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华对张扬道:“张太守估计思考了一晚上,应该有个明确的答复了吧。”
张扬起身向唐华下跪,冬冬冬连磕三个响头道:“张扬视追随主公,如有反悔天诛地灭,五雷轰顶,请主公收下。”

唐华起身扶起张扬道:“张太守客气了,放心吧,你先到晋阳跟伯达一段时间,把我们的有关规章制度、政策法规搞清楚后,就到其他郡上任去吧。但你也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一定不会负你的。”

张扬道:“多谢主公。”

唐华心里想,只要你张扬叫了我一声主公,那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抹去你身上的唐华二字,也永远印上我唐华的名号,再想投他人时,都会受到质疑。

随后就是一些垃圾官员,反正也没有什么大才。

唐华对他们道:“你们来投诚我,我很高兴,但希望大家今后要多为老百姓办实事,多为老百姓着想,你们的工作成绩每年都会有考核,达到要求的连任,达不到要求的只能是下野,成绩突出的会得到提升,但这些都必须是在清正廉洁的基础上,对于官员的贪污受贿等不法行为,我是非常的反感,如果发现,我也一定会从重从严处理,希望大家在今后工作中要公正廉明,克己奉公,做百姓爱戴的好官。”

张扬及他原手下的官员齐声道:“尊主公教诲。”

唐华笑着对张扬道:“张太守明天就随我一起返回晋阳吧,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其他官员也出去办事去吧。”

下午,张辽回到了。

唐华见到他后道:“文远辛苦了。”

张辽道:“我不辛苦,主公比我更辛苦。”

唐华道:“文远,壶关攻打咋样?”

张辽道:“大哥放心,我军到壶关时,已经是二更十分,无法按原来的计划行事,好在壶关内的守军根本不知道晋阳已被我军攻打下,他们的防守也是非常的松懈。我让士兵吃饱后休息了二个时辰,在五更天时,李金那小子说他是猎户出身,翻山越岭是家常便饭,他就带着五十名猎户出身的士兵向壶关城墙攀登,刚攀登上去就发现我军潜伏的士兵已经策反了少部份的守关士兵,当晚城墙上的守壶关城墙的士兵,都和其他士兵调换后全都在今晚值勤,所以李金他们才一上去就得到他们的支援,而其他几名不是我军的士兵早被他们控制。

接下来就非常简单了,李金他们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我率大军杀将进去,壶关上那三千名驻守士兵怎么够我们收拾啊,仅半个时辰就解决战斗了。”

唐华道:“不错,那伤亡如何?”

张辽道:“我军共斩杀敌人四百多名,俘虏二千三百多人,我军伤亡一百多人,重伤或死亡十二人,另外还缴获大量的武器装备,特别是箭支很多,为以后守关打下了基础,粮草也很充足,够我军五千士兵吃上半年还要多。”

唐华道:“那就好,你交待李金没有?要让他对关上的城墙进行加高加厚,强化防御措施,增强防御能力。”

张辽道:“大哥放心,李金那小子,在雁门关这段时间,还真对怎样修补城墙很有一套,他会搞的。对了主公,壶关上驻守的士兵基本都是原并州的精锐士兵啊,二千三百多名俘虏,达到我军要求的就有二千多人,我这次也带下来了。”

赵云一听高兴的道:“主公,那你明天就率二千原我军士兵返回晋阳吧,新整编的留下来给文远和我吧,这样主公就安全多了。”

张辽道:“主公明天要走。”

唐华道:“是啊,不走不行了,上党就交给文远你了,你率五千飞蛇军士兵和五千蟒蛇军士兵驻守上党,壶关受你节制。上午我和俊仪说了,大草原上的观光游玩,就让俊仪、文远、子龙你们三人轮换去吧。”

张辽道:“主公放心,我绝不辜负主公的重托。”

唐华笑着道:“文远啊,我们的南大门现在就靠你了,你可不能大意啊。”

张辽道:“是主公,我会小心谨慎的。”

次日一大早,赵云率大军向西河进军。

唐华则带着典韦、田畴、张扬及二千名士兵向晋阳返回,张辽、麦梓将唐华他们送出好远的地方才和他们分别。

一路上,唐华他们不快不慢的前进,到下午时,在前面的侦察兵回来说是在路边发现一具尸体。

唐华道:“在这个乱世,死人是天天都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把他埋了吧。”

那名侦察士兵道:“主公,那人好像还没有完全死去,心脏还有跳动。”

唐华看了一眼那名士兵,道:“那就一起去看一下吧,如果有救的话,还是把他带走。”

唐华和典韦、田畴跟随那名侦察兵一起去察看那名受伤者,当唐华看到受伤者时,让唐华大吃一惊,惊叫道:“高顺。”

田畴走到前面也道:“高顺怎么会趟在这里啊?是谁人把他伤成这样,凭高顺的能力,虽然他身上的伤未完全好,但想伤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唐华摇摇头,弯下身去察看高顺的伤势,发现高顺还有一点点心跳,口中有血,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胸前确有伤痕,再仔细查检,发现高顺的肋骨已有好几根断裂。再加上他原有的旧伤复发,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估计早就升天了。

典韦看了高顺的伤势后道:“主公。高顺的伤是他认识的人干的,而且他根本没有躲闪,否则,凭高顺的能力,不可能让别人在正面把他伤成这样,除非是对方出手的速度极快,但凭高顺多年习武的反映,一旦有危险时绝对会做出反映,而高顺则没有反映。”

唐华道:“别管那么多了,还是先救人要紧吧,子满,你和子泰帮我一下,把高顺扶了坐起来,我们先把他急救一下。”

唐华从背后包中拿出原来救田畴时那二瓶云南白药,把瓶中剩下来的二粒保险丸,用酒将二粒保险丸给高顺服了下去。这可是救急用的保险丸哦!一般只需要一粒就能救命,唐华现在给高顺服了二粒,希望能保住他的小命,能有奇迹出现吧。

田畴道:“主公,那么小的二粒药丸,有用吗?是什么药啊?”

唐华笑着对田畴道:“哦,这是上次救你时剩下的二粒救命丸,每瓶白药中有一粒,当时你主要是外伤,所以用不着救命丸,而高顺是内伤,所以,需要用此救命丸,一般情况下只要一粒就能救命。”

田畴道:“多谢主公,那这种药在什么地方能购买到啊?”

汗,要是能购买到的话,就不稀罕了。这可是后世带来的,是经过数千年的研究、实践后才搞出来的特效药。当然,不能跟田畴他们明说,也说不明白。

唐华笑着道:“卖不着,那是我小时的同伴从国外回来后,从海外带回来的送给我的,估计当世仅此二粒,不会再有了。”

田畴道:“这么金贵啊!我就听子龙他们讲如果当时遇到的不是主公的话,我也救不活,原来是主公把自己备用的药让我用完了。”

唐华笑着道:“子泰,何别放在心上,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就算不是你,我也同样会救。我只是因事而已吧了,主要还是你命不该绝,上天还要让你去消灭鞑子铁骑,还要辛苦你。”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典韦道:“主公,侦察兵对四周都侦察过了,没有发现有任何敌情,只是发现有一群人从山后边走过,其他一无所知。”

唐华听后道:“算了子满,不用搜索啦,让士兵扎付担架吧,我们只能抬着高顺走了。”

典韦道:“是主公。”

到达晋阳城后,唐华很是好好的休息了几天。

当然,在休息时也在思考怎样向朝庭解释攻打并州一事,如果此事处理不好的话,那唐华又将面临朝庭的大军的讨伐,这就不好办了。

唐华那有什么能力对抗朝庭的大军,朝中能带兵作战的能人可是太多,别的不说,光是卢植、皇甫嵩、朱儁三人都是非常优秀的将军,黄巾军在他们的攻势下,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何况唐华现在只有几万人马,怎么抵抗啊?

要想轻易摆平此事也是困难重重,唯一的办法还是只能靠大宦官张让帮忙,如果大将军何进也能帮说点好话,那情况应该是会有转机的。

唐华把司马朗和田畴叫了来,现在身边能出点子的也就只有他们二人了,其他的人都不在身边,现在感觉人才真是太缺乏了,没有智囊团,要是有一个强有力的智囊团该多好啊,他们就会想出各种应对措施。

不大一会儿,司马朗和田畴都到了。

唐华对他们二人道:“子泰、伯达,我们研究一下怎样向朝庭解释并州一事吧,这件事不能再拖了,越往后拖我们会越被动,我们还是主动向朝庭做解释吧。”

田畴道:“主公,我这二天也和伯达商量过此事了,我们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归罪于丁原、吕布父子二人。就说是由于丁、吕二人违抗圣旨,不但不给圣上奖赏给抗击鞑子士兵的钱粮,还无礼打伤前往协调此事的信使,从而引发士兵的哗变。士兵听说丁、吕二人贪污皇上给他们的奖赏,一怒之下就把晋阳给攻下来了。

士兵在晋阳城中没有抓到凶手丁原、吕布二人,又向上党方向追击,这样上党也被哗变的士兵给打下来了。主公看到事情越闹越大,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哗变的士兵,把皇上的奖赏从已打下来的晋阳城中的官府支付,通过主公的苦口婆心的相劝,基本平息了士兵的怒气。”

司马朗道:“主公,我和子泰商量了,把性质归罪于丁、吕二人的同时,还要向朝庭述说丁、吕二人无故出兵进攻我们,而且每次都和大草原上的鲜卑族鞑子相呼应,这让我军非常被动,一方面我军在努力抗击鞑子铁骑的进攻。别一方面还要迎战丁原派出的吕布率领的大军,我们怀疑丁原有通敌行为,丁原就是个大汉奸、卖国贼,况且,丁原义子吕布本身就是鲜卑族鞑子,还亲手杀害生母,是个大逆不道、恶贯满盈之人。”

田畴接着道:“主公,在此基础上,我们将现在我军俊义将军率军在大草原上,消灭鲜卑族鞑子部落四个,斩杀鞑子六千多人的战报再报给朝庭,让皇帝知道我军是一心一意在抵抗鞑子铁骑,在为我大汉边境浴血奋战。”

唐华听后道:“很好,就按你们二人说的给皇帝老儿上个折子吧,另外再多加一句,让朝庭重新更换并州刺史,也希望朝庭早日派新刺史来并州上任。”

司马朗道:“主公,要是朝庭真的派新刺史来的话,那我们不是白忙活啦。”

唐华笑笑道:“伯达,这是没有办法之事,要想摆平此事只能这样,而且还要派人去洛阳给大宦官张让和大将军何进及时送礼。如果能让他们二人帮我们说上点好话,那我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因为在朝中,如果是何进等官员想办理的事,一般宦官都会反对,反之宦官们想办的事,以何进为首的官员也是激烈反对。我们通过贿赂,能让他二人帮忙的话,我估计问题就不会很大。”

田畴听后道:“主公说得对,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事情平息,就算是新刺史来,那也不过是个摆设,军队在我们手中,官员是我们任命的,我们怕什么啊。”

唐华道:“话虽如此,但我们还是要把其他几个郡的太守名单报给朝庭,想办法按我们的名单批下来,这样其他人就无法到并州来插手了。”

司马朗道:“主公,我们现在内政官员太缺乏,原来的很多官员都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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