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典韦军和吕布军双方玩得不可开交时,大地在震动,震动的强度在不断的增加,远处尘土飞扬。这都是从吕布军的后面传来,吕布转头一看,乖乖,后面有大批骑兵向自己军队的后面冲将过来,速度太快,瞬间就能杀到。吕布心中更是惊恐万状,这是那来的大军?怎么会冲着自己的后面来呢,不会是唐华那小子的援军吧,这不可能,唐华又没有派人去求救,他的大军在并州,怎么可能知道他被我围困在这里呢,这不可能。
吕布稍稍犹豫了一下,旁边的魏续向他道:“主公,是唐华的援军。”

郝萌也道:“主公,是唐华的援军,那军旗上有条猛蛇呢,全天下只有猛蛇军的军旗是蛇图案。”

魏续接着道:“主公,赶快下令吧,是迎敌还是撤退,再晚就更来不及啦。”

曹性道:“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的速度非常的快。”

吕布马上当机立断下令全军转身迎敌,但太晚了,就算吕布没有犹豫不决也来不及,更何况还稍犹豫了片刻呢。吕布的士兵有的刚转过身,有的正好转过半身,有的还在原地不动。张合的飞蛇军杀到了,张合拼命打马,口中不停的叫喊:加速,加速,再加速。

张合在大草原上的指挥作战多次,通过和鲜卑族鞑子铁骑的交战后,对指挥骑兵更是炉火纯青,知道战马的速度越快其杀伤力越大,给对方的伤害越大。张合的飞蛇军摆了个大雁阵,雁头朝着吕布的大军直接撞将过去,飞蛇军士兵手中的马刀、长qiang平举,利用战马的惯性狠狠的刺向敌人的xiong膛,雁头撞进敌军阵中后,雁尾则向左右二侧包抄,将敌军一层一层的消灭,这象是在剥洋葱一样。

而吕布军的士兵呢,他们本来就被典韦他们折磨得够呛,身体已很疲惫,作战yuwang很低,士兵们早就乱成一团,现在听到吕布的命令后,更是混乱无比,更让士兵们恐怖的是张合大军杀气腾腾,手中马刀砍人,就如同切爪砍菜一样简单。

吕布军的士兵被吓得惊慌失措,战场上传来马刀砍断敌人脑袋时的卡擦声,敌人骨头断裂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敌人骂叫声、求饶声,再加上猛蛇军士兵的大叫声:投降不杀,跪地投降,投降不杀,整个战场完全就是一个交响乐吗,什么样的声音都交织在一起。然而现实是惨残的,血花还在喷,脑袋还在掉,胳膊、手臂也在断。要想保住自己的小命,那只有听从猛蛇军士兵的话,跪地投降,否则别无他法,否则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

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有,吕布的大军残败了,吕布怒火中烧,提起方天画戟就向张合要杀将过去,他身边的魏续、郝萌赶紧拉住他,拖着他就逃跑,曹性则在后面阻拦。吕布一逃跑,那手下的士兵就二话不话,能逃跑出去的立马走人,逃跑不出去的立即跪地投降。

张合率大军一路追杀,最后吕布就带着手下的曹性、郝萌、魏续及数十亲兵逃出张合大军的追杀,其余的吕布军士兵不是被杀,就是跪地投降,还有很少一部份逃跑出去。战役结束后统计,吕布军四千名士兵,被斩杀近二千人,被俘虏一千三百多人,其余不知去向。猛蛇军伤亡二百多人,有十多人重伤,无死亡。

士兵们在打扫战场,典韦和张合二人向唐华奔来,离着老远张合就叫道:“主公,主公,我来晚了。”

等张合、典韦二人走到唐华面前后,唐华道:“不晚,正是好时机,就是俊仪辛苦了,是连夜赶路来的吧?”

张合道:“是啊主公,我是昨天初更天时收到信鸽的,随后就率兵出发了。”

唐华道:“多谢俊仪了,你辛苦啦。”

张合道:“主公,你不是到冀州去了吗?怎么会跑到河内来呢,我收到消息时也是觉得郁闷,主公这是搞什么啊。”

唐华笑着道:“一言难尽啊,原本我是想从陈留到冀州的,可情况有变。来文远,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蔡伯喈的女儿蔡琰小姐。”

蔡琰福了一福道:“小女见过张将军。”

张合则笑呵呵的道:“张合见过夫人。”

唐华装做生气的样子道:“俊仪,你也胡闹,是子满和你胡言乱语的吧,子满这小子看来是要找时间好好的修理一下啰,省得满口胡说;以后你们千万不能乱讲了,蔡小姐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你们这样胡说八道会坏了人家女孩子的清誉。”

蔡琰在一边被他二人给搞得满脸羞涩,用手在唐华腰上狠狠的掐了几下,唐华也只能强忍疼痛不敢出声。正好此时蔡邕老头子向唐华他们走了过来,唐华正式向张合作了介绍,让他们二人鞠躬去。等他二人鞠躬完后唐华道:“俊仪,你和你手下的士兵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啊。”

张合道:“不用休息啦大哥,我们还是尽早离开河内吧,等到我们的地盘想咋休息都行啊,我还不知你们有没有向文远他们报信呢,如果是报了的话,我估计再休息的话,那文远都率大军赶到了。”

典韦道:“没有向文远、伯达他们报信,如果是路不断的话,我们也不会向你报信,就凭吕布那六千人马,根本不可能挡得住我们。”

张合道:“主公,吕布这鞑子怎么会在这里啊?”

唐华道:“这小子说是奉皇帝老儿的旨到这里来招兵,洽巧打听到我的消息,所以这小子就私自出兵来向我报仇雪恨了。”

张合道:“主公,那我们好好的参丁原那老匹夫一本,让皇帝老儿帮他上上课,也让吕布那小子长点记心,不行就连河内的王匡也一并给参了得啦,在他的辖区内发生这样的事,难道他就没有责任,我看怕是故意放纵吕布这样做的吧。”

在回上党的路上,唐华对蔡琰好说歹说,总算把她给劝到马车内坐着了,看样子这次的经历是把她吓得不轻啊,但比起她原来在古三国的经历来,这算得了什么呢,她可是在匈奴为奴十二年啊,名誉上她是匈奴王妃,其实就是匈奴的战利品,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在匈奴十二年中她是什么活都做过,还每天受匈奴人的发泄。

这次唐华把蔡美女救出来,虽然五胡乱华的罪魁祸首不是会是你生下来的子孙,也不知这样改变的话,会对历史的进程有什么影响。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是不能让你这位集才气、美色于一身的绝世美女不再去受流离失所,让人为奴的痛苦经历了。

唐华在上党呆了二天,和张合、麦梓二人研究了一下上党的事务,唐华对麦梓道:“长穗啊,太守好当吗?”

麦梓道:“主公,当太守事情太多了,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而每处理一件事都要小心谨慎,生怕出什么差错,真是太累了。但身体虽然很累,精神气很好,心里也比较踏实,再苦再累都还是挺高兴的,自己能为百姓多做点实事也让自己很充实。”

唐华笑着道:“这就对了,身体的疲劳不怕,睡一觉就可以恢复,如果是心里疲劳的话,那可就无可救药了,只要自己全心全意为百姓办事,百姓是看得见的,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百姓也会记住你的,自己心里也很踏实。如果是搞乱七八糟的事那百姓也会知道的,迟早是会出事的,自己心里也不会安静。”

麦梓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主公的希望,也一定会好好为百姓做事。”

唐华道:“俊仪,你和文远、子龙今年干得不错啊,北方大草原上有三只毒狼,这可是你们三人闯出来的名声啊,现在的鲜卑族鞑子,一提到我猛蛇就说是猛蛇手下的三只毒狼比猛蛇还心狠手辣,狼过之处寸草不生,完全就是三只杀人魔鬼。”

张合笑呵呵的道:“还不是沾主公你的光。”

唐华他们回到了晋阳城中,张辽、司马朗、田畴、高顺、陈方、二狗、傻蛋、黑子等人出城来迎接唐华他们,唐华把蔡邕向他们作了介绍,蔡琰则让典韦先把她送进唐华的府上,看样子,她和蔡老头只好先在唐华府上暂时住下,等把他们的房子建造好后才能搬出去住了。

当晚为蔡邕的接风洗尘宴席,最为高兴的是典韦,他可是自从随唐华离开晋阳到现在都没有喝酒,在蔡老头家里,唐华让他少喝一点他都没有喝。典韦此人的忠诚这心不是一般人能相比的。当然蔡老头可抵抗不住唐华手下这波酒精考验的人,还没有怎么喝,蔡老头就给灌倒了。

至于蔡琰吗,当她进入唐华的府上后发现真的是什么人都没有,仅有一名十二岁的小丫环,这也让她难以理解,堂堂的并州实际掌权人的唐华,竟然府上只有一名丫环,其他再无他人,有了也是埋伏在唐华府上四周的‘夜眼’护卫。这在全大汉估计也找不出像唐华这样的人,就算是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是有下人、丫环无数。当然唐华住的地方还是挺大的,不过是以前的主人丁原建造的,唐华只不过是让手下的弟兄们给塞进来吧了。

次日,唐华把田畴、司马朗、张辽、高顺等人叫来一起商量下怎么向朝庭上弹刻丁原的奏折一事。

等将在河内发生的事说完后,司马朗道:“大哥,你不是到冀州吗?怎么跑到陈留去了呢?不会是去专门寻找嫂子吧?”

唐华苦笑着道:“伯达,你总不会以为我是一个贪恋美色之人吧?”

司马朗鬼笑了笑,虽然没有说话,那神情明摆着是讲,难道不是吗?

而张辽则道:“主公不是那样的人,否则在进攻鲜卑族鞑子时,我们俘获那么多的美女,主公从来就没有沾过,我和俊仪、子龙还在暗底下说主公是不是有毛病呢?”

听了张辽的话,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唐华用眼睛瞪了张辽一眼,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真是的。

唐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我此次去陈留吗,主要是我听说蔡邕有一把绝世名琴‘焦尾琴’,我那想既然都出来了,就去见识一下好了。其次吗,我们的招贤馆也在各郡县都设有,可就是没有什么名士、大才光临,现在仅有的三人吗,只有子泰是主动来的,其他伯达、德容都是被绑架来的。

我时常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主要原因是我们无根无基,没有什么后台、背景,我又不是什么大家氏族之人,更不是那些三公、高官的门生、故吏,再加上我本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在天下士子眼中,我就是一名鲁莽之夫。

虽然天下人都觉得我们做的事很好,也有利于国家,有利于民族,而要他们到我们这里来帮百姓做事,那打死他们都不会来。所以我想乘有时间多去拜访一下能见得到的当世大儒,让他们帮我们宣传名声,让天下士子知道我们很需要他们,百姓一也需要他们,大儒说话的影响力肯定比我们自己说话有用吧。”

司马朗笑着道:“主公,那典子满不是说蔡邕的女儿已是大哥的夫人了,难道是子满胡说不成。”

唐华苦笑着道:“这件事根本是出乎意外,我一开始那有这种想法啊,再说我还是有自自知之明的,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人家,毕竟人家是当世大儒的女儿吗。我和蔡老头谈了二天后,发现可以把老头骗到我们并州来居住,这样对我们来说可是有利无弊的好事,也会为我们下一步招聘人才有一定的影响,所以就亲自护送他们父女二人来并州。谁知道会碰到吕布呢,他父女二人可从未经历过如此大战,我不是出于关心爱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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