不宜的画面,也将一场阴谋拉开了序幕。

白无心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眼睛都快睁不开——困、累。昨天经历了太多东西。又是逃,又是跑,又是追,又是打,最后还给掳到了酒店,又是一夜的折腾。

上官辰简直就是个禽.兽。导致白无心严重睡眠不足!

拖着困倦的身子,一路迷迷糊糊,不知道上官辰带她到哪里,也不知道上官辰下步的计划是什么。累得车上在睡觉,飞机上还在睡觉的白无心,足足睡了快一天。仿佛是要把这几天没有睡够的时间给补回来。结果一放松的睡觉,有一种一睡不醒的架势。

说是睡眠不足,白无心更像是昏迷了。白无心是在那种不省人事的状态下,车上睡着,被上官辰抱着上了私家飞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机降落后,被上官辰又抱到了车上,之后不知道被抱到了哪里。如果上官辰是敌人,她早就死在了刀下。

她第一次露出毫无防备,完全托付自己危险的一幕,这个长眠,是白无心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安然的熟睡。

卸掉了防备,没有杀手的警惕,一副小女人的样子。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太累了,或许是因为自己相信了上官辰这个同盟,或许是她想要恢复自己是女人这个身份……

反正她就是那样没有敌意,没有武装的安然入睡了。从达成协议的那一刻,她就相信了上官辰这个男人。毕竟他也需要她这个共同利益,身手不凡的协助者。

只是白无心没有想到她会以这样的状态回到A市,一种混沌不清,没有好好看清楚A市样貌的情况,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在A市。等自己清醒过来,过了好久才知道她到了A市中。

自己想象中,她应该是清醒着的,怀揣着很多心情,看着沿街风景的变迁,看着周围朦胧,熟悉感却又没有任何记忆的画面,她想要清醒、激动、愤怒的那些心情,完全都没有。

白无心完全是处于懵懂的情况下,当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是一片刺亮的光芒,照耀得她的眼睛都快睁不开,眯着眼睛,眨了很久,才清醒过来。

白无心发现她躺在了一个宽大到可以躺三四个人的床铺上,水晶吊灯大亮,照耀着房间。

一个有着上百米宽敞的房间,欧式风格明显。墙面上的油画,纯白羊毛地毯,米黄的瓷砖,玻璃茶几,牛皮沙发,简易线条又极具设计感的办工作……一股浪漫主义的奢华风格强烈,拥有着富丽堂皇的效果。

白无心缓了好久才发现,已经晚上了。她居然昏睡了一天。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有点懵了,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不知道很多很多事情,完全就是记忆空白的状态。

她坐在床上半懵的时候,房门响起了敲门声,过了几秒门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绅士的站在门口说道:“少奶奶,少爷让我叫你下去吃饭。”

白无心直接懵了。少奶奶?是叫她吗。那所谓的少爷是上官辰?白无心扯开被单就像下床,却感觉到一丝的清凉,低头一看,自己穿着超短吊带真丝睡衣,看得她脸一红,用被单重新包裹着自己。在老人家面前穿的那么清凉可不太好。

白无心尴尬的笑着。自己在老人家面前穿的那么性感似乎不太好。

老人家一眼看穿白无心的需求,说道:“房间的小门是衣帽间,有少奶奶的衣服,我先下楼,少奶奶换好衣服就可以下来了。”

老人家离开留下了白无心一个人,她走到衣帽间,一打开门,瞠目结舌,什么小门,什么衣帽间,比房间还大的衣帽间,大的让她看得眼花缭乱。

高跟鞋、包包、帽子、手链、胸针、鞋子等各种女性装饰品就已经看得白无心眼花缭乱,还有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衣服、裙子、裤子、内衣、睡衣,琳琅满目。

当然还有上官辰的物品,西装、衬衣、墨镜、领带、皮鞋等等,多得让她已经惊讶。这里哪里是衣帽间,简直就是商场。

白无心随意挑选了一件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走出房门,房间是一栋复式别墅,非常大。一出门看到的就是华丽而又璀璨的水晶大吊灯,一楼和二楼的走廊口有一大幅向日葵的油画,欧式花纹的扶手楼梯。

白无心环顾着整栋楼,依然是简单而又时尚的设计感,黑白两色的设计。华丽的壁灯,影影绰绰的灯管。超大型的液晶电视,浪漫的罗马帘,还有四处摆放的雕塑工艺品。家居设计感强烈,简洁明快,质感十足和流畅的木质结合,奢华相宜。

白无心下楼看到的是坐在长条形的餐桌上吃吃饭的上官辰。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和她交过手,完全压制住白无心的冷鹰,另一个白无心不认识,有点玩世不恭态度,露出俏皮笑容的人。

站在上官辰身后,那个没有交过手的男人,对着白无心笑了下说:“大嫂好。”

冷鹰面无表情,保持着一贯的冷面作风,对着她点了点头,以表示‘你好’的姿态。

上官辰说:“黑风,你突然的称呼,搞得我老婆都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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